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跟病症是异曲同工,万千病症,在于毒,只要扼杀毒素,就能根除,而这事情,只要找到办法,找到切入点,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绝对的,需要的就是功夫不负有心人。
放在以前,杨凌风受到这样的气愤,早就哮喘了,但是如今,他虽然气愤,身体却也没有任何的异常。这都多亏了禹寒啊,但也并不能因为禹寒给他治好了难疾,就把宝贝闺女送给他做姨太吧?
这不符合常理,更不符合逻辑。
“这事儿没得商量,你不要再说了。摆在你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就跟你那老婆好好过日子,跟我家杨蕊彻底断绝来往。要么你就跟她解除婚约,正儿八经地跟我家杨蕊在一起。就我家这条件,想要什么样的女婿找不来?这幸亏是你,敢换个别人,我根本撵出去了。”杨凌风说道。禹寒很优秀,医术很高明,杨蕊又非常喜欢她,不然的话,杨凌风绝对不会说这话。让你解除婚约再跟我家闺女在一起,这已经非常给你面子了,不要给脸不要脸。
禹寒笑了笑,然后说道:“伯父,在您看来,结婚,意味着什么?”
“成家立业,养育儿女,夫妻和睦,幸福恩爱,白头偕老。”杨凌风说道。
禹寒点头称赞道:“嗯,伯父概述的很精辟。”
“禹寒啊,你确实很优秀,长得帅气,医术高明,狂放不羁,魄力无边,现在的女孩子,都喜欢你这种类型的,问题是,你不能不按规矩乱来啊。我听蕊蕊说,当初是她主动追你的,而且我也知道,除了蕊蕊和你那未婚妻,你还跟好几个女人关系密切。说句好听的,你这是没结婚,可以自由地选择,说句难听的,你就是在玩弄感情,你这样做,只会害那些女人伤心。”杨凌风说道。
“我没有玩弄感情,同时爱上两个人,三个人,这都是人之常情,可是绝大多数人都不敢,只能任选其一,把其余的放弃。但我不想放弃,既然爱了,那就全都娶了。”禹寒说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杨凌风汗颜道,这小子怎么这么犟呢。
“伯父觉得,张静宇很不错吧,跟杨姐很般配?”禹寒问道。
“张静宇,嗯,我知道他也喜欢我家蕊蕊,而且追求了好几年,那小子行得正做得端,人品好,事业有成,才华横溢,对蕊蕊也是真心实意地喜欢。像他那种条件,找什么样的老婆都能找来,很多女人都在排队呢,可是为了我家蕊蕊,这些年,他一直都是单身。就现在这社会,能做到这一点的,屈指可数了。”杨凌风称赞道,对张静宇的评价极高,而且他也突出了重点,人家张静宇的人品好啊,你禹寒呢,花心萝卜,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伯父不知道张静宇的底细吧?”禹寒问道。
“底细?什么底细?”杨凌风不解地问道。
“伯父所了解的,可能只是他来自南京,他张家在南京很有势力,而他张静宇,单枪匹马,不借助家族的力量在上海滩打拼出如今的事业,成为人中龙凤,让很多人都敬佩的很。可惜伯父以及众人所看到的,只是一个表面现象罢了。至于他的真实面目,没人知道。”禹寒说道。
“真实面目?”杨凌风好奇地问道。
“他是邪教头目。”禹寒说道。
“邪教头目,什么邪教,你怎么知道的?”杨凌风震惊道。邪教,他自然是了解的,以前的******功就是邪教,又是天安门玩火自焚,又是绝食治病什么的,前些年,也是祸害苍生,闹得沸沸扬扬啊。
禹寒笑了笑,说道:“伯父可知春秋时期的鬼谷子?”
“鬼谷子,自称鬼谷先生。春秋战国时期著名的思想家、谋略家,兵家、教育家,是纵横家的鼻祖,是中国历史上一位极具神秘色彩的人物,被誉为千古奇人。长于持身养性,精于心理揣摩,深明刚柔之势,通晓纵横捭阖之术,独具通天之智。他的弟子有兵家,孙膑、庞涓,纵横家,苏秦、张仪,我可是了解的很。鬼谷先生所阐述的那些谋略兵法,用在生意场上,也是效果显著,我能将杨氏发展壮大,很大程度上都是得益于鬼谷先生。”杨凌风说道,现在很多做生意的,都会研究孙子兵法,三十六计,还有古代各种兵法理论,毕竟,商场如战场啊。
禹寒说道:“伯父了解的也只是表面罢了。”
“你的意思?”杨凌风有些糊涂了,这小子说话有点神秘兮兮的。
“鬼谷先生还创立了鬼谷派,钻研古达秘法,然后历代传承,救国救民,惩奸除恶,普救众生。”禹寒说道。
“鬼谷派?历史文献上好像根本就没有记载啊?”杨凌风震惊道。
“没记载,并不意味着不存在,我就是鬼谷派第18代传人,鬼谷先生便是我的创派祖师,我的医术、秘术,谋略,全都传承于祖师鬼谷子。如若不然,我又怎能只需一针就治愈伯父的病症呢,要知道,伯父这病,当今世界最先进的医术都没办法除根,但是我,仅是一针,半分钟足矣。”禹寒说道。
“什么......你是鬼谷先生的传人?”杨凌风惊骇欲绝道。
“实不相瞒,我并非凡人,鬼谷派五大秘术,分别是催眠术、读心术、占卜术、神念术、诅咒术。这五大秘术便是创派祖师开创出来的,超脱现实,神通广大,为的就是让历代传人能够凭借这五大秘术,救国救民,惩奸除恶,普救苍生啊。自古以来,改朝换代,都有鬼谷传人的参与,虽然我们这些传人不被人知,但是,所创下的丰功伟绩,却是天地同齐的。”禹寒说道。
“催眠术、读心术......”杨凌风崩溃了,世上竟然还有这东西?
“伯父可知,那张静宇是何许人也?”禹寒问道。
“他是什么人?”杨凌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