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她这话,禹寒直接崩溃了,非礼我,我堂堂七尺男儿,会让她非礼我?
禹寒很想说一句:“我不爆她菊花就已经不错了。”
可是这话却没办法说出口啊,太邪恶了。
徐宣不乐意了,掐着腰说道:“你胡说什么呢,我这么淳朴善良的大家闺秀,会非礼他?我是小鸟依人啊,你一边儿凉快去吧。”
禹寒笑着说道:“放心,她如果真敢非礼我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喊救命的,到那时候你再冲进去。”
秦雯杉撅着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那好吧,我在门外守着啊,有什么情况,你就叫我。”
“嗯嗯,没问题。”禹寒拍着她的脑袋说道。
徐宣听了很是无奈,这都什么人啊,把自己想成什么了,就算真要非礼禹寒,也不会在这里啊,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对。想要隐秘一点,就去酒店开房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把事情给办了。
秦雯杉就像个跟屁虫似的一直跟到卧室门口,待禹寒和徐宣进去,不等禹寒行动,这妮子就果断地将房门反锁,然后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笑嘻嘻地对着禹寒说道:“我们上床吧。”
禹寒颇有君子风范地做出请势,微笑着说道:“女士优先。”
秦雯杉在门口吼道:“都注意点啊,我可在门外盯着呢。”
禹寒无奈地笑了笑,跟着徐宣走到床边。这妮子很配合,知道该做什么,直接把上衣一脱,唯独剩下黑色的文胸,然后很自觉地躺在了床上。
禹寒目测了一下,嗯,确实不是太大,一只手伸上去,完全可以玩弄于掌间,如果再大点,就更完美了。笑了笑,说道:“你先脱吧,我去洗手。”
徐宣娇羞地嗯了一声,双手伸向背后,开始解文胸。
禹寒没去看,直接走向卫生间去洗手。然后把仙颜露很银针拿出来,走到床边,再看徐宣,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闭着眼睛,把头扭到一边,不敢跟禹寒对视。
女人啊,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嘴上说的大无畏,天不怕地不怕的,真到了事儿上,难为情也是必须的。
禹寒把鞋子用脚蹬掉,然后跨步站在床上,盘膝坐在徐宣的头上方,说道:“如果准备好了,那我就开始了啊。”
徐宣面带微笑,始终都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意思是说,你直接摸吧。
禹寒笑了笑,将仙颜露抹在手上,双手互搓,涂抹均匀,然后摸了上去。
彼此触及的那一刻,徐宣情不自禁地轻嗯了一声,身体也随之一阵轻颤,听的让人魂不守舍。
禹寒知道,这妮子紧张,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重点在于,这妮子还是个含苞待放的处女,没让男人看过,更别说下手摸了。这种情况,不亚于面临破处的芳心悸动。
禹寒感觉自己是幸运的,总有这么多女孩子心甘情愿地让自己体验手感,占便宜还不犯法,白摸还让她们感激莫名,男人做到这种份儿上,真特么没有白活。
男人最喜欢摸的东西不多,钱是第一,其次恐怕就是女人的这个东西。
手感好啊,又软又有弹性,这种感觉难以用言语来形容,只能用心去体会,去深深地陶醉。
不过,这个地方也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带之一,禹寒逆时针揉三圈,顺时针揉三圈,然后再直上直下地搓着,把徐宣搓的极为难耐,竟然在不断地轻吟着,可见,此时此刻的她,是何等的备受煎熬,心里面痒痒的,但又难以启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幸亏昨天晚上跟秦雯杉如火如荼地缠绵交错,搞的禹寒也是精力大损,要不然的话,面对徐宣这般的楚楚伊人,禹寒早就把持不住了。
至此,禹寒也算是总结了一条经验,没事多缠绵,不容易犯错。
任凭徐宣如何醉生梦死地轻吟,蠕动,禹寒都将其视若无物,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揉手中奶。揉啊揉,揉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徐宣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点燃了一般,自己的那个地方,似乎也在泛滥着羞涩的洪水,心跳很自然地加速,脸上也爬上了一片片羞红。
“禹寒,我受不了了,你还要做多长时间啊?”徐宣突然睁开了眼睛,炙热地望着禹寒问道。本来以为丰胸是非常美妙的事情,却没想到,竟然是如此的让人挣扎,这根本就不是普通男女之间该做的事情啊,情侣之间做,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如果禹寒是自己男朋友,就目前这种情况下,不等他开口要,自己恐怕就要主动地贴上去了。
太特么难受了。
“什么,你受不了了,受不了也得受,老公啊,你可千万要HOLD住啊。”秦雯杉在门外紧张地说道,生怕禹寒一个不小心,把徐宣给上了。那样的话,徐宣那妮子岂不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对于秦雯杉的担心,禹寒表示十分无语,唉,做男人不容易啊。
禹寒微笑着说道:“其实这丰胸嘛,等于就是按摩,时间越长越好,不过,既然你受不了了,那就适可而止吧。”
“啊,不要,那你继续吧。”徐宣赶忙说道,好不容易丰一次,可不能半途而废了。
听了这话,秦雯杉可谓是又气又急,很想冲进去,但门被徐宣给反锁了,她很无奈,只能在门外鄙视道:“徐宣,你不要脸啊。”
徐宣很是委屈,然后就对禹寒诉苦道:“禹寒啊,你看你家杉菜,就会说我。”
禹寒小声说道:“别管她就是了。”
手上动作不停,继续揉啊揉。
徐宣继续闭着眼睛轻吟,尽情地享受这舒服而又让人煎熬的漫长过程。
半个小时,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
揉的禹寒一头汗,揉的徐宣内裤湿了一大片,融合一起,那就是汗水淋漓。
禹寒长叹口气,总算是可以解脱了,拿过银针,给徐宣的波波炸成了刺猬,然后下床,点根烟抽了两口,说道:“可以了,你睡会儿,半个小时后,我进来给你拔针。”
“那你干嘛啊?”徐宣问道。
“我出去透口气,快憋死了。”禹寒说道。
年轻小伙儿,精力都非常旺盛,尽管酣畅淋漓地缠绵一夜,但对禹寒的影响,只能说是微乎其微。他不仅是胸口憋得慌,小弟弟也是血脉喷张地憋了半天。跑到卫生间放水,缓解一下压力,然后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