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段梦秘带着各种迷茫与不解对着这个陌生人喊了一声。而一旁的李仁听到段梦秘这么喊更是吃惊了。眼前这个陌生男子,看上去最多比自己大五岁而已,怎么梦秘竟然喊他爹。
段梦秘激动的跑过去和这个既陌生有熟悉的人抱在一起。接下来就是段梦秘一连串的问题:“爹这十八年的时间,你究竟去哪儿了,女儿想死你了。你又学了什么功夫,竟然返老还童了……”。本来段梦秘还有许多话要问,但却被段明给打断了。
当下只听段明说到:“秘儿,回来拉,回来就好快回去好好休息。爹也累了”。说完话段明向着自己的屋子走了过去。
段梦秘对着李仁说到:“我爹怎么了,以前我若是带着谁回家来,他会先问我今天有没有出事呀,然后还要审问我带回的人是谁,我本来以为他会有很多话要对我说。但今天我想错了,我爹他不但不关心我,而且他似乎也没发现有你这个人,根本没看过你一眼”。
这时李仁说到:“唉可能是很久不见,不知道说什么吧。没事的,可能明天就好了。到时候你顺便帮我问一问瞄疆鉴的事”。
这一夜,段梦秘第一次失眠,父亲怎么会这样呢?突然消失十八,然后突然出现,而且还变得比以前还要年轻。母亲的死是不是与父亲有关……
想到这段梦秘想起了在自己三岁左右时发生的事。那个夜晚是她最后一次睡在自己母亲的身旁,也是她开始习武的夜晚,也是她觉得父亲变化的夜晚。母亲突然离奇的消失,当她再次看见自己的母亲时,看到的是干瘪的身躯。自己的母亲好像被什么吸走了血肉一样。
接下来这一生的时间守在她身旁的就是她的父亲,但当时她看到的父亲是头发蓬乱,满脸憔悴和隐约的皱纹。然而现在的父亲,却是令她难以接受。
后来她的父亲每天都传授她土生之箭,但是却很少说话,当传完功夫以后,有时会带上段梦秘,有时一个人去清河宴喝酒,每次都是大醉才回家。这样一直过了很久,也不知那一天,当段梦秘醒来的时候,才发现父亲已不在。就这样消失到了现在。
父亲这段时间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怎么和秦风一样消失以后回来整个人就变了。不对,如果说和秦风一样的话,那父亲应该是在他消失的这十八年前他就去过秦风去过的地方了,难道秦风与他都去过同一个地方,他们都遇到了同样的事,怎么每次都会伴随着一个女性的死去。父亲的消失以母亲的死为代价,难道白狐也是吗?那秦风与白狐究竟是怎么回事。段梦秘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越有道理。这一夜她基本没有睡去,一直在担心中渡过,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次日段梦秘一个人去到了段明的屋子。“父亲,在吗我是秘儿”?
这时只听里面传出一声:“秘儿呀,有什么事门外说吧。我现在有事不能见客”。
这让段梦秘大为吃惊,但她又不好怎么弄,当下只好乱说了些慰问的话。屋子里面再次传出:“我没事,放心吧秘儿,你回去吧”。本来段梦秘也想回去了,但她想到了李仁的交待,当下有硬着头皮说到:“父亲,瞄疆鉴在哪”?
屋里传出一声惊讶的凝问到:“瞄疆鉴,你找瞄疆鉴干什么”?段梦秘说到:“爹我有一个好朋友,他想看看他的过去……”
这时只听屋里突然说到:“停,你告诉那小子别打瞄疆鉴的注意。你走吧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从那一下开始,无论段梦秘怎么喊,屋里面没有过一点反映,而且在这间房间的周围方方一丈的地方还出现了一道若隐若现的屏障。
段梦秘很无奈的走了回去,在去房间的路上遇到了李仁。李仁向段梦秘问了问情况,当他知道结果之后心里很难过。但他此时脑子里却想到了盗瞄疆鉴。因为段明把自己关起来在屋里练功,那段明一定无暇顾应段家祠堂,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闪现之后,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心情了。当下随便安慰了一下段梦秘,把她送会房里,然后一个人向着段家祠堂走去。
这几天他四处浏览,都没人管,同时他也寻遍了那些地方,但都没有发现有什么奇怪的法宝。听段梦秘说,段家祠堂除了由庄主同意的人能进去之外,谁也不许去的,而且每天都是由段明亲自把守。所以李仁就想可能他要找的东西就在里面,今天机会来了,老庄主不在我看谁还拦得住我。说着加快了步伐,一个人向着段家祠堂走去。
可能李仁也想不到这里会有埋伏和机关吧。当他想到马上就能见到瞄疆鉴时,心里是各种激动,当下放松了警惕一个人跑着进了段家祠堂。只听一声惨痛的叫声李仁从里面摔了出来。
李仁可能什么东西都没看清就被弹出来了,当下他在抱怨:“什么破玩意呀,竟然把我弹出来”。说完李仁拿出杞木神方,手做捏结之式。当下之见杞木神方白絮飘扬,然后随着李仁一声巨吼,他的身躯瞬间蓝芒暴涨,李仁把杞木神方往里一丢。这时只听里面各种响声响起,有东西摔碎的声音,有人仿佛受伤了的喊叫声……各种声音云集在了一起。李仁很吃惊当下召回杞木神方,跑了进去,却发现里面什么也没有。
整个人愣在了那里,过了很久他才反映过来自己来这的任务。当下也不管什么东西了一个人投入了寻找当中,李仁这段时间可能受段梦秘的影响,也可能是他做贼心虚吧。当他看见段家列祖列宗的牌位时,只见李仁跪在段家烈祖烈宗的排位前说到:“晚辈来打搅各位前辈的灵位,是有事相求,希望各位前辈能接我瞄疆鉴一用,我看看我的身世,打扰到众位前辈,李仁在着向你们赔不是了”。
随着李仁话语的说完,只见众灵位微微晃动,从所有灵位的正中分成两部分。然后里面露出了一段缝隙。只见缝隙当中测放着一面由金铜两种色泽的东西治成的镜子,整块镜子是一个方形格式,而镜子中间由一条似线非线的蓝色之条,似乎已经把这块镜子分成两部分。
在镜子的右边写着瞄,左边写着疆。然后在镜子上也刻有许多独特的动物。但最具特色的就数瞄疆的蛪蟮和白虎了,因为这两样东西是人们最惧怕的东西,所以一般的人看见瞄疆鉴时,基本都不敢碰它,更不会像李仁一样寻死寻活的去找。
当下李仁拿出了瞄疆鉴,在那里仔细看它。李仁看着这个寻遍所有地方的东西,现在竟然握在自己的手里了,多少有点突然的感觉。但他还是高兴的,当下在那儿努力地想办法要如何催动瞄疆鉴。但想了很久自己却还是不会用,这该如何是好,当下李仁陷入了万般的艰难之中。
这时从祠堂外面走进一个人,李仁也感觉出了,而且此人来势凶凶的。李仁当下稳定了一下心神想到,如果是梦你的父亲,那我该如何是好呀,正在想着的时候,那人出现了。李仁惊呆了,来者也惊呆了。刚才李仁的巨大压力感觉也轻松多了。
当下只听段梦秘说到:“你怎么可以这样,段家祠堂外人是不可以来的,你知道吗今天只是我爹在练功,不然你就死定了。你来这里干什么”?
段梦秘说的李仁无法回答。李仁挪了一下身体,然后刚才被他的身体遮住的瞄疆鉴露了出来。“阿……瞄疆鉴……”很明显段梦秘也不知道瞄疆鉴竟然藏在段家祠堂里面。
“那你看到了没,你要看的事”。段梦秘关却的问到。这时只听李仁说到:“我没办法弄开这个瞄疆鉴,我用尽了所有办法,输入功力,跪在它面前,各种手段我都用了,它就是依然不开”。
呵呵呵,只听段梦秘说到:“傻子,你以为瞄疆鉴是什么,你用这种求神拜佛方法就能让他打开,瞄疆鉴只有段家正统传人才能打开,也就是说只有我爹才能打开。而作为继承人则需要有当事人在场,然后再催动段家功法,方可催动瞄疆鉴。刚才听你说,你在求它的时候,它是主动出来的,那很可能是瞄疆鉴也愿意帮你。你应该也算是十八年前那场巨变的当事人吧。那我试一试能不能催动它”。
说着段梦秘手捏奇结,嘴里念念有词,随着法术的催动整个人被蓝芒包围。这时段梦秘一只手两指向前一指,一条蓝芒从她的指尖射向了瞄疆鉴。
随着段梦秘道法的进入瞄疆鉴,瞄疆鉴中间的蓝色线条,蓝芒暴涨。然后微微的向两边分开。段梦秘与李仁脸上都露出了无比的笑容,两人激动的看着中间缓缓露出的镜面。
当镜面全都出现在两人面前时,两人都是无比的吃惊。只见镜面上灰茫茫的一片,李仁当下带着凝问问到:“这是不是瞄疆鉴,还是瞄疆鉴根本没有查看过去发生的事的这种功能”?
李仁一脸失望的看着段梦秘,李仁这样的问题,段梦秘是绝对要否定的。小时候她亲自看见自己的父亲,亲自使用过这个瞄疆鉴,而且上面跟本不是灰茫茫的。当下她想到了是不是要李仁亲自施法,瞄疆鉴才能显现出他想要的东西。于是她对李仁说道:“你亲自施法看看,也许他需要当事人的功力也说不定”。
李仁也信以为是,当下他两手握十,然后两手再稍微分离,只见李仁两手之间有了一团蓝色的气茫,然后随着李仁的意念,蓝茫再次射向瞄疆鉴,当射入的瞬间,瞄疆鉴顿时光环色泽消失,感觉就像瞄疆鉴未被施法的样子一样。两人楞在了那里,呆呆的看着瞄疆鉴。
突然瞄疆鉴铜茫爆涨,一股金铜色泽的光芒击向了李仁,顿时李仁只觉得胸部气血暴涨,犹如要破体而出一样。当时李仁只觉得嗓子一甜,然后一口鲜血就从口中喷了出来,撒落在了瞄疆鉴上。
段梦秘看见吓傻眼了,当下跑了过去抚起李仁,很担心的问到:“你没事吧,都是我不好让你去施法,我怎么忘了,催动瞄疆鉴是需要段家的人才以催动,都怪我……都怪我……”。
李仁本来也想怪段梦秘,但听到段梦秘这么自责,当下也就安慰性的说到:“秘儿,没事了,我不怪你”。随着李仁鲜血融入瞄疆鉴里,瞄疆鉴再次出现异变。究竟瞄疆鉴出现了什么异变呢,敬请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