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惠英似乎真愿意与陈立凡说说球赛,她向陈立凡请教说:“看到那场比赛里,当时有一方的球员正站在球场的角球区边上,准备发出角球,双方的球员也都拥挤在球门的面前,看到互相推挤乱成一团的时候,听到裁判员突然吹哨,突然叫停一方球员的发角球行为,并掏出来红牌,把在球门前的一名球员,用红牌给罚出球场去,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当时看到电视的画面里,在球场上的球员们,也都是面面相觑,他们在场上也都不知道当时场上发生些什么事情,连电视的解说员都说不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也觉得很奇怪,他们怎么都不知道球场上发生的事情呢?他们在场上,怎么也不知道裁判员为什么用红牌,把那位站在球门前球员给罚出球场去呢?”
陈立凡听她说球场上发生事情觉得惊奇,她就看过一场足球赛,就能正确说出足球比赛的术语吗?还真是看得认真,忙笑着解释:“当时场上的球员注意力都在比赛上面,他们注意到的只是在比赛中自己的位置,不会注意到其他方面事情,他们不知道当时球场上发生的事情,那也很正常,而那位裁判员在球场上,就是做这项工作的,他久要注意球场上球员有没有犯规的行为,那场比赛,他是看到有一名在球门前面的球员犯规,那名球员在用自己的脚后跟,故意的踩踏站在身后的对方球员的脚背,足球赛场上有规则,在足球赛场上的规则里,不容许有无故的侵犯对方球员的事情发生。”
周惠英看来球场这样规则,她笑着对陈立凡说:“是啊,我看到当时球场上的球员们,都在尽责地做着自己应当做的事情,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位球员的故意犯规行为,我看到那个准备罚角球的球员,在听到裁判员吹违规哨时,脸上还显出莫名其妙的表情,说明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时在球门前面发生的事情,连电视解说员,也都没有弄清楚当时球门前面发生什么事情,但是那个站在球员边上的裁判员,他却能够看的清楚,看得清楚在球场上发生的事情,我看到那位裁判员马上就能掏出红牌,对那次球员的犯规行为做出判罚,就把他罚下场去,不让他在继续在场上踢球。”
陈立凡听周慧英对足球赛居然能这么熟悉,这么熟悉地说球场上的规则,他在感到惊奇的同时,似乎也明白过来,周惠英怎么会对他说看球赛的事情,明白她是在借那场球赛说事呢,看来她是想借球赛事情来说明,要唐采莲说话,来做个评判很有必要,是很有道理的,看唐采莲不就是站在他们边上,听他们说公司里的事情吗,她不就是一直在边上听他们说话吗?难道周惠英是认为,唐采莲也能起到那个裁判员的作用吗?她能起这个作用吗?
陈立凡显得有点无奈,说:“我这才算是听明白,你怎么能说到那场足球比赛的事呢,明明你对看球赛不感兴趣,怎么会说到看球赛的事呢?只是又在借看球赛的话题来数说我吧?不过你说的话听后也觉得有道理,我们几个就像是在球场上的球员,我们都是认为,只有自己说的话才算有道理,而唐采莲正是站我们在边上听我们说呢,不说她是球场上的裁判,她多少也能算是个‘旁观者’吧?或许,她就能应着那句‘旁观者清’的话,说几句‘旁观者’的话呢,你今天对我说起看球赛事情,是有这样想法吗?你是想到要让她来做我们之间的裁判,要让她来对我掏红牌吗?”
许韵如显出似乎也是恍然大悟的神情,对着周惠英嚷嚷:“啊呀,惠英姐你说话就喜欢绕过来绕过去,看把我也给饶进去,我还真以为是你的兴趣发生变化,还真以为你现在改变兴趣,还真能有所谓的‘夫妻相’呢,你是能随着陈总的喜好,你的喜好也跟着发生变化呢,还真以为你开始喜欢上看足球比赛,以后你会与他一起看电视上的足球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