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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山村小居

楚瑞十分感激。

这里的天空万里无云,格外的蓝,空气也格外的清新。楚瑞跟随老村头的脚步,行走在田野间,呼吸乡土气息,格外放松。

在农村不比城市,总是有地方栖身的。老村头很是照顾楚瑞这个外来客,便把楚瑞带到一处断壁残垣,说这是村里一个单身汉留下的,前不久去世了。房子建在山坡上,没了主人打理,很快雨水就把房子淋塌了。

老村头指着这个木土结构的房子说:“明天我叫几个村民来,把这里修缮一下。你就住此地。今晚权且先住我家。”

楚瑞很是高兴,又有地方可宅了。

夕阳西下,晚霞唯美。

夜幕降临时,楚瑞跟随老村头到了他家。他一个人住,家里并不富裕,但是家里的家用都还齐全。

楚瑞问他姓名,他只说姓元。问他家人,便说两个儿子都当兵去了。

聊到约莫天黑,楚瑞被安排在偏房睡。

躺在木板床上,没有电灯,没有高科技。窗外是一片蛙鸣。想起陶渊明的桃花源,果真存在啊。楚瑞惬意的睡下。真希望永远安居在这宁静,朴实的异界村庄。

第二天,老村头果然带了村民将房子修葺一新。而楚瑞也得到一张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等家具。可以说,简陋却很舒适了。楚瑞很乐意的收下了朴实村民的馈赠,粮食,腌菜等。

房子是土石砌成,房顶是新扎的草棚盖得,不比砖瓦盖的,下雨时应该会漏。房子旁边是村民用篱笆新围起来的一个院子,可以种果树。后面也围了一个菜园子,这样楚瑞就在菜地里种点菜自己吃。

一连几天,楚瑞就是种种菜,翻翻土,栽栽树。皮肤晒黑许多。

农活对于一个现代人来说是还是辛苦的。楚瑞本性有些懒惰。看着村民们干农活那叫快,楚瑞根本跟不上。当然他也没有追求粮食高产高质量。权且够自己吃,够自己活就行了。

从楚瑞家下了山坡是赵寡妇的家,可以说是楚瑞最近的邻居。赵寡妇的名字唤作赵知梅,看见楚瑞长的俊俏,时常送楚瑞蔬菜。而楚瑞基本没什么可以回赠的。只是对她的举动表示感谢。

或许这样的人生,才是适合自己的。楚瑞早就忘记了城市的喧嚣,打工的辛苦。只有田园的惬意,纵使农活辛苦,也还是有许多闲暇时光,这里节奏很慢,不比城市那种快节奏的生活。

由于忙活农务,不曾注意时日,楚瑞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异界一个月了。而且,一直宅在老村头给的房子里,很少出门。

这天,烈日炎炎。楚瑞哪里肯吃苦下田干活,阳光猛烈,晒的痛,便躲在自家房子里休息。

山脚下的赵寡妇,三十多岁了,很好奇这个外乡人,常仰着头,透过茂密的林子,往山坡上望。村里人看见楚瑞懒惰,都不太待见他,因此,不会有什么人来拜访楚瑞。但是,赵寡妇却时不时来看看,聊几句。

楚瑞想着村里人也不会长久救济他,老村头也说了,把他安顿了住处,救济的也算到头了。以后的日子,得靠自己了。

楚瑞虽然打过几年工,吃苦耐劳的品质还是有的,不工作就没饭吃,因此在现代社会还是努力干的。只是现在到了异界,生活节奏那个散漫啊!楚瑞现在基本有个住处,虽然房顶有被大风掀翻的隐患,土墙有被大雨淋塌的可能,但终归不会露宿野外。

而且,老村头先前接济的大米还有二十斤,够一个人吃很多天。被子虽是旧麻布一样又烂又薄,可如今是夏天,基本不用盖被子。

俗话说,未雨绸缪。冬天来了咋办,不能总是要老村头接济。

于是,楚瑞就琢磨着如何在异界独立生存,摆脱目前低保户的生活水平,向小康迈进。

次日一早,楚瑞洗完脸,突然看到房子墙角居然有鱼杆,便想到钓鱼。

到小湖里,有个渔民大哥正下网捕鱼,楚瑞问准不准钓鱼,渔民大哥,大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只要你钓得到,我为何阻拦呢。”

一上午,楚瑞钓的都是小鱼。虽然小,但钓的多。约莫有好几斤。渔民大哥看了也欢喜,还好心帮忙,教授钓鱼心得,说钓大鱼才好玩,有赚头。

楚瑞见鱼很多,就送与了赵寡妇一些,算是可以回赠她了。

邻近午饭,楚瑞准备生火,以前都是接赵寡妇的灶火,今天想自己来生火,这要在现代,那绝不是问题,打火机一按解决问题。可在这,那可是大问题,总不能真的来个钻木取火吧。

楚瑞没办法生火,就只好又到山脚赵寡妇那去借火。楚瑞还不知道赵寡妇的姓名,也跟着老村头喊她赵寡妇。“赵寡妇,我家没火,借个火行吗?”

赵寡妇一听他的来意,乐呵呵的笑,就拿了个小竹筒放在身上,再去菜园子摘了青菜,苦瓜。和楚瑞一起来到楚瑞山坡上的小屋。楚瑞赶忙生火,可是火点不起来,冒黑烟。

赵寡妇看见楚瑞这么不会生火,连忙把他叫住,自己来。心里估量他是那户没落的纨绔子弟,连生火都不会。一边招呼楚瑞去把鱼宰了,可是楚瑞没杀过鱼。

赵寡妇疑惑,不信他没杀过鱼,道:“又不是大户人家少爷,自小学习什么君子远庖厨么。”

赵寡妇生起了火,又替他宰了鱼。楚瑞便炒菜,招待赵寡妇,没想到楚瑞炒的不错。赵寡妇连连夸奖。

吃过午饭,赵寡妇不肯走,还在楚瑞家乘凉,楚瑞也没在意,他还没解决温饱问题,不去想这男女之事。楚瑞思量着:钓鱼顶多能和赵寡妇吃一顿。不是谋生的活。便对赵寡妇说了:自己想谋个好差事,不用劳累。

赵寡妇没有听懂楚瑞的意思,便说:“我听元保长说,你会认字。何不去考举人?”

楚瑞一听这异界有科举,顿时觉得不错,以后可以一试,只是现在,还是解决眼前实际问题较好。

楚瑞在屋里看到斧头,就决定去砍樵。下午,便带着斧头上山了。

砍柴,这个累啊,还砍了新柴,卖不了多少,一来乡村人家都不缺柴,二来都备了柴,乡里砍柴的也多。

后来,楚瑞又改行做猎人了。

但试了才知道拿弓箭打猎,却没这本事,根本射不准,于是只能勤加练习,而练箭有好处,一来练练感觉,二来打发时间。但是很快,楚瑞就没米下锅了。自己拉不下脸去找老保长,心里发愁了。

一天,恰巧村里灌溉的竹筒水车坏了,那些村民弄了半天没弄个明白。楚瑞在高校学的机械专业。便说修修看,这水车比较一般的复杂,看上去很难,其实这原理不难,挥锤子不久便修好了,这对于楚瑞,真的是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这一修,没想到,老村头却大为欢喜,村里人对能工巧匠很尊重。老村头亲自设宴款待,村里人都来问他怎么修好的。赵寡妇也来凑热闹,楚瑞拿图纸画,给村民讲解。村民似懂非懂。这时候,赵寡妇说楚瑞正愁家里没米,不知做什么营生,这下不愁了,可以做木匠。听赵寡妇说楚瑞家没米了。老村头立即去家里装了一袋米给楚瑞。楚瑞赶忙谢。那真是愁眉张开,眉开眼笑的。老村头说还想在装一部水车灌溉东边的农田,一边给楚瑞斟酒,一边说自己的想法。

楚瑞喝了点酒,吃了顿饱的,就接下村里仿造水车的重任,楚瑞这下不仅解决了生计,也赢得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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