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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结果

第47章 结果

“如何?”他戏谑问。

她羞的别过了脸,“手痛……”如蚊子般呐语。

他微扬唇角,扯开了她手上的布条,吻过她勒住的地方,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

“丫丫,给我……”他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无法满足的低喘,手指忍不住探入她已经开启的衣衫,抚过她光滑的脊背,上下的游移。

她没有说话,却伸手攀上了他的肩膀,这动作引得他一阵惊喜,狂热的吻纷纷落在她玲珑的身躯上。

魅惑的浅吟在夜色中响起,她扭动着身体,几乎难以承受他的热情。双腿紧紧的盘在他的腰间,手指几乎抓破床单,当撕裂的刺痛传来时,她死死咬着下唇,痛的泪水都落了下来。

他吻着她的唇,放缓了动作,一下又一下,慢慢的让她适应过来。

“快……快点……”她终于含羞说出了这两个字。

他低声笑笑,温柔的吻着她的脸,腰间的动作却越发的剧烈,令她大声的叫了出来……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她仿佛掉进了海中,起起伏伏,终于,汹涌的浪潮彻底的将她淹没……

从顶峰落下时,她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脖颈,两人****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带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汗水浸润着她的乌发,在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直到此时,她仍不明白,为何,会到这个地步?

当她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眼帘中便映入了一双狐狸一般魅惑的眼,他支着脑袋,手里把玩着她的青丝。

丫丫立即闭上眼想要装睡,却被他发现,伸出手指抚过她的胸口,惊得她立即坐了起来,打开他的手,骂道:“登徒子!”

他伸手一捞,将她抱在怀中,亲了亲她的唇角,道:“错了,是相公,不是登徒子。”他笑着纠正。

丫丫羞红了脸,抓住他到处乱摸的手,推搡他,说:“你先起来,我要穿衣服。”

“我来帮你穿。”他不肯松手,一只邪恶的手还握住了她的俏臀。

丫丫惊叫起来:“哎呀,你做什么?走开走开啦!”

“蹬蹬蹬……”门外传来敲门声,“咳咳,早饭准备好了,两位可起身了?”独孤遥应了一声。

丫丫顿时想起一件糟糕的事情,呀,昨晚会不会给别人听去了?天,她叫的那么大声!她将自己埋进了枕头,羞得抬不起头来。

独孤遥勾起唇角,在她耳边道:“放心,老人家耳朵不好。”

丫丫愤愤道:“还有他家邻居呢?”

“荒村野地的,哪里来的邻居?”他将她从被子中捞出来,找来了衣服替她穿上。

第一次被一个大男人穿衣服,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可是看到他温柔的模样,心里又甜蜜极了。

她一直都抵触鬼幽谷,曾经发誓不和鬼幽谷沾染上任何关系,可是……可是她却身不由己的和他……

倘若他又杀了许多人惹了许多仇家怎么办?倘若他要纳妾怎么办?倘若有了孩子却没了爹怎么办?他的身份包含着太多的不定因素,她怎么都没有好好想想就和……还有,南宫灀……

她发愁了,虽然当初她已经决定不嫁入南宫家了,可是如今如何对南宫灀交代?倘若因为南宫灀纳妾不嫁给他,当独孤遥也要纳妾的时候,她又该如何?而且一想到南宫灀的失望,她便……

“怎么了?”他环着她的腰看着她愁苦的脸,不由得好奇。

“你……”丫丫幽怨的看着他,“你好像还差我很多东西欸,我们……我们三级跳啦。”

“三级跳?”独孤遥立即猜到她的意思,握着她的肩膀问:“难道如今你还不相信我?”

“我……”丫丫咬唇,“我相信。”

“我们成亲,越快越好。”他抱着丫丫的头,揉着她的长发。

“你会纳妾吗?”她细声细气的问。

他笑了:“你说呢?”

“不许纳,不许纳,你要是敢纳我再给你一刀子。”她捶着他的胸口。

“夫人你真狠。”他环住她腰,亲昵的吻着她的脸,“你不许纳,为夫就不纳。”

丫丫恶狠狠捶他:“我不许你纳你就不纳,这么说你原来还是打算纳的?”

独孤遥笑的像狐狸,揉着她的脸道:“要是没碰上你,或许会有,碰上了,就不会有了。”

“真的?”她瞪着大大眼睛看他。

“真的。”轻轻的吻着她的眼皮,她欢喜的笑了。

她抬起头,抚过他的脸,踮起了脚尖,轻轻的在他唇上映上了一个吻,惹得他搂紧了她的腰,哑声问:“要不要再来一次?”

“啊?”她惊讶,转而回味过来立即羞恼的开了门跑出去,惹得他在后面朗声笑了起来。

她现在才发现,原来她很喜欢很喜欢他,为何原来都没有发现呢?直到知道他要死了,她的心好像被碾过一般,生气全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和他一起的回忆太多太多,连她都难以记起那颗心什么时候开始为他驿动的。

如果说当初对于南宫灀的感觉是喜欢,对他的感觉便是爱,那种欲生欲死的爱,所以当误会他背弃自己的时候,她才如同失了魂魄一般,痛的想要和他同归于尽。可是如今,她很欢喜,很甜蜜,仿佛世间只要有他便好了,难道这才是传说中的爱情?

再次回到萧都时,丫丫心中忐忑不安,她有些害怕即将面临的一切。

她望向身后,马上的男子看着她,嘴角勾起淡淡一笑,她向他点点头,夹了夹马背,向着城内缓缓行去。

他们约好在客栈见面,丫丫决定理清和南宫家的关系之后便回去同独孤遥会合。

自她上次离开到现在已有四个月之久,这四个月里会发生什么变化呢?

她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捡了院子后面的胡同悄悄的跃进了院落,宁静的小院子一如她当初入住的时候模样。

一个女孩子背着身子在磨刀石上“沙沙”的磨着一把匕首,不正是三儿吗?

“三儿?”听到后面的叫声,她蓦的回头,惊得瞪大了眼。

“小姐?”真的是小姐!她惊喜的跳了起来,牢牢的抓住了丫丫的袖子,擦了擦眼睛,眼眶迅速的红了。

她很开心,可是过了一会儿想起什么事情来蹙起眉头,郁郁的对丫丫说:“小姐,有一件事……”

“什么事?”

三儿难以启齿,半天才愤愤的说:“我真没想到,南宫公子他……他居然定了大理的皇女了!”

丫丫心中一抖,虽然早在意料之中,可是骤然听来仍觉得心惊,她苦笑道:“那又如何?我早已料到。”

“小姐!”三儿气的发抖,“我正是为这件事生气,小姐又一去无踪影,我在这里呆的真是无趣,正想一走了之,天涯海角寻到小姐,也懒得在这里看那女子生气。前几日,她居然还堂而皇之的过来了,真是气死我了!”

“小姐,你……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三儿同情的看着丫丫,“倘若你十分喜欢南宫公子,恐怕也只能……我也便跟着小姐留在这里,唉,要是当初,他们绝对是不敢这么对咱们的!”

丫丫握着三儿的手,道:“你多想了,我并不打算做谁的侧室,我……”她有点害羞,低声道,“我要嫁的人,心中只会有我一个。”

“谁?”三儿诧异极了。

丫丫摇摇头,神秘的笑了笑,三儿心痒的直挠头。

“你早晚会知道的。”

“唉!”三儿叹息,“小姐和南宫公子这一路走来,艰辛如此,没想到竟是这个结果,其实,南宫公子也蛮好的,只是他自己也是身不由己罢了。”

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一袭潇洒的白衣出现在院中的时候,两个人都愣了一愣。

他玉冠华服,看玉冠上镶嵌的九华宝珠,还有那蟠龙服饰,她便知他已是一国之太子了。

“丫……丫丫……”他惊愕的睁大了眼,嘴中吐出了两个字。

三儿自觉的退了出去。

“丫丫!”南宫灀快步够来,将她拥入怀中,激动的说:“你怎么说走就走?你当我是什么?”

听到他的声音,她眼眶热热的,喉头哽咽,道:“我离开的这四个月间,你……又做了什么?”

南宫灀如同遭了电击一般,抖了一抖,松开了她,惊愕的望着她:“你……你怎知?”

“是三儿告诉我的。”

阳光从大树的缝隙里透进来,射在他的脸上,他脸色有些苍白,晦涩不明,她不忍心为难他,道:“算了,如今这样,算了吧。我不怪你。当初在皇宴上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这一天。”

南宫灀双手紧紧握住丫丫的肩膀,声音暗哑,道:“你别瞎想,我并没有变心。只是如今形势所逼,倘若我国同大理联姻可以惠及百姓,我怎么能为了儿女私情不顾及大局?这件事,我同父皇争论过,他答应我侧妃的位置留给你。我们一样可以长相厮守。”

丫丫微扬唇角,退后了一步,她心中苦涩,想起同他许许多多的过往,彷如如烟似幻一般,虽是早已料到的结果,可是听到耳中如同一根根针一般,扎的生疼。他不是不爱她,不疼她,只是他爱她的方式不是她所期望的。他所能给予她的,也不是她所期望的。

丫丫后退了两步,南宫灀神情紧张起来:“丫丫,你生气了?”

她缓缓摇头,道:“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我们……还是算了吧。”

南宫灀身子猛的震动,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仿佛受到突然的打击,眼睛眨都不眨的看着她,拳,缓缓收紧,薄薄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

“身为太子,婚姻大事,本是身不由己,难道你就不能体谅我?”他声音起伏带着一许激动。

“对不起……”丫丫的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她定定的看着这个少年的脸,她曾经多么期望有一天,他骑着白马带她走,永远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是,第一次,等来的是遗忘,第二次,等来的是他的婚礼……

她苦笑,抹了抹脸上的泪痕,倘若不是独孤遥的出现,此时的她是否会黯然神伤、是否会伤痛欲绝?但是,先说“离开”的是她,无论结果如何,仍是她对不起他。

“丫丫!”南宫灀伸手一带,将她紧紧的揽入怀中,“你不要这样子,不要!我说过我喜欢的人是你,是正妃侧妃又有什么关系?倘若将来我登基,你怀有龙子,一样可以扶上后位,只要你我情深意重,你担心什么呢?我不会伤害于你,你为何要退缩?”

越是听到他的话语,她越是伤心,扑在他的怀中抽泣着,不,他不懂得她想要的,她怎么可能接受那样的生活?

她强行的拨开了他环拢的双手,抹干了泪水,暗哑的声音道:“这一次,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分手吧!”

彷如晴空霹雳一般,还未来得及享受她归来的喜悦,他已被雷霆击的不能动弹,他浓眉紧紧的蹙在一起,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你……你说什么?分手?楚丫丫,招惹我的是你?你凭什么这样做?凭什么说放手就放手?”

他定定的看着她的眼,突然恍悟了什么,冷声道:“是因为他?你别忘了,他可是杀死你爹的凶手!你难道打算和一个杀人凶手在一起?”

丫丫心中一凉,叹道:“灀,你面对现实吧。即使没有他,我一样不会嫁给你。我不可能接受你的后宫七十二妃,也不可能安分守己的当一个后妃,那些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你很好,对我一直都好,是我不够好,我配不上你。非媛很好,她可以好好的帮你也很喜欢你。你给不了我想要的生活,我也无法承担一个后妃的责任。其实,从一开始我就错了。这是注定的,我只能说对不起,对不起……”

两人僵直的站在那里,良久,他扬起高傲的下巴,冷冷的丢下一句话:“楚丫丫,你将来会后悔的!”

转身而去时,阳光刺向他的眼,那里分明闪动着莹莹的泪光。

丫丫背过身去,不看他绝然而去的背影,低头时,泪水,落下了尘埃。

回到客栈的时候,她的心情非常沮丧,他离开时眼中的失望和伤痛在她脑海中徘徊不去。

他说,是她先招惹他的,这句话正中了她的痛处,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到了房间门口,她停着迟迟没有进去,“咯吱”一声,门开了,高大的黑衣男子立在她的面前。

“回来了?”他微笑看着她,笑容彷如三月和煦的阳光。

“恩。”她无力的点头。

他将她拉进了房间,闭上门,紧紧的抱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脑门,低声道:“你总算回来了,我等的好久,差点要冲进太子府了。”

听出他话语间的紧张和担心,她的双手环上了他的腰:“万一我要是不回来呢?”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勒的她一窒,危险的说:“你敢?”

丫丫嘟起嘴,松开手看着他的俊脸伸手捏了捏:“大魔头,本性难改!”

“你敢说我大魔头?”独孤遥将她拦腰抱起,在房中转着圈子,长长的黑发舞动着,仿似青缎的幻影。

“放我下来啦!好晕啊!”丫丫笑着揪住他胸前的衣服。

她被放到了床上,男子的身体也重重的压了上来,丫丫死劲推了推,羞道:“干嘛?天都没黑呢。”

他修长的眼眸中蕴含着水一般的温柔,轻轻吻过她的脸、鼻、唇,最后落在唇上深深一吻,差点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侧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揽在怀中,笑道:“我曾经说过,你终究是我的,那时你还不信对不对?看吧,世界上可果真没有人待你比我更好。”

丫丫靠在他的胸前,手里盘着他的长发,嗔了他一眼,道:“自大狂,你哪里对我好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独孤遥狡猾一笑,手悄悄的钻进了她的衣服,在她腰腹间游移,在她耳边暧昧的低语:“看来,为夫伺候的还不够周到?那么……我再努力努力?”

丫丫红了脸,抓住他的手啐道:“谁……谁说那个了……你就想着……”

“那娘子告诉我,你想不想呢?”他的轻吻落下,滑过她的脖颈,引得一阵细碎的呻吟。

帘帐落下,掩住了一室春情。

“陛下,外藩来了一批歌女,陛下是否想鉴赏一番?”小喜子谄媚的笑着。

一袭黄袍从司徒流觞的肩头滑下,他兴味索然的摆了摆手:“无聊,下去!”

“听说会跳肚皮舞的。”小喜子又道,试图挑起他的兴致。

“恩?”司徒流觞扬眉,“什么肚皮舞?”

“就是当初无颜姑娘跳的那个,陛下不是一直在找吗?”

“快传!”

大殿之声,魅惑的乐声响起,几个窈窕的女郎只着了少许的意料在殿中的地毯上扭动。

司徒流觞靠在椅背上,隐约的从那舞蹈之中寻找当初的一丝记忆,当年,似乎真的有那么些相似的动作,可是……却完全没有那个韵味,自己也不会有心动神摇的心情。

一年了,他找了这么久,为何总也找不到?

他心情顿时坏了许多。

“啪!”一声,一方砚台从上面砸下来,下面的舞女吓得噤声,瑟瑟的发抖,抬头时,只见皇上早已拂袖而去。

他如今十七,已经阅过不少的女人,后宫中夜夜等候赐寝的女子也是大把的,可是为何他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脑海中时常浮现出那双明亮的眼,那张调皮的脸,他派人一直寻她,一直都在寻找,想到这里,他觉得非常的抑郁。

当初得到消息她在洺国,他立即大怒,派人去联合安陵父子,想要齐心攻打洺国,谁知大理的皇女去了洺国,后来居然赖在那里不走了,大理开始还有心联合,可是后来大理皇投鼠忌器没有动手,再后来又传来了两国联姻的消息。他当时不但不怒,反倒开心,迅速的积极安插人手想要将楚无颜从洺国接回来,谁知她又凭空失踪了,让他郁郁至今。

樾国经过他的治理,已经宛然成了一大强国,尤其是军事方面。他现在可以自豪的说,他本樾国的一代明主,完全可以担当一国之大任,他有信心将来一统天下……

大臣的赞扬、下人的谄媚,这些都不值什么,他很想有个人对他说,你很好,很厉害,那个人却不在他的身边。

他恼恨的狠狠捶打在御案上,恨道:“楚无颜,你究竟躲去哪儿?”

“刺客——,刺客——”外面一片慌乱,司徒流觞大惊,怎会有刺客?

一道白影闪过,冰冷的剑面贴着他的脖子,他登时大惊:“你……你是什么人?”

一个冷如寒冰的声音响起:“杀你的人!”

“李秋水!”一个娇美的声音响起,让司徒流觞心中一动,他顾不得脖子上的剑,侧脸看去,居然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形。

“你……无颜?”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如何来的?可是在她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高大的男子。

“李秋水,你不要杀他,杀了他你也逃不出这里的。”丫丫蹙眉道。

“你不是一直想杀他吗?”李秋水冷冷的说,“我说过,我会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

丫丫看了司徒流觞一眼,叹气道:“没错,我曾经想过。可是,毕竟是我爹欺负他在先。何况,当我到了樾国之后,想不到这里竟会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如果你杀了他,樾国一定大乱,到时,倒霉的还是百姓。所以,你留下他吧,他算得一个英明的君主。”

李秋水想了想,终于放下了剑。

“我们走吧!”那男子环过丫丫的腰,正要将她带在,却听得背后一声喊:“无颜,你不许走!”

司徒流觞冲了过来,这时外面的官兵也要冲进来,被他大声一吼都停在了外面。

“你别走!”司徒流觞拽住了丫丫的手腕,“我找你好久了!”

独孤遥伸出手指,几下拨开了他的手指,冷声道:“她是我的娘子,你断了念头吧!”

“你……你嫁人了……”他受到了莫大的打击,“你居然嫁人了!你难道忘了当年你我的婚约?”

丫丫冷笑:“你杀我爹的时候,又想过这婚约没?”

他哑然。

几道影子闪过,殿中的人影不见了。当卫兵冲进来的时候,只见陛下呆呆的坐在那里,不知是悔还是恼。

他终该知道,一子错,全盘皆落索,终究是做错了……

“风沙大,小姐别站在这当口上的好。”三儿在她身后提醒。

“他说了今日会回来的,怎的还不见人影?”丫丫心中有些焦虑。

此时,她和独孤遥成亲已有一年,成了标准的鬼幽谷谷主夫人。不过此时的鬼幽谷已不同往日,虽然仍有接刺杀的案子,但是正经的生意做的越来越多。在丫丫的强烈要求下,鬼幽谷的酷刑取消,万尸洞被封,属下们活的没那么胆战心惊,谷中的日子日渐的平和起来。

她知道,其实谷中的人也不想活在刀光血影之下,时时遭受生命的安全,改善了环境和制度,人的心态变得平和起来,鬼幽谷更加像沙漠中的绿洲、一个民主而和平的世界。独孤遥并不像前谷主,是个视财如命的人,他将财富分散,如此谷中的人都有了自己的财产,可以自行经营生意,无一不是富足安康,便少有人出去做刺客卖命了。渐渐的谷中的女子多了起来,配了谷中的单身汉,组成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家庭。此时的鬼幽谷,更像是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

不过不好的是,每次独孤遥带人出谷,总要一段日子才能回来,加上此处同各国隔着沙漠,路上的风险未免大些。

“回来啦!”三儿高声叫着,与独孤遥一起回来的还有她的心上人,现任的天龙堂主冽风。

丫丫还没上去,三儿便一马当先冲到了冽风的马边,星星眼看着自己高大帅气的心上人,冽风跳下马对她笑笑,她立即高兴的要晕过去了。

丫丫实在受不了她那副丢脸的模样,好歹也是个副堂主啦,真没出息呀。

“看别人做什么?”一个温暖的怀抱将她包围,清香的味道传来,让她一阵迷醉。

“想我了?”他刮着她的鼻子,在她唇边吻了吻。

丫丫羞了,想要挣脱他的怀抱:“别人笑呢。”

“谁有胆子笑待会有他受的!”说罢,打横抱起她快步向着谷主的宫殿而去,引得后面一阵口哨声,羞得她将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

独孤遥一路抱着她直接进了寝房,丫丫挣扎着下来,嗔道:“看你,几天没洗澡了吧?我都给你预备了热水了!”

独孤遥笑了,摸了摸她的头发,道:“好,听你的,先洗澡。”一双眼睛却热辣辣的盯着她看。

丫丫被他看的不好意思,推着他进了洗浴的房间:“你进去,我去拿点吃的给你,出来了正好吃。”

因为他回来,丫丫开心极了,悄悄的从柜中拿出一套衣服,纱质的衣服让她心中一阵狂跳,不是说夫妻之间有点情趣才有意思吗?今晚她要让他吓一跳,嘿嘿!

吃过了饭,外面有人来回事情都推到了明天,拉着丫丫说话手越发的不安分起来。

丫丫见天色已经暗了,灯火点亮时,室内一片暖色,她借口去厕所换了一袭衣服。

“遥!”

柔媚的声音响起,他回头,只见她披着薄薄的纱衣款款走进房中,赤着的脚踝上扎着一束银铃,走动起来叮当的响,一袭缎子般的乌发顺滑的披在肩头,一直落到腰间,更正要的是,那薄纱的下面似乎只穿了少许的布料,内容隐约可见。

灯光下,星眸闪动,如波流转,腰如柳枝般柔软、肤如凝脂般滑润,引得他喉头上下滚动,情难自禁。

独孤遥正要过来,丫丫却笑道:“我今日跳舞给你看可好?”

“什么舞?”他诧异的问。

“钢管舞?”

怎的他都没听过?

“怎么跳?”

“你来做钢管,我来跳。”

她说的羞涩,当开始跳起来的时候,独孤遥这才明白什么叫做他做钢管,她来跳。丫丫没真学过,不过电视里倒是看的不少,装模作样的跳了起来。

勾着他的脖子,盘腿而上,亲近的摩擦,别说此“钢管”已经呼吸不匀了,连她自己都羞得抬不起头来,后悔真不该想起这个馊主意,没想到跳起来这么羞人。

当她的腿跳上他的腰,双腿盘着的时候,他抱住了她再不许她下来,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以慰许久不见的相思之苦。

丫丫被他吻得头昏脑胀,不知自己什么时候被放在床上的。热烈的唇隔着薄纱吻遍了她的全身,亲热之间她听到他在耳边呢喃:“替我生个孩子……”

混入掉进了浆糊里头,她的浑身都跟着他燃烧起来。

三个月后,丫丫居然被他一语言中,怀上了宝宝。身边陪着两个八卦的婆娘,一个是成了亲的李秋水,另一个是蜜月中的三儿。

李秋水自嫁给白虎堂的堂主之后便再也不想以前那般冰凉,再加上谷中女眷多了,女人八卦的天性也被挖掘出来,时常同她们一起唠嗑。

“宝宝叫什么名字呢?小姐,你想好没有?”三儿急切的问,还热心的帮她翻阅名字的簿册。

“早呢,急什么?”丫丫懒懒的说。

“谷主人呢?怎么都不陪着你?”李秋水问。

“他才回来,在谷中有事去了。他答应我了,这次回来一直等到我把宝宝生出来都不会出谷,一直会陪着我哦。”丫丫甜蜜的笑着。

李秋水说:“那倒也好。我们虽然不管那些政事。不过外面的局势越发的混乱起来,还是少出去的好。三国之间的战争仍是打起来了,樾国的军事实力最强,不过洺国最得民心,而大理国最有钱,现在为了争夺土地,也不管联姻不联姻,打得不亦乐乎。算来倒是就我们这儿最安宁。”

丫丫听罢,蹙眉问:“可有最新的消息?哪边赢了?”

李秋水皱眉道:“难说。或许果断时间三国又消停了,这种鼎立的局面大约需要很久一段时间。”

丫丫叹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本是常理,不过受苦的还是百姓。我待会跟遥说说,让他下次出去的时候救济一下穷苦百姓。”

李秋水失笑道:“夫人,我这是服了你了,想当初我们鬼幽谷,一提起可是人人都怕,现在呢,一提到鬼幽谷,人人都打听在哪儿,纷纷的要投奔到这儿来。若不是我们此处地势险要难找,难保不被挤疯掉。果真都是夫人你的功劳啊!谁不知道咱们谷主现在都成妻管严了,夫人的话言听计从的。”

丫丫掩唇笑道:“就你喜欢胡说!”

又一年春天,在一声响亮的啼哭声中,鬼幽谷的小魔星出世了。

小家伙长的漂亮极了,集二人之所长,小小年纪微微一笑便可让百花无光,长大后定然是个绝色的男子。

这年,四月油菜花开,金黄色的花海当中,一个小男孩调皮的奔跑着,远远的,跟着一个潇洒的蓝衣男子,男子的手边挽着一个粉衣的娇小女子。

“怡儿,回来,别跑远啦!”女子在后面叫着。

小家伙对着两人远远的做了个鬼脸,反了方向又飞快的跑了回来,突然脚下一歪,就要跌倒,那蓝衣的男子已经鬼影一般的迅速挪移到他跟前扶住了他,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抱在怀中,笑着向女子走来。

女子拿出帕子擦了擦男孩的脸,笑道:“看你玩的,好容易带出来,别又给娘闯祸!”

男孩吐了吐舌头,调皮道:“闯祸又怎么样?反正有爹爹啦!”

女子白了那男子一眼,道:“看吧,都是你惯出来的。”

男子揽住她的腰,抱着儿子,动情问:“丫丫,跟着我,这些年,你可快乐?”

丫丫推了推他,幸福笑答:“你明知故问。”

独孤遥抚了抚她的脸,头抵着她的额:“我也是。当初我想象中的愿景,春暖花开的田野上,有我,有你,还有我们的孩子,如今都成真了,有时,真的不相信这一切是真实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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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穹之上是什么?”“星辰。”“星辰之上呢?”“日月。”“日月之上?”“……是什么?”“是我。”……早知道浮生若梦,恨不得一夜白头。三个拥有不同抱负的年轻人,为了各自的目的,在这片江湖挣扎、生存的故事。野望的尽头,是……?三生三世,不若一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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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有人问我,当苍天之下的一只蝼蚁不好吗?我……回答了她,她……也因为答案倒在了我的怀里。如今,我的答案只有一个。苍天不存!!!蝼蚁何在!!!PS:本书QQ群:575812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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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讲了一群文学爱好者,讨论故事,塑造故事,最终成为故事的故事,故事中的故事,故事外的故事,希望大家能够喜欢。其实我只想通过故事表达一个意思——人生需要有梦想,人没有梦想,那么和咸鱼又有什么分别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