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凡内心里想明白，周惠英说话是有意的在借题发挥，陈立凡还是对她说话借题发挥，却将许韵如给拉扯进来，觉得有不满意，想到他已经对周惠英说过他对目前公司遇到困境，是市场正常波动的看法，也对她说过‘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样话表明态度，即使周惠英不同意他的看法，也可以与他来继续交换意见，有必要借助说许韵如事情，来旁敲侧击呢？
陈力凡这时说话就显得有些勉强：“最近业务上的事情多，市场不好做，遇到的麻烦事情也多，我情绪有时是会控制不住，不过，我情绪不能控制的现象也是很少出现，我还算是有自制能力的吧？这事情说来也巧呢，那次你来办公室，怎么就让你撞上我情绪有点失去控制的时候呢。”
周惠英也不愿意多说这件事情，就说：“看来我在你的面前，就经常会出现不合时宜吧？那次也正是巧合，我就是在不合适的时间，就这样不合适地出现在你的办公室。”
听到周惠英抓住自己说话里小辫子，陈力凡索性就把话说出来：“我知道你的担心，你是在担心我情绪，在担心由眼前公司业务上遇到的困难而影响到我的情绪，不过我认为，我们公司业务目前还算正常，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许韵如也在这里，她是公司的财务总监，让她说公司是不是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呢？就是那天，公司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我想也不会没有办法想吧？还总有办法解决吧？记得那句话是怎么说的？说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即使是‘山穷水尽’，不是还有‘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么一说的吗？”
周惠英已经多次推动陈立凡考虑如何改变公司里的业务结构，但是每次谈话的结果，都是不了解之，没有得到结论，今天早上，当看到石小群从美国远道而来，听她谈到她们公司里的事情时，周惠英突然心里一动，觉得这或许是机会，虽然对于她对于合作的事情，都还没有仔细想过，都没有成熟意见，她还是安排石小群去公司，立即就去公司里与陈立凡直接谈谈公司合作事项，她是想借此石小群来谈合作的机会，推动陈立凡行动起来，推动陈立凡改变他对公司业务调整的看法，刚才他从公司里回来，听他说话的语气里，能感到他似乎有所触动，还在想石小群的魅力依旧呢，还在想是石小群有办法呢，现在听到陈立凡的话，怎么他又在说坚持他看法呢？周惠英马上就意识到，是不是她在说话时，也拉扯到许韵如说话，陈力凡对这事情不满意，有些生气。
周惠英的态度显得很随和，只是轻轻地说：“反正你是会‘随波逐流’吧。”
许韵如这时候却有点尴尬，她是知道公司里的业务最近比较难做，陈力凡在公司里的情绪不好，是有点烦恼，在她与陈立凡谈起工作时候，他说着也会将他的声音提高，但是，她对陈立凡很了解，也明白他火气突然冒上来，是与公司眼前遇到的业务困境有关，每次都是会耐下性子来，再三的与陈立凡解释她的想法，她清楚周惠英说话里提到她，那是想要她出面也说上几句，对公司业务调整想法，周慧英与她谈过，但是她也能看出陈立凡的态度，他对周惠英说话拉扯到她事情上不满意，许韵如想起，今天早上周惠英还特地邀请她一起喝过咖啡，与她谈起公司的状况，并说起今天她要石小群去公司里，与陈立凡谈合作事情，要求她能在陈立凡边上敲敲边鼓，推动陈立凡考虑改变公司里的业务结构，许韵如在公司业务现况上的看法是与周惠英的看法相同，也认为目前公司里的业务需要做出调整，因此，她答应周惠英要求，说会在陈立凡的边上敲敲边鼓。
许韵如决定还是要说上几句，就笑着说：“陈总，还是惠英姐最能理解你，她就说你会‘随波逐流’，陈总认为，惠英姐说的这个‘随波逐流’的‘流’，是不是就是你在办公室里，经常对我们提到的那个‘流’呢？就是你经常说要赶上‘潮流’的那个‘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