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明和吴、兰两家一起经营洋塘码头,生意比原来更加兴隆。吴、兰两家要刘德明占四成股,说是上码头生意原来就红火,且刘家以前花费了许多的银两去建设码头。要是抽成一样感觉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刘德明笑了笑说:“通过那件事情之后,自己对人生也算是看透了,不要把利益和钱财看的太重,那是生不能带来,死不能带去的东西,留给晚辈嘛也是不妥,助长了他们的庸、懒、散。致使后辈精神懈怠,还会成为阻碍事业发展的沉疴痼疾。古语说的好: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与儿孙作远忧。不要再费尽心思为他们的将来劳心伤神了。两人觉得刘员外说得在理,为自己当初小人之所为而羞愧难当。幸好是自己的儿子深明大义,要不然就要酿成大祸,想到儿子两人甚感蹊跷,总觉得几位年轻人最近神神秘秘。于是,他们就问刘德明道:“最近张明辉是不是经常不在家呢?”刘德明回答:“因为他师傅雷道子遭人暗算,他都在忙师傅的后事。”两人不好多问,儿子毕竟长大成人,只是听人说他们的儿子上过梧桐际,实在放心不下,万一和山寨有染,那脸面可就丢大了。
张明辉上梧桐际和李大麻子将师傅雷道子的骨灰花瓶取出,然后找了个更加隐秘而且又有风水的地方,自己亲自挖好洞穴,烧香点烛。顶礼膜拜,他想起师傅十来年的精心教诲,不禁泪如雨下,特别是自己上山不久,他就把自己带上了蛤蟆洞,要将《松经》里的兵学、兵道传授给自己。而且将他叔侄几十年精心研究和揣摸的武功秘笈《明道经书》毫无保留地交给了自己,而且说我生来就是这两本书的传承者。并不是因为我的爷爷和父亲对他们的恩泽,而是我的天赋和品德所至。就是他的叔叔在天上也定会应允的。早在圆寂的前几天师傅见自己登上山来就告诉了自己他的大限已到,无法逃脱。而且这后面所发生的一切尽在他的预料之中。师傅啊,你真是神人也。想到这里张明辉不禁失声痛哭。哭后,他想到师傅交代的一件重要事情还没有完成,自己要化悲痛为力量,一定要完成师傅未竟的事业。他转身对李大麻子说,可话还没有出口就看见李大麻子也正要和自己说什么似的。他便叫李大麻子先说,李大麻子是个性情中人,直肠子,他索性挑明道:“你师傅叫我与你协商和你的结拜兄弟们共同去抗战,你说行还是不行就来个痛快的。”
“怎么不行啊,我看杜大人定会同意。”李大麻子一听满脸的不高兴“我管什么大人,我就信你,等大人抓我啊,我是几条人命在身的匪头,他会饶过我吗?”张明辉向他解释道:“目前朝廷正是用人之际,只要彻底悔改,朝廷是不计前嫌,你的罪行有梁山宋江的大吗?”
“你可别把他和我比,我可不想被人毒死,我就是相信你和你师傅。要不嫌弃就在你师傅面前我们结拜了。”两人立刻咬指对着师傅墓地,歃血誓言:“为民众:立志抗战,消灭荻夷。为兄弟: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由于李大麻子大张明辉11岁为兄。李大麻子十分高兴,很早就想和张明辉兄弟相称了,只因码头风波之事,自己贪图钱财,又为哄赛貂禅高兴,险些铸成了大错。所以总不好意思见面,更别说谈那结拜之事了。现在好了,自己和张明辉终于成为真正的结拜兄弟了。不过他还是觉得自己做大哥不自在,毕竟张明辉头脑好用,又功夫了得。于是他轻声细语地对张明辉说:“只要你叫我大哥我就心满意足,我自己几斤几两心中有数
以后的主意都由你拿,我全部照办就是。”张明辉拍了下李大麻子的肩膀曰:“大哥毕竟还是大哥,大家都得尊重。但有做的不好不对的地方可以相互提醒,互相进步,你的名字我看得改改,总不能李大麻子的叫一辈子啊!”李大麻子甚是高兴说:“那你帮我取个名字如何?”
“这样吧,你是个讲道义之人,只是没有走正道。我看就叫李正义。”李大麻子一听差点没有发火,说道:“怎么刚结拜你就要诅咒我啊!要我和那黄正义狗贪官同名,他还没有把你害死是吗?”张明辉连忙道歉:“实在对不起小弟歉考虑了,那就叫李光如何?”
“这个名字还差不多,就这样叫了。”两人说了半天后又祭拜了一番雷道子。尔后两人分开,张明辉依依不舍地离开埋有自己师傅骨灰的大山梧桐际。
张明辉到了家中已经天黑了,他将《明道经书》看了又看,他看着师傅叔侄潜心研究了几十年的功夫之书不禁热血沸腾、心潮澎湃。心想当今蒙古大军野心勃勃大有吞并整个九州之计谋,特别是金国武林同盟已经大部分投靠了孛儿只斤?拖雷,这无疑又使蒙古大军如虎添翼,自己要尽早的投入到抗蒙之战中去,完成师傅雷道子以及前人的宿愿。
刘鹅芳知道明辉哥近来心情低落,师傅对他恩重如山,如今师傅仙逝而去,他理应站前料理,可是她怕明辉哥过度悲伤,又不会好好地照顾自己,于是熬了桂鱼汤正准备差人端去,就看见明辉哥已经站在了自己面前,刘德明夫妇见此便来到自己房间,她知道女儿想明辉想的好苦。自己要留点空间给他们,喝完桂鱼汤两人来到了上码头。天上:繁星点点,河里:水流潺潺。鹅芳躺在明辉的怀里,明辉摸着她那风鬟雾鬓的发髻深情地说道:“我过不久便与杜大人前往抗蒙前线完成师傅之心愿。可自己真是舍不得离开你啊!”
“男人将以天下为己任,我知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我为有你这样的丈夫而感到骄傲。”明辉似如玩笑地说道:“还没有过门就以丈夫相称,看你羞不羞啊!”
“我就要,我就要了父亲已经说了过些时间就把我们事情办了。“可我还有事情要办呢。”“那我不管,日子订哪天,哪天我就是你的人。”“我要你现在就要成为我的人。”鹅芳听见明辉哥说的这句话,就比吃了蜜还要更甜。她久久凝望着明辉哥,心潮起伏、情意绵绵,正等待他的沁芳露泽。明辉热情荡漾,不能自已。两人尽想人间快乐,尽受亲昵欢爱,正可谓;男欢智倾愚,女爱衰避妍。”还有什么比得上这男有情、女有意的沁胸刻骨之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