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是求助,请他们过来帮忙制住暴躁失常的父亲,实则将陈进轩的软肋丑事送给人做把柄。
凌晨一点时分,黎俊柏收到陈玘发来的短信:尘埃落地。
成了,谋划了那么久,终于成功了,心神一松,整个人疲倦得像刚跑了万米马拉松比赛,一头栽倒床上,眨眼工夫睡死过去。
黎俊柏昏睡了两天,醒来时,外面天翻地覆。
陈进轩被以贪污渎职罪拘留,袁枷因伤害罪被刑拘,被害人的陈进轩,他捡地上玉石蟾碎片在陈进轩身上狂捅了几十下,把陈进轩捅得胸膛血肉摸糊。
具体过程陈玘没说,他很忙,要登报声明和陈进轩脱离父子关系,又要公布陈瑛和陈进轩的DNA亲子鉴定书,证实陈瑛不是陈进轩的女儿,还要给陈瑛改名换身份,弄好这些后,还得准备婚礼。
他这些年从不用陈进轩的人脉,虽然是父子,却楚河汉界分毫不交叉,陈进轩的落马对他一点影响没有。
陈玘和陈瑛邀请黎俊柏和阮卿卿做他们的伴郎和伴娘,黎俊柏不肯答应,他想和他们一起举行婚礼。
阮卿卿扯了肖尔卓挡箭牌也没用。
假的真不了,孕吐装得一两回装不了许多回,黎俊柏连拉她去医院检查都没有,压根不相信她和肖尔卓不清白。
被他逼迫不过,阮卿卿周末躲到肖尔卓家中避难。
电视里播着竭嘶底里的苦情剧,阮卿卿无聊得直打瞌睡。
“小女孩们都爱看这些,你怎么一点不感兴趣,像小老太婆。”肖尔卓失笑,拿起遥控调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