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千很想让隋歌坐在副驾驶,这样他可以时不时地看看她,但她现在更适合躺后面。
她上车后便闭上眼,身体又累又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许久后她被吵醒来,她睁开眼看了看四周没见着一个人,已经在景千家门口了——
“千,我知道你爱玩,可你把她带这儿来有考虑过伯母的感受吗?”
从身后传来女人的声音,跟黄鹂鸟的叫声一样清脆,隋歌觉得有些耳熟。
景千沉着脸,已经很不耐烦了,“我把她带这儿来怎么了?你跟我妈说去,现在就说!”
“千,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这么多年的朋友你还不明白我吗?”女人意识到刚才的话惹恼了他,连忙地放软口气,“你爱玩我没意见,但你不应该把这种随便的女人带这里来,在外面随便玩玩就好,要是伯母知道你这样——”
“楼雨烟!”景千压低声音,怒火不减一分,“你也说这么多年,我这样抱过你没?”
楼雨烟当场怔住,面色褪去血色,望着景千笔直的后背,怀里的女人被他刻意挡去,只看见裙摆露出的小腿,布满暧昧的红色印记!
强忍着心里的不快,以往景千玩玩就算了,可这套房是景千三十而立那年他妈送他的,他没留过一个女人在里面住,她甚至都没在里面待过超过一小时的时间!
“呵呵呵,”楼雨烟佯装不在乎地一笑,“我们的关系不需要这样,是那些随便的女人喜欢被你抱着。”
“什么叫随便的女人!”景千一次又一次从她口里听到这个词,本来话说到刚才那份儿她就该识趣地走人,他也不想在这个当口吵醒隋歌。
“难道不是?”楼雨烟依旧笑着,“伯母可没说过你有去相亲哦?不会是谁家的小姐吧?”
景千就火了,与隋歌惹怒他不一样,对楼雨烟他没有丝毫的纵容和情面,“说话给我放客气点!我景千的女人什么时候是你能用随便来称呼的了?”
楼雨烟怔了半分钟,被这句话堵得胸口憋气,他从不会抱着一个女人说是‘他景千女人’,从认识他到现在,他看似玩的疯其实也只是表象,从苏君彦口里套出他并不碰那些随便的女人。
“千!”
景千没说话,开了门进去本想使劲地甩上门,念及怀里的人,他还是算了。将她轻放在床上后便去浴室放水。
他刚走,隋歌就睁开眼望着他的背影,耳畔还飘荡着黄鹂鸟叫的女人声音……景千说过她很没礼貌,喜欢偷听人讲话。方才那被迫听去的对话里,她知道景千待自己总归是不一样的。
“醒了?”景千已经脱了上衣,肌理精瘦的上身有不少红刺刺的抓痕,他已经走到床边,“水放好了,去洗澡吧?”
景千留意着她细微的表情变化,连忙弯腰抱起她朝浴室走去。
而他将隋歌放池边后压根没有要出去避嫌的想法,隋歌抓着领口的扣子似解非解的样子已然在示意他出去了——
水光波动。
景千沉声笑着,翻身就将她逼到角落,伸手去解她衣服,三下五除二地不顾她挣扎给剥干净了压身下,“隋歌?”
“嗯。”她往后缩,却没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