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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你的名字叫罪孽

第25章 你的名字叫罪孽

苏焰再次被他拉着坐下,尴尬到了极点,这月歌真不知是在护她还是在害她,气的王母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

苏焰只得低着头喝那琼浆,不敢再说一个字。

月歌却好像生怕别人不记得有她存在一样,拿了果子剥了皮递在她嘴边,声音不大却清楚地传进每个人耳中:“尝尝仙果,你张嘴就行了,别弄脏手。”

“我自己来。”苏焰低着头,能清楚地感觉到某个角落里,敖昌能杀人的视线正像刀子一样落在自己身上。

伸手想要接过,却被月歌握在手中,晶莹透明的果肉递在她嘴边,等着她开口吞咽。

“月歌,这样不好。”苏焰挣脱了,轻轻扯了扯他的衣摆,“别玩了。”

月歌附在她耳边,轻笑:“若不想让王母为难你,就跟我配合。”

苏焰一惊,抬头看他,他的唇却因此贴在了脸上,正要往后躲去,月歌却轻轻将她拉住:“只有我能帮你。”

见苏焰面上青白,月歌才知她误会了,遂将她微微推开,笑道:“别误会,我不是趁人之危。不过是天上诸神都要给我几分薄面罢了,所以叫你与我假扮亲密,王母见你我关系并非寻常,定然要斟酌再三才能决定如何待你。”

“你怎么知道,王母对我不善?”苏焰有些吃惊,他似乎什么都知道。

月歌将果肉送入她的口中,轻声道:“好吃么?”转而声音压的更低,却像是在取笑她,“我自然是什么都知道。”

两人这样的动作,旁人看来真是亲密无间,诸神却也不敢多言,只纷纷举杯豪饮,当做不曾看见一样。

敖昌只觉得胸中憋闷,无奈蛇姬在一旁拼命劝解,只得隐忍。

而敖弦看在眼中,心中一痛,只以为苏焰又遇上一个像敖昌一样的人,身不由己。不由执酒长叹,道自己无能,眼看着她次次危机却束手无策。

王母怔了怔,立刻恢复了原状,招来侍女吩咐道:“玉帝怎么还不来,去催他,就说陆压道君来了,速速出来相见。”

“玉帝?”苏焰伸手握在月歌的腕上,求助似的看着他。

月歌回握,安慰一笑:“不用怕,玉帝心善,绝不会为难你。”

不多时,一众侍女簇拥着玉帝缓步前来,诸神皆站起身来,躬身相迎。

玉帝身着金色华服,面冠如玉,尚是意气风发的年轻模样。

苏焰只觉得帝相威严,努力地低着头不敢大口喘气。

奇怪的是,月歌竟悄悄将她拉在身侧,有意无意地遮挡,似乎不愿玉帝看见她。

玉帝在椅上坐定,才转眼看过来,对着月歌目不斜视,哈哈地笑道:“道君,你我又有近千年没见了,今日可要好好地喝个痛快!”

月歌一手拢袖在胸前,微微颔首浅笑着:“劳烦玉帝记挂,月歌今日定当奉陪。”

玉帝转而看了看月歌身侧,苏焰只露了半个身子,看不仔细,于是又问道:“你身边这位,是哪位小仙?”

月歌含笑,伸手作势介绍,宽大的衣袖却将苏焰挡了个密实:“随我一起来的,玉帝,喝酒。”

玉帝也不追问,只道是他带了随身伺候的,举了酒杯道:“众卿家,请。”

“请!”诸神齐齐举杯,酣畅痛饮。

彼时乐声四起,仙女们不知从哪里出现,在众神周围翩翩起舞,闪耀着金光的蝴蝶成群飞来,雪白的仙鹤在天空盘旋清鸣。

敖昌见玉帝已经到来,该尽的礼数已尽,看了眼坐在月歌身旁巧笑嫣然的苏焰,然后提了一壶酒悄然而出。

天河尽头是一座红枫林,静寂无人叨扰。

敖畅跃上树去,在枝丫上斜卧,半阖的眼睛望着远处,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一个人喝酒?”一个红衣老人在树下站着,仰望着他。

敖昌兀自倒了一杯,也不看他,淡然地应答:“月老,怎么你也溜出来了。”

月老飞身而起,在他对面坐了,靠在树干上翘起了腿:“我一向喜欢独处,你知道的,那么多红线要慢慢理,万一弄乱了可不好。”

红枫被他震动,飘落在敖昌的酒杯中,荡起了微波。

“月老,你之前说的,现在看来不过浑话。”敖昌忽然横瞥他一眼,捏着酒杯呆了呆。

飘落了枫叶的酒在手中执念,一时竟不知是喝下还是倒掉。

“难留难弃,对吗?”月老勾着唇看他,笑的很开。

敖昌将酒壶丢给他,跳下树去,冷言道:“谁知道是不是你老眼昏花弄错了。”

月老也跳下来,在他身后轻喊:“太子殿下,你二人的姻缘石如何融在一起,是你亲眼所见。”

敖昌身子微侧,却并未转身:“那她为何这样对我?我可是为了她,连天意也忤逆了。”

月老跟上前来,将酒杯重新递过,只见他探身吹了吹,那片枫叶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是因为你用错了方法。”

敖昌看了他一眼,伸手推开,然后转身离去,冷冷地掷下一句话:“我从未对一个人好过,如今这样,已经是我的极限。”

极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月老眯眼微笑。

众神渐渐酒意上涌,抱着酒坛醉在了一处。

月歌与玉帝王母推来敬去,自然是无暇顾及旁人了。

苏焰一人坐着只觉得乏闷,张望着见无人看见,便起身离去。

兜兜转转,在一处看似花园的地方绕了半响,竟走到一片桃花林里。

只见桃林蜿蜒数里,一眼望去仿佛看不见尽头似的,白雾缭绕着花云,似乎这里是境外之境一样。

她在树下站着,看着繁花暄嚣,心里却说不上来的沉闷。

“陛下,怎么了?”转头看去,扰了这一时清幽的是敖弦。

苏焰笑了笑,仍仰头看着桃花:“没事,只是觉得无聊罢了,出来走走。”

敖弦看着她,心里有些疼,站在她身边将她牵着,陪她一起看着桃花:“他怎么会撇下你独自前来的?”

苏焰仿佛没有听见,过了好久才恍然醒来的样子,抬手在空中捏了一朵飘落的桃花:“没什么,他带我在一个山崖上休息,争执的时候我掉下了山崖,就是这样。”

“你掉下了山崖?”敖弦紧张起来,拉着苏焰看了又看,“有没有受伤?他是怎么搞得,竟然让你掉落山崖!幸亏没有出事,若你就这么没了,这可怎么是好。”

苏焰按住了他,浅浅地笑着,随即松了手:“无妨,我这不是好好地的么?幸好那位上仙正巧经过,将我救起了。他知道我也是来赴宴的,便顺路将我带来。”

“可是我看他来的时候,面无忧色,完全不担心你会不会死有没有事。”敖弦仍旧忿忿不平,两手握了拳“咯咯”作响。

“我没事,你回去吧。”苏焰走近一棵桃树,伸手轻触枝干,桃树摇曳着,似在回应,“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会儿。”

敖弦依依不舍,却也只得依她:“那我先过去,你一会儿就回来吧。”

苏焰轻轻叹气,王母的反应有些怪异,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忌惮月歌,宴席之上再没看她一眼,也再没说些别的。

王母越是按着不提,苏焰的心里便越是不安。

“此处桃花甚好,朕也尤爱独赏。”一个凌厉清亮的声音忽然响起。

苏焰低着头回身,不用抬头去看也知道是谁了,这天宫里除了他,还有谁自称为朕。

“苏焰见过玉帝。”苏焰福了身请安,心里一片荒凉。

皆是帝王,他享尽天上人间的尊华,她却仰人鼻息献出自己。

“苏、焰?”玉帝重复着这个名字,伸手一挥,“起吧,不必多礼。”

“谢玉帝。”这一刻,苏焰是极想死死地抓住他,求他放过女儿国,求他给自己一条生路。可最总,她只是狠狠地抓着自己的衣摆,低着头没有出声。

“你就是道君带来的人?”玉帝打量着她,却看不清她的脸,“抬起头来。”

“道君?”苏焰疑惑地抬头,“为什么你们都叫他道君?他亲口告诉我,说他名唤月歌。”

就在那一刻,玉帝仿佛被人在胸口狠狠地敲了一棍,踉跄着退后几步,靠在了树干上才停,伸手指着苏焰说不出话来。

苏焰慌忙上前搀抚,惊呼道:“玉帝,你怎么了?”

玉帝如临大敌地看着她,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臂膀,过了许久才定下神来,勉强着开口:“你究竟是谁?”

苏焰跪在地下,回答道:“女儿国现任国王,苏焰拜见玉帝。”

“你是……女帝苏焰?”只是一瞬,玉帝又已恢复了常态,他伸手在眸上轻掩,黯然一笑,“太像了,太像。”

“什么?”苏焰从他的钳制挣脱,这个天界让她迷惘,这里有太多的看不明白,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玉帝似乎一瞬间就累到了极点,将她轻轻推开,缓步离开:“像又如何,你不是她。”

“玉帝,我有事相禀。”苏焰紧追几步,想要问他些什么,却又不由自主地驻足。

王母知道的事,他应该也是知道的吧?

只是为什么,他看起来不像高高在上的三界帝王,似乎这一刻,他只是一个失去了珍爱之物的痴人。

“苏焰,怎么走到这里来了,叫我好找。”月歌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抬头看去,玉帝已经离开许久。

见苏焰呆呆地看着一处方向,月歌上前来,有些担忧地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你……看见他了?有没有想起什么?”

“我能想起什么?”苏焰转身看他。

这个月歌,似乎知道世间所有的事,可他却什么都不说。

“算了,你不是她。”月歌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柔声问,“琼浆好喝吗?”

苏焰冷了脸,将他拂开:“朕与你很熟么?”

月歌也不生气,弯着好看的眼睛只是笑,牵起她的手慢慢地走:“稍后王母会在莲花潭见你,她要与你说的,不外乎那些事,你不用怕。若她为难你,你就大声喊,我定会来带你走。”

苏焰停住了脚步,有些不相信地看着他,满脸疑惑:“为什么?为什么好像全世界都知道王母为何见我,却偏偏只有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好?我们有仙凡的尊卑之别,又是萍水相逢。为什么,你好像能与天意抗横的样子?你……究竟是谁?”

月歌笑着,沉默了一会儿,抬手捏住了飘落在她头顶的桃花瓣:“那些,都是我不能告诉你的。我唯一能让你知道的,只有我是谁。”

“那你到底是谁?”苏焰盯着他的眼睛,可他的眼神却波澜不惊,他像个没有感情的人一样,任由她打量与猜疑。

终于,他叹了口气,转而看向尉蓝无际的天空,缓缓说道:“我是陆压道君,我不是仙,是圣人,早于盘古存在这世间。玉帝和如来,都难与我相提并论。可是,我也不是陆压道君。”

苏焰有些无奈,推了推他,问:“此话怎讲?”

月歌轻笑,退去一旁,俯身拾了落英在手,递过来时,便停了满掌的粉蝶:“你见到的,是我的分身,那么,又怎能算是我呢?”

苏焰忽然醒悟,原来他故意在绕自己,遂拧了身去,欲走:“圣人就是这么捉弄凡人的?与其被你这样捉弄,倒不如去王母那里被她训斥。”

月歌笑着拉她,却撞了满怀,慌忙尴尬地将她推去一旁,催促着:“快走吧,别让王母等急了。”

“苏焰还没来么?别让她和玉帝相见。”莲花潭前,仍是那张芙蓉椅,仍是那个华服的妇人,可是如今她的脸上却没有了当初的运筹帷幄。

“王母息怒,别为区区一个凡人动气。”仆人将茶盏递过,小心地站在一旁伺候。

“敖昌那里现在如何?”王母轻吹茶叶,满脸阴霾。

“已经让月老过去了,王母大可放心,每次都让月老与他说教,敖昌早已深信不疑,此刻他情根深种,为了顾全苏焰畏手畏脚,不是大碍,只等他无法自拔的时候才是时机。”仆人适时地上前,替她在肩头轻按。

王母赞许地点了点头,探唇抿了口茶,仍是不快:“只是凭白多了个陆压道君,添乱。”

仆人忙在地上跪了,谗媚地笑着:“王母大可放心,道君的真身在昆仑山修炼,这个分身回到本尊时,将会忘记一切。他现在接近苏焰也不过是因为……是因为与那个女人相像,等他知道苏焰不是她,自然会离开的。”

“恩,姑且当你说的都是实话。”王母点头,将茶杯递过。

“谢王母谬赞。”仆人笑着起身,重又在她背后替她揉捏。

“启禀王母,女帝苏焰求见。”

“宣。”王母挥袖,薄雾便笼上了潭面,遮掩了凡尘。

苏焰跟着侍女走近莲花潭,福身请安:“苏焰见过王母娘娘。”

王母冷眼一瞥,在芙蓉椅上斜坐了看她:“苏焰,见了本宫也不跪下?”

不知为何,苏焰心中忽然又倔强起来,咬了咬唇,冷声道:“先前见了玉帝,也是不曾叫我跪的。”

王母轻笑,微微挥手她便面上挨了一掌。

王母看了看自己的手,拿起茶杯重又浅尝:“苏焰,你可知道子母河为什么干涸?”

“还请王母指点。”苏焰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冷眼看她。

“都是因为你。”王母面上带笑,眼中却满是杀意,“苏焰,你知不知道,你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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