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
流觞就像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左祈乐抓包。左祈乐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当她看见流觞喘着粗气喊她的名字时,她就突然觉得好幸福。此时的她在想,或许试着喜欢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什么。”
左祈乐明明说了没什么,眼睛却一直看着流觞前额已经潮湿的头发微笑,时不时的还会微笑出声音来,好像得到了什么无比心爱的东西。
“那就别在笑了。”
流觞尴尬的接过她手中的脉动,拧开盖子,并没有喝下去。而是递到了左祈乐面前。就这样伸着,不语。
“谢谢!”
流觞诧异的睁大眼睛,他听错了吗?还是看错了。他似乎看见了左祈乐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害羞时才出现的红晕,以及很甜的一句谢谢,他不是中暑,产生幻觉了吧。
“喂你已经迟到了二个小时哎,电影都快散场了。”
左祈乐指指自己的手表,把他的思绪唤回来。看着他忍不住想要生气。
“抱歉!”
左祈乐又是一个白眼,一根木头。一个女孩子站在火辣辣的太阳下等了他二个小时。什么也没得到。只是一句抱歉,难道连对不起都不该说吗?更何况她也没要求其他的什么啊。
“算了,送我回家。”
左祈乐失去了兴趣,率先一步迈出脚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哎”
流觞刚刚想要说的话堵在嘴边,看着左祈乐瞬间变化的脸,似乎有些陌生,心里就像是被掏空一样,空空的。
当流觞还站在原地久久不肯动弹,左祈乐无奈的迈着步子又折了回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觉得把他这么一个帅哥放在着有些不好,或许是因为他长的太出众了吧,怕当人潮高峰时,好色的姐姐妹妹们会把他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也或许是她心里虚荣因子又出来作怪了,毕竟一个帅哥和自己走在一起,那回头率也是相当的高啊。
“这的风景很美吗?”
“你怎么”
流觞看着她的无数个白眼白白赠送给自己,轻轻笑了。
“怕你被狼吃掉。”
左祈乐又一次的不经由他的同意,拉起他的手,大步流星向前走。
“你就是那头狼吧。”
此话一出,二人的目光相对,一个轻笑,一个愤怒。
“还是头母狼。”
左祈乐又是一个白眼,为彰显自己母狼的性格,这次不牵着他的手了,直接挽着他的胳膊,那气势不容的他说不。
“那我岂不成小绵羊了。”
流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实属不像自己的性格。他应该酷酷的甩开她的手,瞪着他专属的锐利眼神和冷酷的姿态警告她:滚我远点。而不是现在在任何人看来好像是亲密的恋人在吵嘴。亲密的恋人?流觞再一次愕然了,他居然会用这样暧昧的词来形容她和自己的关系,难道说,他真的在心里已经接受她了吗?不在乎是不是赌约一场,不在乎最后谁将会被伤痕累累的离开。
“我的小绵羊,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替我收尸哦。”
站在一家服装店前,左祈乐专注的注视着镜中的一切,对面马路上那个头戴鸭舌帽的女人,不是铃兰又回是谁呢?她还真是乐此不疲,看着喜欢的男人和别人女人约会,居然这么沉得住气,还舍得屈尊当保镖,这真是不易啊。
“你说什么?”
流觞反问,刚刚他在想事情,没有听清楚,什么收拾?
“没什么。”
左祈乐对着镜子挑眉,咧开嘴,露出满口的白牙,哈哈大笑,心里的小算盘又开始计算出了什么。流觞看着她的毫无预兆的行为,他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外太空来的?颜说的没错,女人心海底针。要想掌握主动权,还有点困难。
“流觞,为表示你的抱歉,送上香吻一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