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弓,怎么了?”粉衣女子一脸莫名的问,但是脸上的神情却很欢愉。
那个叫长弓的男人忽然露出了袖筒里的匕首,眼里凶光一闪,彩衣吓了一大跳,慌忙后退一步,但是手臂却被对方紧紧攥住。
彩衣脸上显出害怕之色,惊慌的后退着,惊恐的问,“长弓你要干什么?”
“彩衣,你去死吧,去死吧。”
“你……你要杀我?”彩衣满脸不可置信,错愕的盯着这个自己曾经深爱的男人,眼泪不由自主的一滴滴落下,“为什么?”
“彩衣,不要问了,你死吧,去死吧。”那人说着手里的匕首当胸扎了下来,彩衣绝望的闭上眼,千钧一发之刻,一道人影迅速的冲出来,一脚踢飞了男子手里的匕首,然后点了对方的穴道。
嘴里咒骂道,“该死的臭男人,老娘平生最恨欺骗女人感情的男人了。”
彩衣缓缓睁开眼,见面前站着一个容貌绝艳秀丽的女子,一时怔然,目光落在了她微微凸起的肚子上,半晌反应过来,哆哆嗦嗦的道,“太……太子妃。”
这个称呼是轩辕离默认的,几乎轩辕府上的人现如今都是这样叫她的,这让姚静很是无语,但是轩辕离却乐在其中。
姚静见彩衣吓成这样,摆摆手大方的道,“你不要怕我,我又不是浑水猛兽,今日的事也不会说出去,所以你放心吧。”
姚静说着眸色一凛,抬手一巴掌打向了那个叫长弓的男人。
“不要打他。”彩衣却忽然扑了上来,护住了那个叫长弓的男人,对方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为什么?”姚静错愕的问道,“为什么不能打他,他刚刚几乎要杀了你。”
彩衣摇摇头“长弓不是这样的人,我想他这样做一定有苦衷的。”
“你要杀你,你还要替他辩护,真是不明白。”姚静放下手来,神色间颇有怨言,彩衣摇摇头,“太子妃还不明白啊,爱一个人的感受就是包容他的一切,相信他,我相信长弓,他是我的爱人,所以相信他就是在相信自己,我相信我不会看错人。”
说这话时,彩衣的脸上显出一种非常神圣的光芒,姚静呆呆的听着,不知怎的,脑海里想起了龙在野的面容。
相信他,包容他的一切,如果你爱他。
“长弓,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有苦衷,你说啊。”彩衣双手紧紧抓住男子的手追问道。
“彩衣,我不是人,你恨我吧。”长弓痛苦的闭上了眼。
“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彩衣,我本来打算杀了你自己也不活的。”长弓一脸痛苦,双目深情的凝望着彩衣,“我我已经服下了砒霜,彩衣,对不起这一生不能与你一起白头到老了。”说着长弓的嘴里开始呕血,一大片一大片的血,吓得彩衣浑身都哆嗦起来,紧紧的抱住长弓的身体,一个劲的叫他的名字。
长弓想要伸出手去摸一摸爱人的脸,但是浑身却动弹不得,他的眼神悲伤而无助,一如当初的龙在野。
“太子妃,求求你解开他的穴道吧。”彩衣已经明了,她转过头来,哀哀的祈求姚静。
“可是万一解开他的穴道,他要杀你呢,或者这不过是他假装的。”姚静不赞同的道。
“不,我信他。”彩衣却很坚持,姚静无奈只能去解开了对方的穴道。
那个叫长弓的男人伸出手来,缓缓的抚摸着彩衣的脸,目光温柔而深情,“彩衣,对不起梅妃他们绑了我的父母大哥还有大嫂以及我那三个小侄儿,我不能放着一家人的命不管,他们要我杀了你,就放了我的家人我别无选择,但是我会和你一起死。”
原来这就是事情的真相,姚静诧异的盯着那个脸色已经呈现出死灰色的男人,爱不仅是信任还有包容。
“长弓,长弓,你不要死,你不要丢下我,我陪你一起死。”长弓的手垂了下来,彩衣哭的肝肠寸断,说话间忽然摸起来地上的匕首扎进自己胸口。
“慢着。”千钧一发之刻姚静阻止了对方,“你的男人还有救,不要说这么多废话,将人扛起来,和我回去。”
君浩然的医术独步天下,这种小小的砒霜根本不在话下,况且人还没有死,只不过是暂时的晕厥而已,只是这梅妃为何要杀一个小小的太子姬妾?此事值得人深思啊。
君浩然的医术果然了得,那长弓奄奄一息眼瞅着要去和阎王霸道,居然被救活了,姚静对君浩然的敬佩之情又上升了一个档次:“浩然,你真好,长得好,医术好,厨艺好,对人好,你简直就是极品男人。”
姚静打着哈哈,对着君浩然说出恭维的话来。
君浩然可不吃她这一套:“你今天又去哪里了?”
姚静哈哈一笑:“浩然,将来你嫁给我吧。”
“好啊,但是请先告诉我,你去哪里了?”君浩然固执的很。
姚静无奈只能乖乖的回答,“我闲的无聊啊,然后就去后园逛了逛,结果碰到了人家私奔,好奇心强就上去看了看,谁知道碰上了这档子事。”
“哼。”这一声冷哼绝对不是从君浩然的鼻子里发出的,而是咱们轩辕太子,此刻天子殿下下了朝,冷着一张脸,阴测测的盯着姚静。
让姚静全身毛骨悚然,这轩辕离最近总是阴阳怪气的,坏孩子的那个是他,他却比她还要紧张。
完了,完了,刚刚轩辕离一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