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首尔之后,倒是让禹寒有些失望,本以为他在中间挑拨离间,会导致两国直接兵戎相见,却没想到米国出来调停,两国就没了下文,实在是让人蛋疼。不过最近鸟叔的神曲正火,也让江南这个富人区引起了全世界的高度关注,来首尔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买些饰品,然后回去分发给秦雯杉她们几个。话说禹寒跟她们在一起,还从来都没有送过什么礼物,作为一个有德有爱的男人,在这方面,他实在是不尽人意。
在去江南区的路上,禹寒也对陈逆杨说道:“也给莉莉买点东西回去。”
“不用你说。”陈逆杨说道,他是个好男人,专情专一,在这方面,他比禹寒强太多。
陈逆杨容易买,因为就莉莉自己,禹寒就麻烦了,问题是一堆。杨蕊、秦雯杉、竺依香,这三个是必须要买的,姜涵、江燕曦、黎翠婷、凯瑟琳,这四个跟禹寒的关系还不够密切,但是买了礼物,那就不一样了,至于别的人暂不考虑。女孩子,就不能整天黏缠着她们,要让她们黏缠着你才行,不然就蹬鼻子上脸,不好管教。
杨蕊、秦雯杉和竺依香,给她们三人各自买了一套高档内衣,禹寒清楚她们的罩杯,所以也不怕买的太大或者太小。姜涵、黎翠婷和凯瑟琳,给她们三人各自买了一个LV的包包,给江燕曦则是买了一个钻石项链。陈逆杨就比较奢侈了,香水、内衣、包包、只要是莉莉喜欢的东西,貌似他都没有错过。刘轩是个苦逼货,现在还是单身贵族,但是禹寒说要把李玲介绍给她,并且在禹寒的指导下,给李玲买了一对珍珠手链。
李玲对禹寒也有意思,问题是禹寒对她没兴趣,相对于徐宣和任盈盈的叛逆和开放,她就要拘谨的多,而且没有主见,之所以想挖禹寒的墙角,纯碎就是跟着徐宣瞎折腾。喜欢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感觉,没有感觉,只是因为她喜欢你就把人家糟蹋了,那实在是没有意义。与其这样,不如介绍给别人。刘轩是自己兄弟,这叫做肥水不流外人田。而且,李玲跟刘轩在一起,李向宇这个公安局长也不会有什么顾虑。
至于徐宣和任盈盈,禹寒是准备把她们两个放翻的,有道是虎父无犬子,有其父必有其女,徐宣和任盈盈的老爹都是在商界打拼多年的大亨级人物,她们两个自小受到父辈的熏陶,绝对都是做生意的料子。以后让徐宣负责地产业,让任盈盈负责航运业,等做大做强之后,就把徐家和任家全都收购了,这才是禹寒的真正目的。不仅如此,杨氏集团和华氏集团也都在禹寒的收购范围内,当然还有欧莱雅这个化妆品世界巨头。
逛遍江南区,又品尝了所谓的韩国料理,然后便直奔机场准备打道回府了。
最近这几天,国内可谓是欢声鼓舞,热闹非凡。鸟国发生这样的悲剧,绝大多数人都在庆祝,并且把中国很多古语都搬出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拿了人家的早晚都要还得,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等等。对于曾经的侵华战争,屠杀数以百万计的无辜百姓,这些代价,那都是轻的。对于这个狗一样的民族,对他们不需要可怜。
禹寒让刘轩和陈逆杨先回上海,而他则是要赶往京城,此次破坏行动是林玉龙指使的,而且还是政府默许的,禹寒现在完成了任务,也就到了论功行赏的时候了,他去京城的目的很简单,两个字,报酬。在航班起飞之前,禹寒便给林玉龙打了电话。禹寒抵达了京城机场,林玉龙便带着苏倾城在等他。
再次见到苏倾城这个冷傲的女人,禹寒也是颇为触动,有个问题一直都在困扰着他,为什么有些漂亮的女人在见到自己之后都会很不友好呢?而绝大多数女人在见到他之后,都会对他生出爱慕之情。既然苏倾城不鸟他,他也没必要犯贱,不然就是热脸贴了冷屁股,走到林玉龙跟前,笑呵呵地说道:“林局长,您亲自来接我,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林玉龙跟禹寒热情地握手,然后也笑着说道:“别人没资格迎接我们的功臣。”这句话不仅是在肯定禹寒的成就,也是在肯定林玉龙的份量,虽然在京城很多人都不知道林玉龙这号人物,但是他的权利,确实是遮天般的存在。
“功臣可不敢当,其实我也没做什么,甚至是,我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禹寒说道。
“天衣无缝,我只能这样评价。”林玉龙说道,然后掏出软中华递给禹寒一根。
禹寒接过烟放在鼻前嗅了嗅,然后说道:“很久都没有抽到正宗的国产烟了。”林玉龙笑着给他点上火。
“走吧,我在京城饭店准备好了酒宴,为你接风洗尘。”林玉龙说道。
“林局长请。”禹寒客气地说道,自始至终,禹寒都没跟苏倾城说话,就在起初的时候看了她一眼罢了。
女人都是非常矛盾的动物,你若是缠着她,她恶心你,你若是不搭理她,她憎恨你。原本她就不想来,但是林玉龙非要让她来,没办法,只能跟着来了,结果成了打酱油的。禹寒一句话都不跟她说,在澳门的时候,一口一个老婆叫的真是甜如蜜,这才过去多长时间就当她是陌生人了,这不得不让苏倾城怀疑禹寒对她到底是什么心思,是故意戏弄她还是从来都没把她当回事儿?
林玉龙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明摆着撮合她跟禹寒,而且禹寒这次的所作所为也是给她带来了极大的震撼。女孩子都喜欢光芒万丈的男人,尤其是英雄气概,原因很简单,有安全感啊,女人对这种所谓的安全感非常在乎,所以自古以来,很多女孩子都是被英雄救美的经典桥段给折服了,然后乖乖地脱下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