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如何,看到陈立凡出现心烦急躁现象,许韵如还是觉得有点不安,这样的不安也在她的脸上微微显现,她马上就想设法进行补救,抱有歉意地开口说:“啊呀,这门心理学的课程,算是我在英国读书时,学的比较得意的一门课,因此我有机会时,就会想到要来显摆一下,会不分场合的说起心理学,提到心理学,说起来就会得意忘形,侃侃而谈,不自觉就满口的冷僻名词,冷僻概念满天乱飞,这些都让陈总听后觉得心里烦。”
看到许韵如表现出不安,周惠英就开口安慰她,她很清楚陈立凡说出的这些话,可不全都是针对许韵如说的,这话是在针对自己说呢,她对许韵如说:“你别去理他说的话,他说听到这些概念,听到这些名词就觉得心烦,他心里烦?我可是更烦着呢,他难道忘记那段时期里发生的事情?那时他的状态就是典型的‘心理焦虑症’,当时我就是这样对他说的,他也是不愿意听到这话,也觉得我是在烦他,还对着我大声地叫嚷过好几回,后来,他说是想通我说的话,我看到他能调整好心态,看到他开始积极地考虑创业的事,考虑应该做的事,我真还以为他已经想通,已经能理解我说的话,我们之间也就没有再提到过这个话题,今天听到他对你说出的这些话,我才算是明白,原来他并没有真想通,在他心里依然有着疙瘩,他心里对我是有着大不满呢,看他随时随地的就能够将不满发泄出来。”
陈立凡话说出口后也有些后悔,确实,他对那段时间里,周惠英说他是典型的‘心理焦虑症’,心里是有反感,是有气,也对着她发过脾气,后来当他的面,周惠英再也没有提到过这个话题,今天听到她们几个在谈论起这个题目,他不愿意听他们说这个话题,正在想怎么将话扯开去,这时候却听到许韵如在引经据典的说明自己的症状是典型的‘心理焦虑症’,烦恼突然冲上心头,不自觉的气话也跟着就冒出来,还没有能够注意说话时的语气和分寸。当他看到许韵如脸上出现些微不安,又听到周惠英说出带有嘲讽语气的话语,马上就意识到,他说的话有点过分,都把自己在生活中,在工作中的两位重要女性给得罪到,他也忙着在想要做些补救,方法或许就是承认自己当时的心理状况,他对许韵如坦率地说:“我在那段时期里的心态确实很不好,我是存在心理问题,针对我的心理状态,周惠英很关心,还特地的去书店里找来几本心理学方面书看,她想对我进行心理辅导,其实,那几本心理学的书,后来我也悄悄去翻看过,不过这些医学书里的概念,这些名词对我而言,确实是太过于冷僻,太过于深奥。”
许韵如不想多为难他,趁势就问:“陈总平时也会翻看心理学方面的书?”
周惠英没好气的说:“你上次在他书房里的书柜里,抽出的那本荣格医生写的书,就是他在读的书,都已经读好几年,都还没有能够读完,那次你问我是否在看这本书,我说这本书是摆放在书架上做做样子的,当时我是怕伤到他的自尊心,当着他的面,都没有好意思将事实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