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什么事。”雷恩显然对聂蓝的突然造访显得有些生气和不知所措。
“干什么,怕人看见啊。”聂蓝有些好笑的看着雷恩的姿态,心底充满了鄙夷。
“有事快说,我还有有工作。”雷恩跟左祈乐说好了,一起要去医院看左言的,万一被左祈乐看到,他有几张嘴都说不清楚了。
“雷恩少爷这是过河拆桥吗?”
“你还敢说,我只说你拆散他们俩个就好了,你怎么把目标转移到伯母身上去了,她要有什么事情,我一辈子也不会放过你。”
雷恩一改温文尔雅的姿态,此时好看的俊脸有些面目狰狞,拳头也握的紧紧的。
“谁让左祈乐是给个孝女。”
“什么时候在会结束。”
“不出一个星期,你就会心想事成。只是…恐怕要你的伯母要吃些苦头了。”
雷恩刚刚放松下来的神经再一次的紧紧绷住,冷着一张俊脸,咬牙切齿的说“你想怎样。”
“我是来警告你,事情完成后,带着左祈乐滚出我的视线,不然我就让左言消失。”
雷恩若有所思的看着聂蓝远走的背影,不禁再一次的问着自己,这样做是错是对。
可每当眼前出现左祈乐和流觞亲热的样子,他心里的妒意一次次得蒙蔽了双眼,他为左祈乐付出了那么多,守护了她那么多年,凭什么到最后要为他人做嫁衣,他没有表面上那么大度,对不起,办不到!
面对左祈乐,即使不是自己的,也要变成自己的,一辈子的所有物。
名典咖啡店,依旧是角落那个熟悉不能在熟悉的位子,左祈乐坐在那唉声叹气,她是在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聂蓝的通知,她就要无条件的遵守呢,自己又不是她的下属,又没有付钱给自己。
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车辆,有时急速通过,有时缓慢前行,总有一种方法是适合她正确的前行速度的。
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左祈乐眼帘,她撇了撇嘴,将目光移回到正前方。
“流觞呢?”
明明知道流觞在圣德医院,为自己的母亲赎罪照顾左言,还故意问。
“你不是知道吗?”
刚刚还告诫自己,说话的态度一定是和蔼,要表现的很有礼貌,结果叻,谁叫聂蓝说话要那么欠扁啊。
“我不喜欢说废话,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若是你还没有和流觞分手,那么你就等着接招吧,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了。”
什么?接招。
左祈乐忍不住好笑,他们之间的抗争不是从左言的第一场擦伤开始,就已经在斗争了吗?虽然处处都是聂蓝处于上风,但幸运之神也没忘记她啊,把流觞再一次送回到她的身边。
“我以为,从一开始你就出招了。”
“呵呵。”聂蓝冷笑。“那只是警告罢了,接下来的,你一定会输的很惨。”
聂蓝脸代笑意,轻松自在的看着左祈乐。
聂蓝心底很清楚,左祈乐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她喜欢左祈乐,从第一眼看见她就喜欢了,只是,命运不能让他们成为一对要好的婆媳,谁也没有错,错就错在左祈乐不该是沈河的女儿。
她聂蓝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和仇人的女儿再一次,即使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有一天,流觞会忘记她的,像是忘记ange一样,把左祈乐当成一个陌生人对待,忘记这份出现过在他生命之中的感情。
她-――是这样认为的。
“那好,我们赌一次好了。”
“你说!”信心满满的聂蓝毫不在意她的赌局。
“如果,一个星期之后我没有和流觞分手,你就不能在插手我们的事。”
“好,分手后,你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
“一言为定!”
左祈乐只想拼着最后一次了,她累了,也在不能自私的看着左言受苦而不管不顾了。
十月的天,今天格外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