在河海纺织厂期间，周慧英和欧阳信见到面时，互相点个头打打招呼而已，但是离开河海纺织厂以后，她们之间的走动倒是多起来，他们都是从河海纺织厂出来的同事，又都是在纺织厂关门后，在自己找出路，处于创业中，他们见面时就会有很多话说，互相见面交流的次数就多起来，经常会在一起聚聚。
至于陈立凡，他与欧阳信达在纺织厂时就很熟悉，那时候陈立凡在纺织厂里维修车间里当维修工，上班时间会在各个车间里巡回走动，检查机械的运转状况，他经常会到欧阳信达那个车间里走动，与欧阳也会搭上几句话，后来，欧阳信达开始做服装业务，有时有面料需要进行复加工，她会来找陈立凡，要他帮忙找家熟悉的染整厂来做，再后来，有时即使没有业务，她也会到他的办公室里，坐着闲聊上几句。
听说是向欧阳去咨询服装业务，周慧英马上笑着对陈立凡说：“欧阳我清楚，也是为事业拼命干的实干家，听到你说要做服装业务，她会积极的来鼓励你做好这事吧？”
陈立凡故意回答说：“这次你没有说对，当我告诉欧阳，我们公司也想做服装业务时，她就开口对我说起坐服装业务的困难，这也困难，那也困难，我现在都无法复述出她当时对我说出多少个困难，反正面料环节上有困难，生产环节上有困难，出口环节上有困难，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就是一个‘难’字而已。”
周慧英认真的看看陈立凡的脸色，马上清楚他是故意将自己的问题搞混淆，就不由抬头对许韵如看看，是许韵如提起陈立凡咨询过欧阳的事情，她是否也能意识到陈立凡的话，其实是混淆说出不同的事情，把实际的困难和对待困难的态度混淆。许韵如看到周慧英在抬头看自己，她知道是自己提起这个话题，周慧英想知道自己对陈立凡话的看法，就对着周慧英点点头，会意的笑笑，表示她已经理解。
周慧英开口问陈立凡：“欧阳就只对你说‘难’，而且还给你加上‘而已’两字？她就没有说想要与我们公司进行合作，一起做好这件事情？”
陈立凡哈哈的笑起来，他对猜对周慧英的心思，知道她会这样来问话，显得有点得意，回答说：“我就知道你会问，我看到你看许韵如的眼神，看到你们互相的点头在笑着，就知道你是正想欧阳会鼓励我做业务，而不会说打退堂鼓的话，是不是？。”
周慧英笑着说说：“你以为她对你说做服装业务‘难’，就是她在为打你退堂鼓？她说说做‘服装业务中间的难’那又有什么？做服装业务确实是间难事，确实是不容易，但是我很熟悉欧阳，知道她不会只对你说这几句话，她还会对你说其他的话，鼓励你的话，支持你的话，她是怎么说的？是说要你将事情先接下来吧？她会出手帮助你？”
陈立凡哈哈一笑，说：“看你们俩挤眉弄眼的，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许韵如也笑着说：“慧英姐和我，还有你陈总，我们不都是对欧阳很熟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