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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景在接到后消息就直接从那边过来的,总统府的事情都没有去管,也不知道为什么?
在遇见顾念溪之后,他总是有一种感觉,好像只要他错过了这一次就不会有下一次机会了,就比如说现在明明只是一道房门之隔,他却突然觉得心慌。
当推开门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突然安心了,什么都没有总比真的发生了什么要好。
看了眼四周没有打斗的痕迹,那丫头机灵,应该是已经自己跑了。
不过他出去吩咐了下去,“仔细盘查那个女子的下落。”
“守住各个路口,一旦有消息立马通知我!”
在我的地方上,你跑不了了。
祁连景的语气有些低沉,还是带着一贯的冷冽,声音中就有一种让人臣服的气势。
但是在细听之下,这声音还有些颤抖,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叶晨浩复杂的看了眼,那间没人的房间,又看向祁连景的背影,来回的看了一圈,转身离开了。
当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见,在那间空房间的小窗户上,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窗棂边缘。
接着又伸出一颗头,借助手上的力气,用劲一翻进来了。
顾念溪趴在窗棂上向下看,还有点心有余悸,这里虽然是平地,但是谁知道窗外居然种的全部都是芒刺。
还好刚才机敏,不然真下去了还不得被扎成刺猬啊!
不过刚才那人的声音?
好像在哪里听过?
一时想不起来,顾念溪也不敢逗留,从里面悄悄的出去,才发现外面的真的如她所想,是转了几个弯,而她处的这个房间是最里面的。
走了一段后发现这里居然没有一个人?
看守她的人呢?
刚才来人是谁?
算了,先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了再说,真的晦气!
出来旅游一次,散散心的,结果还遭这茬,她觉得最近肯定是因为没有拜过关公爷爷了,所以倒霉事都让她给遇见了,回去一定补上!
离开那里后,才知道原来她已经失踪两天了,加上在寺里的一周时间,木楠楠早已经不知道跑哪里去游山玩水去了。
只给她留了一张便条说她不甘寂寞自己出去嗨了。
这就是一‘损友’好不!
顾念溪看着手上的留言愤愤不平道:“没心没肺的家伙,你的好基友差点挂了,居然还有心情去玩?”
越想越憋屈,给木楠楠打了个电话,“喂!小白!”
那边明显很吵,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木楠楠一手拿着一串羊肉串,一只手拿着手机往外挤。
边对着电话模模糊糊的说:“小念子,你回去啦!……快……来”
“周家这边有好多美食绝对都是你没见过的……”
后面还唧唧喳喳说了一长串话,顾念溪没有听完就挂了。
“喂~喂~,什么嘛?”
真是的!打电话是你,挂电话也是你,木楠楠抱怨的句就收了手机继续吃着羊肉串。
顾念溪握着手机,想了想,最后爬起来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上。
把脏衣服扔盆里,接了水一便洗了,来这边的衣服带的不多这是足够换洗的,顾念溪做完了这些,才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
还早,一个人就在酒店叫了一份快餐,然后打开电视,里面放的是无聊的泡沫剧。
除了电视的声音,就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平静往往是暗藏得最深的杀机。
晚上九点十分,顾念溪起身洗漱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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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住的是一家比较特色的仿古建筑的旅店,只有两层楼,她就在二楼,当初木楠楠说这里的可以看院里的盆景。
就在刚才跟木楠楠打电话的时候看到两个人进来了,一直在下面徘徊,不像看风景的人。
刚刚才躲过一事,她不想再生什么事端,所以她比较谨慎,也不确定那人是不是冲着她来的,所以就只有先看情况再说。
可是她躺在床上一直等,凌晨都过了,还是没有一点动静。
难道不是冲着她来的?
发生绑架事在前,她可不敢当这是儿戏,所以静下心凝神仔细的辨析着外面的响动。
就这样顾念溪一晚上都不敢深睡,可是,最后终于还是没有敌过睡神。
加上这两天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所以顾念溪这一觉睡得很死。
完全不知道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顾念溪入睡不久后,一道黑影从窗口跃了进来。
银色的面具,在昏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明显,目光慢慢地锁住床上的某人身上。
盯着顾念溪的目光深了深,然后迈着从容的步子朝屋里走去。
四周转了一圈,好像没有发现值得他留恋的东西。
就又回到了顾念溪睡的床边,眼神看了一转。
最后目光停在睡相十分不雅的顾念溪身上。
而且一点都没有闯入者的自觉性,还姿态高雅地藐视着某人。
一双深潭似的黑眸,里面露出一道深切的嫌弃的眼神。
‘人不可貌相’这话真的不假,看这睡相,谁能想象这个人还是一美女?
是算得上是一美女,他又在心里加了一句。
不过这睡相,还真是越看越觉得碍眼,我好心还是帮你一次吧。
他是真的想要起一个好心,要帮她把掉在地上的被子盖回去的,结果……
他刚刚把被子放上去,原本在床上躺得好好的人突然坐起来了。
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的动作。
这下他是收手也不是,放手也不是,一时没有缓过来,直直的愣住了。
两双眼睛就这样一直瞪着,足足过了一分钟,顾念溪才反应过来。
这是什么节奏?
怎么她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
脑子还没动,手上已经出拳了。
“果然还是来了。”
??
还没有明白她这话什么意思,就生生挨了一拳,出手很重,一拳打在胸膛上直接使他后退两步。
居然不是个安静的人,死女人,还真下得了手!
“停!”
顾念溪已经从床上下来,站到了床边。
顾念溪目光诡异的盯着揉着胸口的那个男人,噘着不明意味的笑意,嘴里还‘呵呵’的笑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