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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癸巳,同呈熙河奏,姚雄已起离鄯州。又令陇拶先以朝辞起发。

又黄彦言:鄜延排门差括人产牛具及令自备种,耕种新地。令经略司分析,系是何官司行遣,仍立便放散,及令转运司体量诣实闻奏。

再对,呈御史石豫札子,云:「中国有夷狄,如阳之有阴,可相有,而不可以相无。」又言:「相交为君臣,相与为宾客,乞阔略细,故以天地之范围,一切庇覆。」其言殊无伦理,不可晓,因言:「御史如此,可谓辱国。陛下比所擢言事官皆深称人望,非此辈可比。」上云:「渠更乞留中,朕以其不成文字,故令降出。」

是日晚,师朴报中批,上官均、孙夸令除台谏官,且云翊日受誓不入,恐为人所动摇,又均与安中亲嫌。答以「何可摇也,更当谕安中不须固避。」安中亦有简,云:「须至敷闻,以俟圣择。」翊日遂除均秘书少监,谔右司谏。

甲午,同呈熙河奏,王瞻申:回鹘部落蕃人万余囗不肯留青唐,已随军赴湟州。

又呈于江南、荆湖、福建五路招换拣广西兵四千人。

再对,太仆申少卿赵身亡,乞存恤。得旨,依例支绢百匹。

上谕:「均、谔已除职,均以履陈亲嫌故,除少蓬。」又云:「卞言均元佑中诋毁神宗政事不一,亦不曾答。渠但所不喜,即以诋毁神宗为言。」余云:「陛下洞照如此,臣复何言。」至帘前亦及之,太母云:「此两人除得好否?」余云:「如此等人,天下望以为言官久矣。皇太后、皇帝睿明,所收用皆天下公议,中外士人孰不鼓舞称颂。」太母云:「似他人元符中一切为人屏逐,甚道理?」余云:「凡所不喜,即云诋毁神宗。缘臣僚论事,若以朝廷政事为是,即无可论者,即有所论,即必以朝廷所行为是,才说不是便以为诋毁,如此谁敢启囗?上官均在神宗朝廷作御史,亦曾议论朝廷政事不当,岂可亦以为诋毁。」太母云:「君有争臣,父有争子,怎生少得。」余云:「圣谕如此,天下士民之福。人主盛德,莫大于开广言路,容受谏争,如此则人人敢言,朝廷虽有阙失,无不知者矣。」太母深然之。安中遣人来云:「卞言均乃曾布所知,大行时累累称荐,欲成就之,而大行不听。」上答云:「不独布,众人称荐者甚多,此乃公论所称也。」夔并谔亦诋毁,以为狂妄,卞亦助之,上杳不答。

乙末,休务。【自二十七日开宫观三日。】

丙申,大忌,赴景灵三殿行香。

是日,奏对之语甚多,然多不能记录,大抵称引善类、区别邪正而已。自初除师朴、安中,余即白上及帘中云:「三省员已多,唯密院独负职事不少,臣独当密院岁久,望早除人,庶免瘝旷。」上但笑,太母云:「非久不独也。」外议皆云以此待蒋之奇来,故有此语。余又尝言:「李清臣到阙已久,未进擢,外议皆疑与忠彦等不同。」太母云:「住不得,必不久有指挥。」盖内廷议论已定矣。

章惇初议大行陵名曰「永崇」,中批以未至嘉美,令与三省、密院同议改定。寻以「永章」、「永庆」、「永泰」等名进呈,上及帘中皆云「永庆甚好。」遂再上表,以「永庆」为名。陵名乃惇奉敕撰。既而又以北虏圣宗陵名永庆,再进呈,遂改永泰。凡三上表乃定。

四月丁酉朔,日蚀,百官守职。太史局申:自辰初四刻亏,稍向西北蚀四分止,巳时五刻复。是日时有阴云往来,然不能掩。午初上马。

戊戌,同呈熙河奏,鄯州兵将已到湟州,姚雄四战,获二千余级,伤折已失只三十八人。又叙姚雄去秋解鄯、湟州围未赏,并今来功状,待除正任防御使,升钤辖、洮西安抚使。又令拈谕郎阿章、溪巴温等早令归顺。上及帘中甚悦,自此且静宁矣。

山陵修奉所申贾嵓卒。诏王崇拯管句马军司、充修奉,仍乘驿径赴山陵所句当,侯事毕赴阙供职。

再对,呈新知成都府路昌衡乞赴阙奏边事,令实封闻奏。

上谕:「太母疑蔡京不当出,欲且留修史,恐陆佃等以修史得罪,不可用。」余力陈京、卞怀奸害政,羽翼党援,布满中外,善类义不与之并立,若京留臣等必不可安位。此必有奸人造作语言,荧惑圣听。上慰谕云:「无他,皇太后但且欲令了史事,以神宗史经元佑毁坏,今更难于易人尔。」余云:「臣等以陛下践祚以来,政事号令,以至拔擢人材,无非深合人望,故虽衰朽,亦欲自竭,裨补圣政。中外善人君子,郁塞已久,自闻初政,人人欣欢鼓舞,若事变如此,善类皆解体矣。朝廷政事亦无可言者。」上云:「但更于帘前说。」余又云:「若以谓陆佃及肇不可修史,则臣僚中岂无可修史者,何必须京。」上论蔡京云:「肇又理会章惇改制词,理会得是,无道理如此改,若今次理会了,今后必不敢更改。」余云:「臣弟自以为失职,不敢不理会,蒙陛下照察如此事,士类之幸。」上云:「待指挥今后不得如此改。」余称谢而已。及至帘前,具以京事开陈,帘中毅然不可夺。余云:「如此则臣决不可安位。」太母云:「干枢密甚事。」余云:「君子小人不可同处。」太母云:「先帝时亦同在此。」余云:「此臣所难言。臣在先朝,尝有去意,今日以皇太后听政,皇帝践祚以来,政事皆合人心,臣以此亦欲勉强自竭。今事既一变,臣何可安。」太母云:「不变。只是教他做翰林学士,了却神宗国史,干枢密甚事?」余力陈未已,太母云:「且奈辛苦。」乃遣之之语也。【每日奏事退,太母必云「且奈辛苦」。】余云:「臣为朝廷分别邪正,欲君子小人各得其所,此事于朝廷所系不细。」既而报辰正牌,太母云:「日色已晚。」余遂退。【子开草孔仲词,为惇、卞所改,不肯佥书,故论奏。】

是日,又批:御药李偁句当内东门五年以上,于法满七年乃得改一官,所少一年以上,乞用减年磨勘比折转官。引冯世宁句当七年止少三十三日,除御药,用减一年磨勘,乞比折改官,先帝以随龙故许之。余以谓:「偁所少一年以上,与世宁不同,若启此例,则今后少三年、二年亦须援例陈乞,此例恐不可否?」上云:「如此无可施行。」及至帘前,太母云:「偁奉事先帝有可称者,与改官不妨。」余云:「若如此,却以皇太后宣谕事特旨与改一官不妨,免启此例。」亦毅然不许。余云:「如此须来日再奏禀。」因云:「臣外则与执政立敌,内则裁抑近习,谗毁中伤不易当也。」太母云:「无此,他岂敢如此。」余云:「近御药刘瑗乞磨勘,臣以横行无磨勘法,欲寄资,又无寄观察使例,遂罢之。既而三省却以修五王外第恩,与迁观察使。如此则此辈安得不怒。」太母默然。瑗乃今上随龙,偁方宠用于长乐,然所不恤也。【是日晚,批出:蔡京依旧在职,范纯粹复旧职、知太原府。】

己亥,同呈熙河奏,王瞻烧毁青唐,令体量诸实闻奏。又降朝旨,令招谕溪巴温。

再对,以狄谘知代州,李偁特改一官,余人不得援例。仍云:「奉事先帝颇勤劳。」余云:「外庭无缘知禁中事。」上云:「亲王亦何由知?」余云:「外人皆云偁本元佑人,以在贤妃合中故保全。」太母云:「虽是元佑人,然与众人别。自先帝幼小,已在左右,极有补。」上云:「只是道多劝谏先帝决责人。」余云:「蔡京已留,臣所以倦倦者,但以为朝廷分别邪正尔。窃料奸言必以谓京乃章惇所思,京实与惇仇怨,然臣等岂是奉顺章惇之人?其次必以谓陆佃及臣弟肇欲作史官,然实无此意。臣兄弟立朝,粗知义理,臣弟以修史得罪,便差作史官,亦必固辞,不敢就职。昨日皇太后宣谕累言不干臣事。若以臣私计言之,即干臣何事?京之去留,于臣有何利害?若为朝廷计,则臣备位近辅,志在分别邪正,肃清朝廷,则臣不敢不任责。兼议令京出,乃韩忠彦、黄履先为此意,及以告臣,臣以其用心向正,臣实欣然助之,则臣实无他意。但乞以此询忠彦,忠彦必不敢隐。」上但如昨日慰谕而已。至帘前,具以此白太母,太母但云:「枢密着甚来由,不干枢密事。」余云:「臣论事无状,无以取信,理当罢黜。比欲待罪,又恐纷纷上烦圣听,臣衰老疾病,只俟山陵后便乞致仕。」太母云:「那里泊老怎生得?」余云:「方在国恤多事中,臣未敢喋喋。」遂退。又尝问上云:「臣昨日喋喋,深忤皇太后,圣意必甚怒。」上云:「也无,只是为史事,不欲更别差人。」上又谕子开事云:「三省欲加罪,朕云他无可罪。曾谕云凡撰词,但平直,不须分别绍圣、元佑。却云撰锺传等词不同。」既退,闻有旨放罪。【是日,韩师朴致斋,黄安中在假,故惇、卞力欲逐开,赖上力主之,故免,然犹放罪。】

是日,对卞道及刘挚等送蔡确往新州,挚亦死于新州,报应可惧,他语葚多。卞极忿云:「蹇序辰所为,非卞所知,人皆言序辰所为皆出于卞,实可怪。」余言:「甥斿罢权权货物事故也。」【是日,闻惇、卞初欲以奏事不实坐子开,不许:又引宋次道罢知制诰例,又引子固撰持国告罚金,皆不许。】

是日,上又谕:「王涣之昨日上殿极惶惶,莫曾见说,已许他台察。」余云:「臣亦闻之。」上云:「亦闻他与黄履亲嫌,亦不妨,待今日便批出,与监察御史,并陈次升与御史。」至晚竟末见批出。

庚子,同呈边报。又与照管陇拶赴阙李彀以下转官、减磨勘有差,并赐缣。

再对,因言:「密院当修《时政记》,正月十二日有定策,恐未记录事圣语及臣等奏对语言不真,欲修写进入,乞改定。」仍云:「是日仓卒之际,赖皇太后圣意先定,神器有归,臣等但奉行而已。盖此意尽皇太后圣旨,当归功太母。」上云:「甚善。」因语及上固辞之语,至帘中犹固辞,上云:「何以知?」余云:「臣等在帘前闻索帽子方退。」上笑云:「是日不敢脱袍笏,被宫人和幞头、公服都撦了,不得已方披背子即位。」至帘前,亦具以乞改定《时政记》奏禀,太母亦许之。【是日,有短封付将,卞问十二日奏对语言,令子细记忆录奏。余乞更加询访,故有是命,乃五日也。是日,子开以放罪,奏乞罢黜。】是日晚,修写,凌晨进入。辛丑,同呈熙河奏,姚雄追还王瞻已下兵将归到河州及附带到青唐物数;又支三伪公主以下妆粉钱;特支秦凤庞逋撒孝赠。【逋撒乃洮州首领。】

再对,上谕:「已见《时政记》,甚好。皇太后云总是。」【及至帘前,太母却云「未曾看。」】

是日,山陵都大管勾所申:【蓝从熙、吴靖方】旧例,管句宫中那一员兼管皇后行宫一行事,今来元符皇后乞差官。上云「差从熙可。」余云:「状中言,吴靖方已别兼差遣,盖从熙意欲随从。今从熙已作永泰陵副使,恐难更从元符归。」上方悟,云:「只差靖方。」帘前亦略陈此意,太母云:「先帝只为此随龙数人所误。如郝随、刘友端、朱孝友皆是。」余云:「皇太后睿明,固已洞察,然内则为随等所误,外则为惇、卞所误,如行遣元佑人过当,失天下之人心,皆惇、卞之罪。」太母云:「是。」

壬寅,同呈熙河奏,王瞻擅赴河州,已取勘。令疾速取勘闻奏。上谕:「陇拶已建节,当赐姓名。」遂拟赐姓趟名怀德,从之。

又诏:诸路赏功,有大转官资,许举觉改正,人吏仍支赏钱。【上宣谕云:「卿所记录,尽是非两人者。」比又云:「精绝!精绝!」】

是日,内降许将、蔡卞录奏正月十二日宣谕奏对语,并余所奏三封并降付。余云:「与将、卞同共考实,参定修《时政记》,所奏尤谬妄。」

癸卯,同呈边奏。再对,令编修国信条例所重修西驿条。

因呈所奏修《时政记》并将、卞文字,云:「所陈不同,恐难共议。」上谕以「三省、密院各自修定,即无可争者。已而至帘前,白太母云:「若所修不同,将来何以取信?须是同议。」太母云:「但婉顺说与两人,必是记忆差误。」余以理不可夺,遂白云:「如此必亦不肯伏,但只以众所不闻者皆削去,即可矣。」太母然之。【太母云:「枢密所奏虽是,然出于一人之言,恐毋以取信,须令他同修定乃便。」】余既遂以白卞,卞云:「二公所奏,皆已降出,令同修定,当封呈次。」夔见余与二君密语,极惊骇。

是日,听第三表批答,允御殿、复膳,立幕次中,夔几不能语。

是日,早出,以子开在假故。晚会饮,以闻鏁院,夔遂在告。孙俶来云:「颖叔坐中见数人宣召上马上。」

甲辰,朝崇政,同呈罢王瞻、王厚,令推究盗青唐府库物,取伏罪状闻奏。

以姚雄知湟州。

又呈吕惠卿札子,乞不收接落蕃人。检到庆历中范仲淹奏,当收接;令依已降及庆历指挥施行。

再对,令崇政殿亲从官,拣中班直人依条引见,以去年十一月传宣,便令收管遂升压在转班人之上,又令曹诵依例权管勾步军都指挥使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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