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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不一样的温州男人

对于李娟来说,柳绍禾的身份与黄福稳相比,是有很大区别的:柳绍禾只是她的普通的同事,黄福稳不仅是她工作上的老板,更是她的“秘密情夫”。她在举目无亲的法国巴黎生病了,黄福稳竟然不闻不问,这样的“秘密情夫”,也太无情无义了吧?她虽然常常厌烦黄福稳,但在生病的时候,却期盼黄福稳能够或多或少地眷顾她一下,毕竟,黄福稳和她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啊。

李娟遵照医嘱,于星期六的下午向黄福稳请了病假:从星期天开始,在宿舍里卧床养病十天。养到第三个星期的星期一,也就是第九天上午的时候,她身体上的病基本上康复了,但心病却滋生起来了。

这九天里,黄福稳不仅没来看望她,连问候她的电话皆未打一个。只有柳绍禾,在前些天拨了她的手机,对于她的病情,表达了作为同事的关注之谊。

然而,对于李娟来说,柳绍禾的身份与黄福稳相比,是有很大区别的:柳绍禾只是她的普通的同事,黄福稳不仅是她工作上的老板,更是她的“秘密情夫”。她在举目无亲的法国巴黎生病了,黄福稳竟然不闻不问,这样的“秘密情夫”,也太无情无义了吧?她虽然常常厌烦黄福稳,但在生病的时候,却期盼黄福稳能够或多或少地眷顾她一下,毕竟,黄福稳和她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啊。

今天是星期一,是店里的休息日,黄福稳不必上班,那会不会来看望她,或者用电话问候她呢?她正预测着,手机的铃声响了,她立即接听:对方却非黄福稳,而是柳绍禾打来的。柳绍禾说是要来看望她,并且跟她谈一些事情。尽管对方不是黄福稳,可她仍然很欣慰。她在电话里申谢一番之后,就把自己的住址告诉了从未登过门的柳绍禾。

不一会儿,柳绍禾就到了,还拎来好几斤比较高档的水果送给李娟。

李娟高兴地接过水果:“阿柳,你来看望我,我就非常开心了,你还带礼物哩。”

柳绍禾自谦着:“按照法国人的习惯,看望病人,可以送鲜花什么的。但我听说人在感冒的时候吃水果,对身体有好处,就为你买了这点水果。它们的份量很寒碜,我真觉得拿不出手啊。”

李娟含笑而嗔:“什么寒碜不寒碜的?你要明白:你给我的问候,就是送我最好的礼物了。”

柳绍禾关切地询问:“身体康复得差不多了吧?”

李娟的语气很自信:“是啊。按时上班是完全能行的。”她见柳绍禾有些欲言又止的样子,就主动提出来:“阿柳,你在电话里不是说有些事情想跟我谈么?”

柳绍禾点了点头:“我想跟你谈三件事。第一件事,可以算是闲聊吧。你那天和阿玉用上海话争辩问题,你为什么突然要打阿玉呢?你们的上海话,我和阿乔他们都没听懂。”

李娟自然不愿复述陈晓玉骂她“贱女人”这个关键词了,于是编造了一番:“阿玉不知天高地厚,骂我是‘爱管闲事的老巫婆’。你想想,我才二十二岁,怎么就成了‘老巫婆’呢?还有,我身为洗涤组的组长,要她认真洗碗,怎么是爱管闲事呢?不过,我打了阿玉之后也很懊悔。我在你们的面前,至少自损了‘窈窕淑女’的形象了。”

柳绍禾的好奇心被满足了一下:“原来如此。不光是你啊,阿玉当时张牙舞爪的,也把自己‘窈窕淑女’的形象,埋汰了一回哩。”

李娟迅速掩饰了自己难为情的样子:“这件事毕竟过去了,不提也罢。你想谈的第二件事和第三件事呢?”

柳绍禾字斟句酌:“我想跟你谈的,最关键的是第三件事。但正是因为有了第三件事,又使第二件事在我心里的压力比第三件事更重一些……”

李娟觉得有趣:“你这简直是在说绕口令嘛。”

柳绍禾终于一吐为快:“我就直说了吧:第二件事的内容,就是我要向你道歉……”

李娟听了,很感意外:“向我道歉?你从未欺负我,干嘛向我道歉?”

柳绍禾从头叙起:“我并无偷窥别人隐私的嗜好。但黄老板是我姐夫的弟弟,跟我有着很近的亲戚关系;所以,我对黄老板的情况比较关注。我觉得,黄老板作为温州男人,有幸在法国巴黎成家立业,虽然称不上什么大老板,但毕竟可以算是巴黎的中产阶级了。如果黄老板由于‘婚外恋’之类的龌龊之事栽了跟头,那黄老板就不仅仅是咎由自取,同时也将对不起温州亲友曾经给予的创业支持了……”

李娟毕竟是“做贼心虚”,不得不极力控制自己的紧张情绪:“那……你是不是怀疑谁……”

柳绍禾坦言:“昨天上午上班以前,我一直怀疑你与黄老板有‘婚外恋’的隐情;但是昨天上午上班以后,我又不怀疑了……”

李娟暗自松了一口气:“你先为什么怀疑我?后又为什么不怀疑我?”

柳绍禾细述根由:“你从今年三月开始到店里打工,很快就于当月担任了洗涤组的组长。店里的员工,包括我在内,都没有在店里顶撞过黄老板,因为黄老板毕竟是店里的老板啊。你却很例外,竟在店里员工的面前,把黄老板顶撞过好几次了。黄老板对你的公开顶撞,经常有所顾忌,总是采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圆滑措施。我很留心这些现象,所以怀疑你与黄老板有‘婚外恋’的隐情。”

李娟在心里不得不佩服柳绍禾的观察力很强,但在嘴上却要若无其事地婉讽柳绍禾:“你呀,看起来不哼不哈的,城府其实深得很呐。我与黄老板从来都没有什么‘婚外恋’的隐情。你幸好不再怀疑我了,否则,你要把我给冤枉死了。”

柳绍禾显得很愧疚:“所以,我要向你道歉啊。不过,你放心,我从未和别人提起这方面的话题,不至于给你造成什么消极影响。”

李娟需要弄清自己“有惊无险”的原因:“你的道歉就免了吧。我现在想知道:你为什么从昨天上午上班以后,就对我不再怀疑了?”

柳绍禾又吞吞吐吐了:“这就是我要跟你谈的第三件事了……跟你谈这件事,我担心你会很难受……可我又觉得,你对这件事,早知道胜于晚知道。你若能早知道这件事了,就能早做思想准备……”

李娟急于了解柳绍禾口中的悬念:“阿柳,你就直说了吧。事情既然发生了,我毕竟是要面对的。”

柳绍禾解释:“昨天上午上班的时候,黄老板向店里的员工们宣布:新来的‘临时工’阿蜜转为‘全月工’,并且担任洗涤组的组长。你呢,病好之后仍然可以回到店里上班,但只能在阿蜜组长的手下做个普通的‘全月工’。那个阿蜜今年十八岁,是来自东南亚的打工妹。我当时听了这种变故,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你养病期间,黄老板就武断地撤销你的职务。我觉得这表明你与黄老板之间,不存在什么‘婚外恋’的隐情。而且,我要以此为鉴,对于黄老板和阿蜜之间的关系,不轻易怀疑什么了……”

李娟听了,心里顿起波澜。

她认为,那个什么阿蜜,无疑做了黄福稳新的“秘密情妇”了。这对她来说,原本可以成为一件好事:她的身子,能够因此摆脱黄福稳的纠缠了。然而,喜新厌旧的黄福稳,却趁机摘掉她的组长职务,拿去讨好阿蜜,并要她接受年仅十八岁的阿蜜的“领导”。黄福稳对她这样做,显然含有“残酷斗争、无情打击”的用意,要她在店里抬不起头了。

她难道不可以一走了之么?一走了之,当然可以。但是,巴黎的工作并不好找。而且,她在这已留级有空的一年时间里,为了自己将来继续完成学业的费用,为了父亲治病的费用,她必须努力打工挣钱。她前几个月在店里当洗涤组长的时候,每个月的经济收入都有比较可观的八千八百法郎,相当于中国大陆的一万二千多元人民币。她这每月八千八百法郎的收入,包括月薪六千法郎、职务津贴三百法郎,以及黄福稳暗中为她提供的租房补贴两千五百法郎。

现在,她当不成组长了,职务津贴也就泡汤了。不过,黄福稳如果继续为她提供那笔租房补贴,那她每个月的经济收入仍有八千五百法郎,还是比较可观的。若真如此,她倒愿意忍气吞声,留在店里,接受年仅十八岁的阿蜜的“领导”。可是,黄福稳如果取消那笔数额不算小的租房补贴,她又将何去何从呢?

李娟一时郁闷着,尚未廓清思路。

柳绍禾见李娟郁闷不语的样子,就安慰道:“阿娟,别太难过了。其实,当不成组长,只是每个月减少三百法郎的收入罢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的身体既然康复了,你还是按时上班吧。店里的员工,我都打过招呼了,不会笑话你的。”

李娟感激得双眼一涩:“阿柳,你真好!我谢谢你!”

柳绍禾感慨着:“你说‘谢谢’就见外了。我们在这异国他乡,毕竟都是来自中国的同事嘛。我其实也没能力帮你什么忙。”

李娟悄悄地揩了眼泪:“你这样关心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柳绍禾从坐着的凳子上站了起来:“我走了。阿乔趁着店里的休息日,要我教他烹调‘温州菜’哩。”

李娟将柳绍禾一直送到了楼下。

柳绍禾建议李娟按时上班,李娟却提前一天上班了——她要与黄福稳较量一下。

李娟直接走进了店里前台的经理室,并将房门反锁上了,故意笑容可掬地向黄福稳打招呼:“黄老板,你好!我的病养好了,我提前一天来上班了。”

黄福稳毕竟已在李娟的背后搞了小动作,而且知道李娟那副类似“野蛮女友”的脾气不太好惹,当下就决定采取“以不变应万变”的策略:“常言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还可以多休养几天嘛。纵然超了几天假,我也不会怪你的。”

李娟说:“你前些时候安排我当组长的时候,要求我在店里的工作上能起表率的作用。我时刻没忘你的好意。噢,对了,我想起来了,我那个房东要我抓紧时间交房租。所以,你今天就让我领取这个月的租房补贴吧。”

黄福稳说:“这个……是这样:店里的人事最近作了些调整,你已经没有组长的职务,只是洗涤组普通的‘全月工’了。这个……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如果还想当组长,以后仍然有机会……”

李娟将自己心头越积越旺的怒火使劲捺住:“不当组长,也就是每个月少了三百法郎的职务津贴罢了。我是不会计较这件事的。我最关注的,是每个月两千五百法郎的租房补贴。”

黄福稳显出胸有成竹的样子:“我要提醒你一下,租房补贴,是与组长的职务连在一起的。”

李娟说:“我很清楚地记得,你曾经说过,由于你跟我的特殊关系,你专门给我提供了租房补贴。”

黄福稳说:“我更加清楚地记得,你当时为了标榜自己的劳动观念,硬是要我改了初衷,将你租房补贴的待遇,移在了你的组长职务上。你自己作过的主张,你不会不承认吧?”

李娟的措辞仍很温婉:“那……还有没有通融的余地?”

黄福稳操起了官腔官调:“很遗憾,这不存在什么通融的余地。我毕竟没炒你鱿鱼嘛。你只要好好洗碗,每个月六千法郎的工资还是能领到的嘛。”

李娟锋芒渐露:“你这语气,也太道貌岸然了吧?你忘了自己在我面前的那些丑态了么?你老婆可惜还不知情呐。”

黄福稳坏笑着反诘李娟:“吓唬我,是吧?但你的证据呢?你空口无凭,我老婆没办法相信你呀。要不要我帮你制造证据?”

李娟看着黄福稳那一副小人得志的猥琐嘴脸,对黄福稳不再做什么指望了。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饮料,喝了一口,趁黄福稳没留神,一下子就把喝剩的饮料浇得黄福稳满脸“淋漓尽汁”了。

正坐在三人沙发上的黄福稳猝不及防:“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嘛。”

李娟从身上掏出手绢,坐到黄福稳的身旁,主动为黄福稳擦拭满脸的饮料残液:“不好意思。我只是一时失手了,不是故意的……”

黄福稳懊恼地想推开李娟的双手:“算了、算了。我自己擦,不要你装模作样的……”

李娟皮笑肉不笑地哄劝着:“真是小心眼。我好歹也跟你同过床、共过枕嘛。为你擦一下脸又何妨?”

黄福稳听了,彻底放松了警惕,半眯着眼睛,任由李娟为他擦脸。

忽然,李娟就像复仇的母老虎施展利爪一样,运力于双手的指甲,使劲在黄福稳的脸上划出一道道血痕子。

突遭袭击的黄福稳,杀猪般地惨嚎了两声:“哎哟!哎哟!”但他又立即忍住了痛叫:因为经理室设在店里前台的位置,经理室的门外就是餐厅及其收银台;如果餐厅的顾客,或者收银台的收银员——也就是他的小舅子费蒙,听到他在经理室里高声痛叫,那就“有失斯文”了。他在沙发上奋力抵挡李娟的进攻,好不容易才攥住了李娟的双手。

不过,费蒙仍然听到黄福稳在经理室里发出的两声痛叫,就好奇地过来敲那已被李娟反锁了的房门:“姐夫,姐夫,为什么嚷嚷啊……”

黄福稳连忙向费蒙撒个谎:“不要紧的,费蒙。我只是不小心绊了一下脚,现在没事了,你上你的班去……”黄福稳说着,转而气急败坏地威胁李娟:“你想辞工,我们可以好聚好散。你不要以为我不愿打你,你就这样撒野。你如果再撒野,我就拨电话给你的父母亲,就说你吵着闹着要做我的小老婆……”

李娟目前最要命的“软肋”,就是不能让远在上海的父母亲,获悉她在巴黎给黄福稳做过好几个月“二奶”的秘密。她余愤未消地咒别黄福稳了:“你这个无耻的男人!我今天算是手下留情了,我再也不想看见你这副卑鄙的嘴脸……”

黄福稳总算“有惊无险”地撇掉李娟了。不过,当他在经理室里,用镜子照见自己脸上那被李娟划出的一道道血痕子的时候,他忍着脸上火烧火燎般的疼痛,还得设计一套像模像样的托词,以便自己下班回家之后,向妻子玛莎掩饰那一道道血痕子的成因。

李娟心情复杂地离开了福稳中餐馆。她给柳绍禾打了一个电话:“阿柳,我已向福稳中餐馆辞工了。我感谢你曾给予我的友谊。你与黄福稳虽然都是温州人,但我觉得,温州人的品质区别很大:你这样的温州人很厚道,黄福稳那样的温州人则很刻薄。”

柳绍禾在电话里坦诚进言:“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你找没找到新的工作?”

李娟佯作乐观地告诉柳绍禾:“新的打工单位,等着我去报到哩。”

柳绍禾听了很高兴:“我祝你在新的打工单位,一切都会顺利起来!有空的时候,我们多联系……”

然而,此时,李娟却是孤孤单单地彷徨于巴黎的街头。她收起手机,很忧伤地抽噎了。她默默地向远在上海的母亲泣诉着:“妈妈,我在巴黎怎样才能顺利地挣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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