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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男人的浪漫更浓烈,只是埋在心底 (9)

这二呢,晾衣场知道吧?就是每个连队或在房后或空地开辟小空场,专门供兵们晾晒衣服被子等等的地方。老三连和其他连不一样,其他连队都有晾衣场,老三连没有。老三连的衣服晾晒时,一般是这样处理的:连部后边空场的树杈之间拴俩晾衣绳,衣服搭上,然后,某兵的上衣和裤子之间用一根背包带拴住,有的甚至在背包带上用别针别上自己的名字。所做的这些都是因为怕这一个字——丢!

听说过有兵把指导员家属养的鸡给偷走炖着吃了吗?有,老三连的几个老兵干这事顺手,把指导员家属养的两只下蛋的老母鸡偷走不说,故意留下一地鸡毛,当天就找块地给炖了,搞得指导员家属大晚上拍着桌子找指导员要鸡。

第三个呢,见过自卫哨的岗楼里整蚊帐的吗?没见过吧?老三连就有。夏天,老兵上自卫哨怕热怕咬,就私自在岗楼里支一改良蚊帐,譬如说抽个中线啊把正常蚊帐缩小几圈面积啊,反正以符合岗楼空间为目的,然后枪扔一边儿,头上不戴帽子,脚上蹬俩深蓝色塑料拖鞋……

这最重要的一条,应该说算是老三连命根上的一条:连长和指导员严重不和,以籍贯为中心,以三连为半径,画圆——拉自己的帮派,什么山东帮阿安徽帮阿河南帮阿陕西帮阿湖南湖北帮啊等等,搞得连队人心涣散。

不过,尽管老三连出过逃兵、熊兵、但老三连的兵们就是不听招呼不媚上——上级不来检查还好,一来检查,本来还算走的齐整的步伐马上就给你弄个松松垮垮、离了歪斜。不把上边下来检查的人当场拱出心火来不算完。

真不知道这帮小子都什么心理,人来疯?还是故意出连队干部的丑?……

反正总弄点让人目瞪口呆的事出来。

不过,这一切,老三连著名的小烟鬼、文书兼枪械员赵晓为同志,已经习以为常。他曾与老乡聊天时说:三连什么时候正常了那才叫不正常呢。

鉴于与老兵17有着密切的关系,简单介绍一些赵晓为的烟鬼事迹。

赵晓为有个外号叫小烟鬼。上瘾到什么程度?你想,一个从6岁就开始学抽烟并一直不懈的孩子,那烟瘾得多大埃所以,赵晓为在老三连的时候,一被批评,就不怨天地怨老爹,教什么不好,偏要看小孩抽烟卷,这不是“毁人不倦”吗。这孩子手指头都熏黄了,一口本该白白的牙齿变得黑乎乎的,一吐气都是烟油子味。班里不让抽烟,他就跑厕所里抽;被班长揪着耳朵从厕所里拎出来,又跑到院子的旮旯里去抽。总之,哪里有犄角旮旯,哪里就能看到赵晓为的身影。

赵晓为同志对于抽烟这件事的态度是:宁可被罚N次,也不错过一支,没有大瘾,只有更大瘾。

可自从老兵17从九连调任三连连长以后,赵晓为在心里不断骂他“破连长”的同时,烟瘾竟然越来越孝越来越小,直至消失。

当然,这是后话。

眼下的情况是“不管什么样的牌,只要到了你手里,你都要拿着”。这话老兵17一直记得,是老兵23告诉他的。

既然手上是三连这副不同寻常的牌,那他一定不能按照常规出牌了。

这一天是周六。

雪没停。

三营副营长和老兵17坐着营部的吉普车,一路上慢慢悠悠、晃晃当当。副营长本来就不太爱讲话,这会儿耷拉着脸,老兵17心情不好也不多说。

司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湿滑的路面,时而从后视镜里瞟两眼他俩的脸色。

三连离营部不远,眼看着就快到了,只听副营长咳嗽了两下:“三连还有个问题,老兵经常脱岗。可连里给战士们的处分也不少了,我听说战士们有个口头语,给一个扛着,给俩挑着,给三个咱背着,不在乎。”

老兵17没吭声。

副营长翻了他一眼。

不一会儿,车直接开到了连部的门口。恰是正课时间,自卫哨果然没人。

副营长边走边扯着嗓门大吼一声:哨兵!随后黑着脸与老兵17进了连部。

他俩前脚儿刚进连部,紧接着从炊事班方向蹿出一中士,动作异常迅速地站到了哨上,抻着脖子望着副营长和老兵17的背影。

此时,三连的几扇玻璃窗,正映着N张兵们表情迥异的脸。

连部大门洞开。连部值班室只有两个人。前任指导员正蹲在地上抽烟,看见这俩人进来连屁股都懒得抬一下。据副营长比较可靠的介绍是“该同志正在闹情绪”。另一个,正是小烟鬼赵晓为同志,只见他坐在旧长条沙发的扶手上(扶手,老兵17强调),手里还攥着电视遥控器,也没站起来。

副营长连门都没进,站在门口,对着蹲在地上的老指导员说:这是你们连新任连长。说完,扭头就走。

老指导员头都没抬,听了这话,若有所思地站了起来,一拍屁股对着空气说:欸呦!值班的来了,可该睡个觉了。然后似笑非笑地瞄了一眼老兵17,也走了。

赵晓为的手里依然攥着遥控器,瞟一眼电视瞟一眼老兵17。

时针尴尬地转了几圈。

眼看着赵晓为要抬屁股走人,只听老兵17低低地说:“别走”尽管声调低语速不快,但底气十足。赵晓为立刻顿了一下。老兵17接着加快语速说,“谁的文书?谁的军械员?”

“我”赵晓为连忙站起来回答。

老兵17盯着他比正常人眼睛大的Q版大眼睛简短地说:“好!办个交接”

赵晓为扫了一眼老兵17撂在地上的行李箱,没说话。老兵17接着说:“人员、实力、武器装备的材料现在就去拿来。快”

赵晓为扔下手里的遥控器小跑着出去。其实这小家伙脑子灵腿勤,片刻工夫就把老兵17要的材料全都拿来了。当然,中间他溜了一趟厕所冒了两口烟。

赵晓为跑回值班室,老兵17很在意地看了他一眼,暗想:这小子挺机灵的嘛。刚才看见他坐在沙发扶手上的那一肚子火,小熄了一点。

老兵17一个一个地翻看记录,时不时地向赵晓为询问情况。期间,赵晓为几次拉开抽屉取东西,老兵17看得清楚,这孩子自己用纸盒子做成大大小小的隔断,把抽屉的空间分成好几个世界。

之后,跟着赵晓为去武器库检查。俩人一支一支地对枪号,仔细地检查是否损坏,有无丢失。确认无误之后,才办了交接手续。

老实说,赵晓为的那些记录十分完整、清楚,每一项后面,都附上一张自己绘制的表格,并用不同色彩的笔标出。这有点出乎老兵17的意料。想必这些图表属赵晓为原创,版权所有。

手续都交接签字后,老兵17对赵晓为说:“你把全连的档案、士兵证、花名册等材料拿来放这儿,我要用一晚上。”边说边用中指敲了敲办公桌的抽屉。赵晓为说声“是”,那两条粗粗的眉毛稍微拧了牛

赵晓为跑出去那当儿,老兵17拍了拍手,抬腕看一眼手表——上午10点。他低头想了片刻,走出连部值班室。

这天是周六,按理说,上午正常训练,下午是连队的党团活动时间。可是,三连的训练场上一个人影都没有,静悄悄的,屋外、训练场上还铺着一层雪,就越发的静了。老兵17索性在楼道里挨着班地串。他轻轻推开一班的门,只见兵们三个一家儿、两个一伙的玩牌的玩牌,下棋的下棋。听见门响,一个大眼睛、小平头且前额上方、平头中间伸出几绺长长头发的兵,耳朵上还挂着俩单股拧成的铁丝衣架,平移着脖子,扭过身体,扫了一下老兵17肩上的衔,即刻穿越过老兵17,又稳稳地平移回原地,接着甩手里的那张牌。

老兵17没吭声,关上门。怎么想都觉得刚才看见的那兵哪里不太对劲——头发!想着想着推开二班的门,也跟一班差不多。推开……老兵17每个班都走到了,兵们都在打牌,而且,还都没一个人搭理他,基本上把他当透明了。

临近午饭时间,老兵17最后推开了炊事班的门。屋里一人没有。只见炊事班里狼藉一片,用老兵17的话说,他就从来没见过内务这么脏乱差的班。铺上的被子哪儿叫被子?别说方块了,就连菱形都不是,整个一堆馒头状,就那么卷吧卷吧扭在一堆。

老兵17心里这叫一个气啊,顺手掀开一个铺上的垫子,嗯,简直就是“哗啦啦”地展开了一面万国旗:有言情武侠小说,有烂袜子和臭袜子,有莫名的碎纸片和笔记本,甚至还有火腿肠的红色塑料包装,真是应有尽有。老兵17连着掀开五六个铺,都差不多。

他转脸就奔厨房。

只见俩小新兵站在灶台旁,手里拿两把“铁锨”在翻锅里的菜,脸上油啧啧亮光光的。老兵一个影子都没见。

“你们班长呢?”老兵17问。

俩小新兵揉了揉眼睛回答:“都去别的班玩牌了。”

“中午什么伙食?”老兵17边问边左看右看。

“报告!主食馒头米饭,副食大白菜猪肉炖粉条,菠菜粉丝,‘蚂蚁上树’。”

“怎么都是粉丝粉条?”老兵17皱了皱眉嘀咕了一句。“嗯,继续继续。”

老兵17出了厨房。一拐弯,到了副连长的门前。

当时三连的情况是,除了那俩受处分的主官外,其他骨干都去教导大队培训去了。家里管事的就是副连长老徐。老徐还管着司务长、炊事班。

老兵17歪头往屋里瞟了一眼,没吭声。穿着大背心的老徐仔细看了一下老兵17,忽然明白了什么“哐当”一声又把门给关上了。不一会儿,老徐穿戴整齐地用身子挤出门,随手又把门带上,风纪扣还没扣好。没等老兵17开口,老徐就说:“没想到你真是新来的连长。咱赛过球。”

老兵17慢悠悠地说:“怎么?家属来了?”

老徐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嗯呢”了一声。刚要往下说,被老兵17打断。

“炊事班怎么回事?就俩小兵做饭,内务一团糟”老兵17没客气。

老徐连声说“我这就去我这就去”。老兵17跟在他身后。

老徐三步两步冲进厨房,大喇叭山东话喊起来:“都听着,明天把内务给老子整好”老兵17还等着听他继续喊,结果,老徐甩甩手又出来了。

“完了?”老兵17问。

“啊,完了。”老徐瓮声瓮气地答,两只大手一摊,做天真无辜状。老兵17一扭头,抬腿就走。老徐望着他的背影嘟囔着:大牛又怎么了。

老徐回屋。媳妇已经穿好衣服在麻利地收拾床铺。见老徐圆脸变长脸,问:“弄什么呢,那谁啊?”老徐心烦地摆了摆手,说老娘们别问0嗨!你这头倔驴”媳妇边说边使劲抖了抖手里的衣服。“那中午吃啥啊?”又问。

老徐明显地戗戗着,发泄他对老兵17刚才那一幕的不满:“吃,就知道吃,吃货!今天没小灶了,跟老子去食堂吃”说完,摔门出去。媳妇在他背后嘀咕了两句。

话说这老徐媳妇是一泼辣的主儿,逮谁跟谁打,一点亏都不吃。要是没人介绍,还真不知道她在老家是一人民教师。据说,某次和老徐打架,从屋里一直打到连部。全连兵站着看笑话。三连的通讯员有段时间都成他家卫兵了,饭菜洗脸水都给端到屋里。连队里的厨房有什么,她拿什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得有三百天在三连“探亲”。据老兵17回忆,这俩人一干架,都跟好斗的雄鸡似的,没办法,俩人又都属鸡,谁也不让着谁。他劝架就有好几次。哦,话扯远了,再回过头来看老兵17。

再说老兵17看了看表已经到了中午开饭的时间。他站在一旁冷眼看老徐集合部队。饭前一支歌正是《团结就是力量》,这是最简单最基本最普通的歌了。

结果,三连的兵们唱得是拖拖拉拉、有气无力。

他发现唱歌的时候,兵们都用眼神不时地瞟瞟他。唱罢,兵们先进入食堂,他随后。一进门——就跟进了菜市场一样!注意,老兵17原话“菜市潮。

午饭过后,应该是午睡时间。老兵17没睡,回到屋里仔细地看着赵晓为给他的那些材料。看着看着,就听走廊里有隐约的吵闹声。老兵17出门顺着声音找过去。原来,三班班里正在抡牌大战,有人因偷牌而遭到对手大声斥责。老兵17没推门,转身回屋,差点撞上慌慌张张跑过来的赵晓为。

“午睡时间,赵晓为。”

“知道连长。我上厕所去了。”

老兵17不抽烟,对烟味极其敏感,明显闻到这孩子身上那一股子烟油子味。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这小兵,头一歪,眨着俩大眼睛问:“烟龄几年了?”

赵晓为:“报告连长,嘿嘿,12年啦。”

老兵17拖着长音“噢”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走了。

赵晓为有点发毛,不知道这新连长肚子里转的是哪根筋,一个人在走廊上发起呆来。

下午党团活动,各班排的兵们仍继续着上午的活儿,玩的玩,喊的喊。

老兵17推开一班的门。

俩老兵在下象棋,其中之一就是上午敲牌的那个大眼睛小平头中士。这俩兵棋艺有高有低,但都一特点:吹!俩人边玩边吹互相嘲笑对方是臭棋篓子。

小平头老兵姓陆叫陆亮亮,赢了好几盘,自称打遍天下无敌手,牛哄哄地示威:“谁来谁来!来一个我杀一个,来俩我炖一锅。”

已经在旁观战了一会儿的老兵17说:“我来”

陆老兵瞟着老兵17肩上的衔儿,故意一拍大腿:“好啊,来吧,溜溜嘿。”

老兵17微微一笑,开练。

兵们都闭住了嘴。

第一盘,赢了。

第二盘,又赢了。

第三盘,还是赢了。

三盘过后,老兵17拍了拍手,站起来,拿起放在一旁准备好的铁架,挂在了陆老兵的俩耳朵上。“嘿嘿”地笑了起来。

陆老兵尴尬地站起来嚷嚷着,“别走别走,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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