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安静了俩三天,让左祈乐差一些有了一切结束的错觉。
雷恩的突然来电,昭告着她刚刚的想法都是一场梦。
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如雷贯耳,左祈乐颤抖着手臂,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下来,是她错了吗?还是她的警惕性太少了。
像个疯子一样奔家门,很幸运的遇到了无聊到几点在路上奔驰着得南冥。
二话不说上了他的车,一路哭喊到了医院。
南冥看见梨花带雨的左祈乐,以为自己是因为思念产生了错觉,而面对左祈乐的声嘶力竭,真是的听觉告诉他,这是真的。
一路上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才急速的飙车下到了圣德医院。
左祈乐面对左腿打着石膏,还处于昏迷中的左言,一度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都极尽昏厥。
南冥不顾雷恩的恶狠怒视,把左祈乐的脑袋放在他的肩上,让她有个依靠能够好好的哭。
左祈乐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音来,她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恨过自己,她是这么的无能。
“小乐,到现在你还有和流觞在一起吗?”
雷恩的心里很难过,很为左言心疼。可这一切都是为了左祈乐,忍一忍,很快就结束了。
“殇?”抬着流泪不止的眼睛,朦朦胧胧的问着。
“这难道不是聂蓝做的吗?你还要和流觞在一起吗?”
面对雷恩的问号,左祈乐心里有个问号,连凌乐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雷恩哥会知道聂蓝插手的事情?
雷恩以为是左祈乐无声的默认,心中的火气更加的大了,晃着左祈乐的双肩,欲要摇醒她,大喊着:“你难道要让聂蓝把伯母折磨死你才死心吗?你才认清流觞的真面目吗?”
“你干什么,弄疼他了。”
从雷恩的受伤拉回失魂的左祈乐,拍打着她的后背,柔声到:“没事了,没事了。”
真的没事了吗?
那妈呢?真的会像雷恩说的那样,等到左言死了她才甘心吗?
如果为了那所谓的爱情,失去了和自己相依为命的母亲,她会快乐吗?她和流觞难道就不会抱着愧疚的心过一辈子吗?
左祈乐迷茫了,彻底的迷茫了。前一刻钟她还信誓旦旦的许下承诺,这一刻,看着病床上苍白的左言,偏后悔了。她是不是做错了?
“小乐,你该清醒了。”
抛下这一句话,雷恩头也不回的出了左言的病房,他要去问问聂蓝,是不是做的过火了些,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我该清醒了吗?”
喃喃的问着面前的南冥,像个孩子一样不知所措。
“没事,都过去了。”面对左祈乐的柔软,南冥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
按照自己的心,他是想让左祈乐和流觞分手的,那样自己就有机会了。可看着左祈乐,他不能那么自私,左祈乐已经是流觞的了,只有在他的身边,她笑的才是最美的,也是最开心的。
“第一次是擦伤,第二次是骨折,第三次呢?她是不是就把妈在我身边拿走啊?”
病床上的左言睡得可真安静,不会踹被子,也不会喊疼,却让左祈乐那颗心痛到极点。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南冥的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感受着她害怕的心思,这一次,无力感越来越强。
他要保护左祈乐,不惜一切,保护左祈乐。是南冥此时的愿望。
“放我出去!”
流觞死命的拍打着大门,他没想到自己的抵抗居然换来的是囚禁,更没有想到聂蓝居然找了一堆的高手来看着自己,也未免太抬举他了吧。
“少爷,夫人说你燥热,要好好休息。”
“葛叔,你放我出去。左祈乐她需要我!”
要不是听到了聂蓝打电话,流觞怎么也想不到她居然还要第二次的要左言出事,自己也不会被囚禁了。
现在左祈乐一定很害怕,她需要他!
“少爷,您就好好的休息把。”
门外的叹气声把流觞的心情再一次推到谷底,他像个发怒的狮子一样,狂躁极了。
顿时,屋子里能摔的东西也变成了一片狼藉。
他要冷静,找到一个逃跑计划!
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