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香跟禹寒认识这么久,一直都是单飞,从来都没有双飞过。她知道,秦雯杉、徐宣和任盈盈经常被禹寒三飞,秦雯杉还跟郦紫秀组过队,至于她,对这双飞完全不介意,甚至是心里充满了渴望。禹寒把她推进房间,还拉着烟诗诗进来了,就知道今天晚上必然有好戏上演。
既然有此好事,那就从容面对,花芷香打开房灯,然后踱步走到床边坐下。她对烟诗诗这个女人也非常欣赏,毕竟她目前是禹寒后宫大营中的翘楚,这样的美丽,让花芷香都心生嫉妒。所以能够跟她组队玩双飞,花芷香也是非常乐意的。如果跟秦雯杉那些小萝莉组队,花芷香就会觉得别扭。
烟诗诗看这阵势,顿时便羞红了脸,禹寒要干什么,难道今晚要跟她们两个一起睡?那怎么行?我这么传统保守?
禹寒将烟诗诗搂在怀里,笑着说道:“诗诗姐,别紧张,都是自己人。”
烟诗诗很想说,不紧张能行吗?两女共侍一夫,她可没试过,而且也不想尝试。
烟诗诗算是被禹寒强推到了床边,然后别扭地坐了下来。
禹寒坐在两人中间,展开双臂将两人搂在怀里,看看这个,瞧瞧那个,然后咯咯发笑,真舒服。
“傻笑什么呢?”烟诗诗郁闷地说道,她都快尴尬死了。
“我在笑,我真是有福气,能找到你们这样的娇妻,此生无憾啊。”禹寒大笑道。
“禹寒,要不......我去别的房间睡吧?”烟诗诗弱弱地问道,她真心不愿意呆在这里,她可是翠烟门门主,叱咤风云的女强者,江湖中声名赫赫,如果传出去的话,她跟别的女人一起被双飞,情何以堪啊,一世英名就此葬送了。
“不行,今晚就在这里睡,诗诗姐,我跟你说,我们三个都是神者,花姐掌握的是心神术,非常厉害,而你掌握的是风元素。可以说,天宗的雏形,今晚就要在这里诞生。”禹寒说道。
“天宗?”烟诗诗皱眉问道。
“没错,名气很霸气吧?有神宗和秘宗,既然如此,我们就取一个更霸气的名字,只不过,我们现在势单力薄,不能传扬出去,等实力强盛之后再对外公布。”禹寒说道。
“神宗和秘宗都是上千成员,实力遮天,禹寒,不能太高调。”花芷香提醒道。
“我不会高调,我说了,现在秘密进行,只不过这个念头已经确定了,我自己要开宗立派。花姐,你放心好了,我自有分寸。”禹寒说道。
“嗯,这样最好,总之,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花芷香诚心说道。
禹寒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并说道:“得到你,真是我最大的幸福,你就是我的智囊,左膀右臂。”
花芷香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看了看烟诗诗,说道:“禹寒,有些话我不得不说,诗诗姐来了,漂亮的逆天,倾城和小梅等人的心里都很不舒服,关于这个,你自己必须好才行。”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禹寒就生气,然后把手伸进花芷香的衣领里面抓住她那丰满的****使劲地揉着,让花芷香不禁皱眉喊疼,禹寒说道:“你还有脸说,你是在故意刁难我,要你的心神术干嘛用?一个念头就能削弱她们内心的偏见,可你呢,故意给我添麻烦。”
“少来,我可不能总是利用心神术来管制她们。”花芷香抗议道。
“你的作用,就是协调彼此,稳固大局的,窥视命运轨迹,你要做我女人,就要为我管好这个家。最近这两天,你的表现让我很不爽,今晚必须好好收拾收拾你。”禹寒说道,捏着花芷香的那颗樱桃。
“说的好听,让我管好这个家,可是你怎么不娶我,倒是先把秦雯杉和杨蕊娶了,我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了,你不娶我,我就不管,什么时候娶我了再说。”花芷香说道。
听到两人的对话,烟诗诗心里很不舒服,众人对她明显充满了敌意,貌似她的到来打破了原有的安宁,然后对着花芷香问道:“你们都很讨厌我吗?”
“姐姐无需多想,不是讨厌你,而是嫉妒你,羡慕你,这是因为你太美了,让我们都感觉有点自惭形愧,而禹寒这个混蛋偏偏对你还这么热情,让众人都觉得禹寒这是喜新厌旧,所以心里会不舒服。”花芷香解释道。
“这样啊......”烟诗诗听后很是无奈地说道。
长得好看也不是她的错啊,再说姜涵她们也都不丑啊,都算得上是美女中的美女,何必嫉妒我呢?
禹寒对着烟诗诗说道:“诗诗姐,花姐说的没错,但是她并没有发挥自己的作用,我让她管理后宫,她却坐视不管。诗诗姐,你先等着,我现在就收拾她。”说着,将烟诗诗松开,然后便将花芷香推倒在床上,片刻之间便将她的衣服脱光,然后当着烟诗诗的面跟花芷香纠缠在一起。
看到两人如此这般,烟诗诗也是羞红了脸,瞪大了眼,妈啊,这对狗男女难道就不知道羞耻二字如何写吗?我烟诗诗怎么也堕落了啊?
因为对花芷香充满了怨恨,所以禹寒比较狂放,直接爆她菊花,这让花芷香也是大声吟唱。看到这一幕,烟诗诗不禁毛骨悚然,天,这地方也能进?看到花芷香痛苦的样子,烟诗诗不得不为自己的菊花而担忧,顿时有种坐立不安,想要逃跑的冲动。
将花芷香彻底制伏,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禹寒便对烟诗诗说道:“诗诗姐,别愣着啊,赶紧脱衣服。”
“你不累啊?”烟诗诗问道。
禹寒笑着说道:“我有强健的体魄,更有350年的寿命,恢复力超出常人百倍不止,如果不是这样,我也不敢娶这么多老婆啊。”
“......”烟诗诗无话可说了,嫁给这样的男人,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
扭扭捏捏地把衣服脱光,然后躺在被窝里,禹寒歇息片刻,便拉着烟诗诗让她直接吹,烟诗诗无奈,只能顺从,而禹寒则是在背后亵玩着她的粉木耳,在禹寒把她按倒在床上准备进去的时候,烟诗诗急忙说道:“不要进那里。”
“抗议无效!”禹寒笑着说道。
“你......啊......”烟诗诗凄惨的吟叫顿时便在卧室内回荡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