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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番外一树梨花

第114章 番外一树梨花

醒来的时候枕边湿濡一片,窗外夜雨潇潇,时空安静,她一时悲伤到心快要死掉。

不忍去看眼前熟悉的背景,闭上双眼,眼泪顺着睫毛簌簌的往下掉,一颗一颗砸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绽出水花。西山雪景很美,你不带我去看看么?

披着单衣起身,独自拎了一盏宫灯在绵绵细雨里慢慢走着,循着脑海里熟悉的花间小道,一步步走回二十年前。他牵着她去湖边赏锦鲤,他为她用银箔做了满树梨花,他和她坐在石凳上吃着她亲手做的桂花糕看中秋月圆,他和她。

他和她的记忆太多,想不完,念不完。

一直以为是陌生人的那个人,事实上早就走进了她的身心。

不是说不会让我再寂寞吗?不是说会护我一生吗?

如今秋雨润透了衣物,你可否还为我撑伞?

如今桂花又开,你可否再为了我将花瓣铺满床被?

如今天寒地冻,你可否再将我冰冷的指尖放入掌心?

如今,我回头寻你,你又在哪里。

你。你在哪里。

清晨换班的宫人发现了在花园里昏倒的太后娘娘,冰凉的雨丝早就打湿了她身上雪白的单衣,她一动不动的倒在那里,像一只秋末里凄迷绝望,挣扎不出命运只会坠入死亡的蝴蝶。

那日回来便受了风寒,烧的糊糊迷迷,丰盈的唇上干裂出条条裂痕,眼角却不停的滑下清泪,一滴一滴砸在枕头上。

那场大病后,成君的精神更加不济,年轻时受到连续重创的身体已经彻底衰败了,一日不如一日。

眼睛是看不清了,神智却还不错。成君依旧娴静端庄的和每个来人微笑,依旧笔直的挺着脊梁,丝毫没有一点脆弱伤感。只是,如绢丝一般的黑发逐渐有了斑白的痕迹。

京城首富的霍老爷进宫劝她:“阿姐,不如与我和双儿一同外出走走,看看山看看水,透透气也是好的。”

她摇头:“老了,走不动。”

“阿姐。”

“你回去吧。我这儿挺好,二十多年,习惯了,不挪地方了。”

霍老爷叹气转身离开。他身后的霍太后也不说话,只是淡淡的望着天空。

病重了一个多月,药石无灵,霍成君也歪着身子靠在软榻上,看儿子儿媳逗胖呼呼的小外孙玩,她笑的很开心,因为她知道儿子是想让她多享天伦之乐。

好像知道自己的时辰快到了,她就将身边的人叫到跟前来,一个一个哆嗦,钱财身外物,健康长寿就好,为人行事要低调,事无巨细都交代清楚。

皇上来请安,她摒去外人,唤他到床前:“哀家时日不多,有些心愿未了,还希望皇上能成全哀家。”

刘奭端端正正的听着,“母后尽管吩咐,儿臣竭力办成。”

霍成君便开了口:“皇上也知道,先皇并未给哀家正式的封号,细细算来,哀家也算不得什么太后,安然更不是什么公主。”

皇帝赶紧跪下,“母后还在生儿臣的气么?都怪儿臣当年年轻气盛一时糊涂毁了安然,要打要罚随母后的心意,只是母后莫要再说这些话,叫儿臣无地自容啊!”

“皇上听哀家说完。”她拍拍皇帝的手:“既然是先皇的旨意,哀家也不好让皇上为难,干脆就将有关哀家被废除后的记录都删除了吧,不要留下一丝痕迹。就当哀家被先皇罚在这昭台殿里一生不出。”

“母后啊!”刘奭拉着她的手,心里悲凉不堪。却看她笑的坦然:“还有些私事要皇上帮忙,哀家既然都在昭台殿了,那安然更无从说起,劳烦皇上将安然的所有痕迹都该做她人,千万莫与我扯上关系。”

寒雨潇潇,便是冬至。霍成君终于还是在众人的陪伴下闭上眼,临去,她说:“萧大人,哀家不想千年之后被人挖出一具白骨来,不如烧成灰,也省事。”

萧望之苍苍白发,点头:“好,就按太后的意思。”

她慢慢闭上眼,嘴里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一声哀叹:“这一生,好苦啊。”

萧望之全身猛的一抖,竟然不管不顾的上前去抓她的手,却只抓住了渐渐褪去的体温。

一声凄苍嚎啕,身后的人齐齐跪下,只有小显子站在门口用尖利的声音哭唱着:“太后娘娘薨。”

她将自己最期盼的给予了她一双儿女,安然,无恙。

可是,她却从未拥有过。

他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都瘫软无力,身边只有“滴滴”作响的冰冷医疗器械。

后来才知道,他当日失足掉入枯井中,头部受伤失血过多昏迷过去,幸好一群出去游玩的驴友经过发现了他,这才从死神手里逃出来。

他已经在病床上昏睡了两年。

当家人都快要放弃的时候,他醒了。

“和我一起掉进去的那个女生呢?”他焦急。

“哪里有什么女生,就你一个人。”旁边削着苹果的孟妈妈白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想了想:“不过听你导师说,他的一个女学生好像失踪了。”

他谔谔。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他便每日发疯似地在一摞摞历史书籍来来回回的翻找,可是,没有任何关于何美人的信息。

人一日比一日沉默,不言不语的读完研究生。导师疼惜这个得意门生,亲自带他去了熟人所在的勘察院,不用面试直接进去。

虽然是凭着后门进去的,但是孟沉的专业知识和技能不容置疑,加上他踏实肯干,任劳任怨,颇得老院长的赏识。

事业稳步发展,感情却丝毫不见起色。

身边的人,这个一对,那个一双,只有他一个孤家寡人。

这几年来不是没有女人对他示好,不是没有女人对他投怀送抱,但他依然一个人。一个人上班,下班,出差,回家。

家里的亲戚、单位的同事都有意无意的给他介绍对象牵红线。他也去见女方,出发之前也会好生把自己收拾一番,精精神神、客客气气。但是最后还是选择一个人回去。不是刻意为了谁而不做婚嫁,只是没有办法,对谁都没有感觉,还能怎么办?

不久,老院长退休了,在离开之前,他把孟沉提了上去。

孟沉接了院长的位子。

四十岁那年,他自己在外面的公司上市了。也是在那一年,他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白头发。

呵呵。四十岁的壮年。是什么让他生出了白发年初的时候,西安北边的深山一下出了名。一个农民农作时挖出了汉代的翠玉器件,考古学家探查一番,竟是西汉时候的古墓。墓主人是个约莫四十多岁的女子,金棺玉椁。墓地工程浩大恢宏、繁华复杂,陪葬的金玉宝物都是珍奇珠宝。按照墓室的规模和陪葬级别,专家推断这应该是个皇后级别的人,但奇怪的是,墓室里没有任何文字可以说明墓主人的身份。

这又是一个传奇。

而在离墓地不远的小山坳里,一座颇具规模的仿古建筑正在火热动工。周围的人都说,这个地方古时候就有一个小的行宫,好像叫做“昭台殿”。眼下有人将这块地买了下来,重建行宫。看这个规模和设计,人们都啧啧有声,大手笔啊!

日子一天天滑过,又是一年春暖花开。

几笔大生意做完,他给自己放假,从公司回家,不知道怎么总是心神不灵,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回发生。恍惚间又开车来到郊区的昭台殿。走过弯曲回折的仿古木质长廊,路过碧波泛痕的莲池,再踏上一条细长的石子路。

尽头,便是桃花林。

那片桃花林园里全都种着他从深山里找回来的原生品种,一株株笔直茂密,花朵绚烂绽放,繁繁密密的堆在枝头,是好久不见的风姿悠远,枝藤交错,美若仙境。

不过,一眼望去,他视线并不在那些灿烂绽放的花朵之间。那纷纷扰扰吹落的花瓣之中,一个粉嫩娇小的身影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一时间,他只觉得自己身处另一个空间,无限世界里只有那个人,背景里那些清纯又妖艳的桃花都不复存在,迷离的花香也一点一点淡开去。

那个人正在伸手努力去够一支繁密的花枝,好像是察觉到身后的专注视线,便转过了身来。

看到孟沉,她脸上露出一丝暖暖笑意,声音淡淡的:“师兄,回来了?”

轰隆隆——脑子里一道闪电划过,是全身僵硬的感觉。孟沉动弹不得,看着眼前的小女子,十万分的不敢相信,又二十万分的想要相信。

眼前的人,分明是她,却又不是她。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眉眼,一模一样的神色,但是身形却比当年的何景言还娇小几分,约莫只有十七八岁的样子。

不禁失神,景言这个年纪的时候,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迟疑,迈不动腿:“你。”

女子攀手折下一枝繁团似锦的花枝,拎在手里一摇一晃:“怎的萧望之!我好不容易挨到十八岁成人了可以办证了,丝毫不敢拖延的跑过来找你还债,你是打算不收是么?”

他压下心里的波浪滔天,闭上眼睛,默数一二三,再次睁开,她还在!

嘴角的笑意一丝丝弥漫开来,他上前将她搂进怀里:“这债欠了二十年了,连本带利,你跑不掉了。”

新婚之夜,他看着身下年方双九的娇俏小妻子,再想想自己已经有些花白的头发,不免遗憾的感叹道:“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

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身下的小女子捂着嘴“吃吃”的笑,这个木头呆子,老了老了居然开始酸不唧唧的背起诗来。咳嗽两声,开口吟来:“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勘察院里八卦满天飞,人人都知道四十一岁性冷淡的孟院长和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大学生勾搭上了,一个月后二人不辞辛劳跑到国外去领了结婚证。虽然如今什么“老牛吃嫩草”什么“闪婚”早就司空见惯见怪不怪了,但是二者双剑合璧的威力还是很大的,一时间,各种版本的故事开始流传,比如奉子成婚啊,比如霸王硬上弓啊,比如傍大款啊。

而故事里的两个当事人此刻正躺在科尔沁大草原上,一人一根草茎叼在嘴里,悠闲的并排躺在厚实的青草上。头顶是深蓝的夜空,星光穿越了光年的距离洒在大地上,一切那么宁静美好。

许是觉得一边叼着草根一边翘着二郎腿一抖一抖的样子实在是不适合自己这个事业有成的中年大叔,孟沉吐掉嘴里的草,咳嗽一声看向身边的新婚妻子开始表达自己的不满:“好好的沙滩不去,死活要来这里鬼地方,蜀黍我是来度蜜月的,不是来养蚊子的。老婆大人,你到底喜欢这里的什么啊?难道是蚊子?”

忽的想到什么,他一怔,一句话没有说完憋在喉咙里。科尔沁草原,不就是那个匈奴男人的地方么?想起当年她为了那个男人心如死灰,夜夜买醉,孟沉不免有些心慌。

人就是这样,得不到的时候想着怎么去得到,现在到手了的东西又时刻担心它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不见。

她见他忽然不言语,猜到他的担忧:“我只是喜欢这里的星空。”

他不解,仰头看看头顶广袤深远的漫天繁星,不知其意。

她笑:“星空是无限。”

他眼睛转转,依旧不能领会老婆大人的精神。没办法,文艺这个东西,对于他这个一把年纪的工科老男人来说无疑像是母猪上树那么困难。

“笨!”小妻子笑骂一声,转身在他唇上覆了一个浅浅的吻。

他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一时情迷。

这个女人,千回百转兜兜绕绕总算是来到了自己的身边。他满足的轻轻叹了一声,老天肯把她带到自己身边,已经是待他不薄了。

甚幸甚幸。

被压住的小人儿看着男子脸上那并不明显却又实实在在存在的带着温柔的那种神情,灵光一闪,又开始糟蹋历史悠久的诗歌文化:“啊捏,有道是:天苍苍,野茫茫,一树梨花压海棠!”

他被噎了半天:“好好的一句诗被你弄的这么邪恶。”

“哎呀不可以么?”透过他衬衣的缝隙能够清楚的看见精壮的体格,美色当前她忍不住食指大动。

“哧溜”吸回嘴角的口水,她开始毛手毛脚的扒拉自己男人身上的衣服:“都已经邪恶了,那就不介意更加邪恶一点吧?”

他花白的发丝在夜风下轻轻飘动,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他白发飘飘要称作是老梨花的话,那自己不就是下面那个小海棠了?

“一树梨花压海棠”,真TMD应景儿。

感到身下人的心不在焉,他愤愤,这种关键时刻都能走神?!这是对自己实力的严重鄙视!上面埋头苦干的男人心里不乐意了:“喂,严肃点儿,做爱呐!”

“啊?哦。”她回神,勾住他精壮的腰身:“哎那什么,老梨花你停下来干嘛啊,继续继续……”

草原上的夜色总是那么安静广阔。微风拂来,满天繁星明明灭灭,仿佛不好意思去偷看,草叶上一只蚱蜢悠闲的一跳一跳蹦跶远了,也不去打搅不远处缠绵的二人。

一时间,春江乍泄,却幸福弥漫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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