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祥国就是农村出身,而且是白手起家的成功典范,所以在他的字典里面,根本就没有“看不起”这三个字眼。相反,他对那些生下来就含着金钥匙的官二代和富二代并不怎么看好。觉得他们没有吃苦耐劳的那种不舍精神,就知道挥霍父辈们留下来的财富。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导致“富不过三代”的历史悲剧。
在禹寒的身上,华祥国看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就像他所说的那样,即便是自己年轻的时候也不及禹寒现在的那种境界。所以他非常看好禹寒这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儿,觉得他不是凡人,将来肯定是做大事的人,成就不可限量。本来他还想干涉竺依香跟禹寒交往,但是通过今天这件事情,他不得不改变主意。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或许禹寒就是竺依香这辈子的真命天子,至于将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一切都看造化了。
以秦雯杉为首的四大美女天团,浩浩荡荡地开车杀到禹寒府邸。现如今,禹寒的联系方式和住所地址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媒体和报纸上都有公布。对于禹寒开设这样的家庭门诊,四人没有任何异议,那都是极力地赞成与看好。虽然还有很多更好的职业适合禹寒发展,譬如说贴身保镖,政府特工等等,但是那样一来,禹寒就会整日里东奔西跑,想要见他一面,就不是那么随心所欲了。其实这样挺好,把他栓到上海,什么时候想他了,直接开车杀过去。
现在秦雯杉最担忧的事情就是,禹寒接住这个工作机会,认识更多的女孩,然后芳心悸动,从而渐渐的忽略她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妻”。
四人到了之后,便把整个房子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寻觅女人留下来的蛛丝马迹,值得庆幸的是,里里外外都很干净,没有脱落的长头发,女性内衣和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从而断定,禹寒没有做什么违背天理的事情。
“这房子不错啊,什么都是崭新的,禹寒啊,开张到现在接待了多少顾客啊?”徐宣坐在沙发上问道。
禹寒摇头叹气,说道:“就两个,生意惨淡啊。”
“呦,你还抽雪茄呢,几天没见,档次都提升了这么多。”任盈盈从桌子下面拿出雪茄盒子,把玩着说道。
沉默就是最好的解释,禹寒索性不吭声,自顾地抽雪茄。
“我爸来找你,事情怎么说了?”李玲问道。
“我已经找到了那三个嫌疑人的藏匿地点,今晚准备突袭行动。”禹寒说道。
“这次真是大开眼界了,武林高手啊,你有把握打败那三个混蛋吗?”李玲问道。
禹寒微笑着说道:“单打独斗的话,那绝对没问题,但是他们三个联手,那就有点难说了。”
秦雯杉关切地说道:“他们都是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的罪犯,你这样岂不是很危险啊?”
禹寒义正言辞地说道:“为了祖国,为了人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四大美女听后,脸上的神色都有点不安,之前都看过那段录像,对于她们这种生活在大都市里的女孩来说,那简直就是匪夷所思的恐怖。虽然她们也都见识过禹寒的威猛霸气,但却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厉害,现在要对付这三个暴徒,要是能够打败,那自然好的很,万一打不过被打残打伤了,那该伤了多少女孩的心啊?
“禹寒,你别去了,太危险。”秦雯杉劝阻道,要知道,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将来可是自己的丈夫,老公,如意郎君啊。别人不关心,自己说什么都要关心到底啊。
“我也知道危险,但我不去,又让谁去?警察们去多少死多少,为了最大限度地减少伤亡,我必须舍身取义,赴汤蹈火在所不惜。”禹寒顿了顿,摆正态度,无比认真地说道:“各位,如果今天晚上我回不来,那就是为国捐躯了,明年这个时候,记得到我坟头上烧个纸钱,我没什么亲人,只能指望你们几个了。”
“别说这样的话,我不让你去。”秦雯杉悲愤地说道,眼眶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可见她是多么的在乎禹寒啊,万一禹寒真的一去不复返,那她还怎么活啊?
徐宣三人的脸色也非常难看,虽然没有秦雯杉这么入戏,但也不差什么火候。极品好男人啊,如果夭折了,以后连“意银”的机会都没有了。到了那时,墙角还怎么挖?红杏还怎么出?晚上的寂寞空虚冷怎么解救?往后的余生还怎么度过?
“禹寒,杉菜她说的很对,你别去了,我给我爸打个电话说说,这毕竟是他们公安刑事上的责任,跟我们这些人有什么关系,你又不是警察,干嘛让你去冲锋陷阵?我让我爸来找你,就是为了让你算算劫匪的藏匿窝点,谁知道我爸竟然会把你拉上,真是的,我看他是不想混了。”李玲有点气愤地说道。
徐宣和任盈盈也在旁边附和,四大美女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禹寒脸上虽然表现的非常淡定,但在心里已经泛起了波澜。唉,这都是真心实意地关心啊,四大美女一起来,杀伤力实在是恐怖。
禹寒摆手说道:“你们都别劝我了,既然我已经拿定了主意,就不会再去改变,今晚的战役,没有我,拉不开序幕。”
“你如果非要去的话,那我陪着你去。”秦雯杉坚定地说道,这个时候,徐宣她们三个就没有再附和,要为好姐妹秦雯杉营造一个自我表现的机会。
“我都自身难保了,哪有功夫保护你,子弹不长眼,万一出个什么岔子,你爹就该哭了。”禹寒说道。
“你要是出什么岔子,那我怎么办?”秦雯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壮的泪水,哗啦啦地往下流,那恢宏澎湃的气势,有种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的韵味。而且这句话,充分表达了秦雯杉对禹寒的浓厚情义,可想而知,她是多么的在乎禹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