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貌似是八月天吧,虽然称不上很燥热,但也不至于凉爽到这般地步吧。
晨阳大厦总裁办公室内,流觞倚在椅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已经三天了,却依旧没有左祈乐的半点消息,她仿佛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顿时逃离了他的世界。
揉揉酸痛的眉眼,思绪被拉得狭长…..
那日,他原本以为幸福与他只有一步之遥,却忘记了远远的观望一下幸福的形状,是不是像一把锐利的弯刀,直刺他的心脏。
一抹苦笑在嘴角绽放,才一个晚上而已,他的世界就由天堂变成了地狱,满是荆棘,刺得他浑身伤痛,却怎么也叫喊不出疼痛。
左祈乐….真的好想看到你穿上洁白的婚纱,伸出手指,为你许下一生一世的诺言。
左祈乐….真的好想跟你一起去夏威夷,躺在摇椅上,慵懒的享受着午后的阳光。
左祈乐….真的有很多的话想要在新婚之夜向你表明,列入,那句不曾对你说过的“我爱你。”
可是如今…都成为了梦幻泡影,把他所有的美梦击的稀碎,他想要捡起破碎的水晶球,一片片的黏回原来的样子,却惊奇的发现,连碎渣都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呵呵…他冷笑,这次…又是一次无预兆的消失,什么话也没有说,甚至连个背影都不曾留下。
你会不会太残忍了,有没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出现,如果有…你可以有那么一点的提示,让我去找你吗?
流觞拖着僵硬的身子出了办公室,他不想要回家,不想回到曾经和左祈乐充满好多回忆的任何一个地方,那样只会让他感觉到更加的疼痛。
可是…不回家又能去哪呢?
“伯母,你好!”一身洋娃娃般的穿着和打扮的沈若,一脸亲和的站在聂蓝面前。
“有事?”聂蓝冷言,没有半点的笑意。
她真的是太累了,面对沈河无端的指责,纵然有满腔的委屈,却无从诉苦。
“听说最近伯母都有忙到很晚,所有我拿了一些上好的蓝山咖啡给伯母。”沈若面带微笑,但心里却是在盘算着什么。
“放着吧。”她没有很多的时间去陪这个大小姐乱哈拉“还有事吗?”
虽然没有直言让沈若离开,但语气里的不耐烦却已经变得很明显了。
沈若想对着聂蓝破口大骂,却想起爹地说的话,便不自禁的撰进了拳头,压抑着脸上的怒火,依旧笑的甜死人“没什么事情了”
“那就回去吧。”说完,聂蓝把头重新埋进了成堆的文件里,认真的处理流觞遗留下来的繁重工作。
沈若真的很想扑上去抓花她的脸,但她知道,她不能。为了她和流觞的今后美好的未来,她一定要学会忍。
七年都这么忍过来了,还怕这短短的几天吗?
反正左祈乐那贱人也不知道是谁帮她处理掉了,那真是好极了,省的她见了那贱人就心烦,那女人最好别在出现了,不然铁定要她好看。
“还有事?”聂蓝挑眉,她说的这么明白了,太不懂吗
“那伯母,我先告辞咯。”
哐当一声,办公室的门被猛烈的关上,专心的聂蓝此时才抬起头。
摘掉黑色眼睛,脸上的疲惫没有任何掩饰的露出来。
究竟是怎么了,哪里的环节出了差错,左祈乐为什么会凭空消失呢。
凌晨四点的时候她还在和客厅里和客人寒暄,怎么才不到一个小时,却找不见人了呢,这件事情太诡异了,也太不合乎常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