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拜托你放过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心脏也不好,你这么玩我,我哪吃得消啊!”
总裁办公室内,沙发上坐着的女子,一头黑色的长发被高高盘起,她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镜框,面色堪忧的说着。
“管我屁事。”
说话的女人一身的慵懒,很不淑女的脱掉黑色高跟鞋,大大咧咧的赤脚搭在前面高高的办公桌上,一头漂亮的栗色长发直泻而下,挡住了她半面脸颊。
“小姐,你有没有同情心啊。”
闻言,她半眯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沙发上的女人,“同情心,很值钱吗?”她并不那样觉得啊!
“左祈乐,你在挑战我的耐心。”
女人把纤细的双腿拿下来,光着脚丫直接踩着地板上,冰凉的触感直接钻过心底。
颇有性感味道的样子摆弄了下长长的卷发,很是温馨的口气对着她说:“不好意思,我叫沈嘉然。”
她简直是要气结了,多日来的愤怒一股脑的都发泄出来,不再掩饰。
“左祈乐你太tmd过分了,自己玩男人让我收拾烂摊子,你以为我是浅亦啊,随你随便捏着玩是不是啊。你忘了我是谁吗?”
左祈乐扣扣耳朵,那么大声干嘛,她又不是聋子,吼的人家小心脏都噗通噗通的乱跳了捏。
“我知道你是谁啊,凌乐嘛。女王凌乐只有耍别人的份,可没有别人耍她的份呢。”
“恩哼。”凌乐撇撇嘴,还知道我是女王啊,知道还太岁头上动土。
“说真的,你觉得这次会多久啊。”左祈乐悠然一笑,快速转移了话题。
“三天!”毫不客气的吐着俩个字,瞬间左祈乐的脸色就微变了。
“会不会太短了些啊。”左祈乐不禁噙着眉,她的恋爱才三天就结束,未免无趣些。
凌乐倒是不以为然,拿起茶几上的高脚杯,慢慢的晃着,她认为,三天已经够多了。
在凌乐找到她的这五年里,她看到了左祈乐赤裸裸的变化,有一个骄傲的不得了的假爷们,摇身一变成为了魅惑女总裁,事业上如鱼得水,生活更是丰富多彩。
如今的她就像是一只花蝴蝶,在各种男人间穿梭,换男人的速度简直是一次比一次迅速,她的最快交往时间好像还是在五年前,她上大学的时候,一个叫姜文的男人和她交往了两年,后来,等她找到消失俩年的左祈乐时,他们这对大学传奇男女毅然决然的分手了,原因不是因为凌乐的捣乱,而是姜文出国留学,至此以后,左祈乐身边的男人没有呆长过一年的,近期一年的时间更是过分的可以,由最开始的八九个月缩短到三四个月,到现在的三五天,一个礼拜。
媒体的八卦头条,三不五时的就会勘探哪家的富家少爷被这只花蝴蝶甩掉,哪位it精英为了左祈乐大打出手。
她记得俩年前最严重的一次,是一个男人为她跳楼,她可倒是一脸的悠闲,不但冷言冷语的叫他跳下去,更甚至替他打造了一具上好的檀木棺材,真可恶是贴心到极点,当然…在左祈乐的刺激下,他愤然离去,不死了,而且还扬言,要左祈乐付出代价!
唉唉,女人是祸水,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这些似乎看来都跟她扯不上关系,但…却在一个星期前,她居然对着媒体报道,她是个不折不扣的百合,而且爱慕对象就是凌乐她!
天啊,这报道一出,真可谓是众多摄像头迎面扑来,第一次,她的家门被男人瞪破,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能在忍了。
“那我们打个赌好了。”左祈乐挑起眉梢,微微一笑。
这女人未免小气了些,不就是一片报道嘛,狗仔的嘴有多厉害又不是不知道,有必要大动干戈嘛,未免太不会享受了。
凌乐泛着白眼,老天爷怎么那么不会张眼,创造了这么一个神经大条的女人。
“赌什么。”
“恩…!”左祈乐托着下巴,转着明亮的眼球想了又想,然后邪魅的一笑,说:“你的一夜。”
“我的一夜?”凌乐顿时怒火上扬,手中的酒杯握的死死的,眼神恨不得射出万只穿云箭,杀死这个挨千刀得。
“对,禁欲那么久,会生病的。”一句实话唤来好友的怒视,左祈乐一点也不在意,反而笑的更加开怀了。
凌乐活了27年,为亲爱的哥哥付继泽好好的保护着自己的所有,简直是比玉女还有玉女了,如果放在古代,贞操牌坊一定是非她的不可。
“你是疯了不成。”
打从她开始留起一头乌黑的秀发,行为举止间变得淑女,迷人后,凌乐不止一次问过她这个问题,你是疯了不成!
的确,左祈乐疯狂了整整七年,从她离开流觞,南冥变成植物人那一刻开始,左祈乐就彻底的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褪掉稚嫩的外表,毫不吝啬的表情与锐利的眼眸,时不时性感撩人的姿势,让她在这个商场中如鱼得水,越来越吃的开。
而当初众多的反对声中,到现在一个个佩服的五体投地,通通见证了她的改变,只是,她不觉得这样子有什么不好,反而,她安心了许多,不会在被噩梦搅乱睡梦,也不会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黯然伤神。
现在的男人对于她来说,连一件衣服都不如,可以随便玩,随便换,银货两讫,你情我愿。
“敢不敢啊”邪魅的一笑,左祈乐穿好高跟鞋,她现在…..要去约会了。
“去死吧你,真希望你精进而亡。”火大的放下手中的酒杯,真希望一出门高跟鞋就拐掉,让她狼狈出糗。
“男人的事情,跟我没多大关系哎小姐!”笑吟吟的饮进杯中的酒,绽放出一个阳光般得笑容,又俏皮的摆了摆手,出了办公室!
“赶快去死啦。”朝着她的身体大骂一声,老天,她的形象哎!
利落的关好门,和身边的秘书低语几句,面带微笑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