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默契的他们没有去VIP大厅,南宫毅环上肖遥的腰,准备落座,却皱着眉头,细细打量起肖遥的脸,“胖了?瘦了!”肖遥咯咯的笑的直抖肩,“哎!老了,要么就是发育成熟了,体态越来越像我妈咪了”。
南宫毅急急的问“你找到妈妈了?”,肖遥做悲伤状,南宫毅心知被耍了,要去吻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肖遥闪头在他的肩上,“没羞,好多人”。
南宫毅牵起她的手,“跑那么远去干嘛?”。肖遥“进修”。南宫毅好笑,说那么好听干嘛,有什么好遮掩的,他又不是不知道,“修么?”。肖遥眼睛贼亮,“修书,一纸文书”。
南宫毅很配合的问,“修夫?”。肖遥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修文凭行不?”。南宫毅“行,只要你想修,文凭有木有不重要”。
肖遥撇嘴,知道我没毕业的时候,你没有嘲笑我,“才怪,文凭都拿不到,又能有什么真本事!”。南宫毅“好,都随你。好想和你一起去”,想你好辛苦他没有说出口。岂不知这只是思念旅程的起初而已。
肖遥“怎么可能,你比豆豆忙的很,我可怜的钱多多!”,肖遥一副很怜悯他的样子,“人家豆豆天天就忙着吃饭睡觉打豆豆,而你呢!忙的就剩吃饭睡觉打豆豆的时候不忙了”,肖遥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典型的没心没肺。
南宫毅眨眨眼,“此豆豆非彼豆豆”,肖遥的笑噶然而止,思考着,“对哦!,你真聪明,那你知道豆豆为什么要打豆豆吗?”。
开始检票了,南宫毅悔啊,自己干嘛要跟她墨迹什么豆豆,“因为你就是那个挨打的豆豆”,肖遥紧了紧鼻子,没做声。从包包里拿出一个袋子,“送你,看看喜欢不”,南宫毅看了一眼那双卡通的有鼻子有眼睛张着大嘴巴的拖鞋,“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幼稚啊!不过我喜欢”。
肖遥“哼,喜欢就好,该登机了”,话还没说完,南宫毅已经丢下来拖鞋,抱住已经起身的肖遥,“想你”。肖遥回“知道”。南宫毅孩子气的问“你都不想我吗?”。
许久,肖遥推开他,瞄了一眼他似乎还带着些稚气的脸,转身,“我该想你的吗?走了,拜”,对着身后的南宫毅比着打电话的手势。
肖遥渐渐走出了南宫毅的视线。有谁知道这一别会是多久?。
飞机上,肖遥闭目休憩。
从来没有想过,爱可以让自己变得如此卑微,不顾尊严,没有了起码的底线。曾经鄙视那些借着爱的名义随意生活,堕落,自私,甚至无耻的掠夺伤害的人们。可现在的自己又在做着什么?。也许在自己放纵的可以赌上自己的心去接受去喜欢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自我吧!。
以为,可以有那么一丝可能,他可以只把自己捧在手心上。然后自己用这一生好好的只注目他,放弃人生其它所有缤纷,只爱一个人,为他过小家碧玉的生活。那么幽灵就找到了可以给予自己血肉的土壤了吧!。
以为,他若是不能为自己打开自己喜欢的这扇门,自己可以给它上把锁,走向上帝总会再为她打开的那扇窗。继续游荡,流连体味世间可以有的种种美好。
可是,直到他为别人带上婚戒的那一刻。直到自己心甘情愿,输得所有美好都化成泡沫随即幻灭消失的时候。自己依旧不肯用一丝一毫的墨渍污染了曾经他们之间的美好时,她才知道自己多么的在乎多么的爱恋。
如同刻骨般的体味着生生割断的残忍和痛触,让骄傲的她一次次的梦见自己乞求,乞求他不要急着结婚不要急着选择,尽管现实中她知道他有自己的理由。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痛过吧!,所以她从来不肆意在他们的伤口上拨弄,更不忍心也无法用决绝的方式割断了他还依恋着的感情。看不了他痛,她宁愿被他伤被他遗忘,宁愿亲眼见证自己曾经多么的可笑和不自量力。
回城的车上,想念着某人的南宫毅轻嗤浅笑。
也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魔力,越天偏着她就算了,她们之间有交情。可是保镖出身多年的隋京接触了她,居然也失了分寸都不知道自己干嘛去了的。
电话打了过去,南宫毅淡然无味的扔了句“肖遥已经在飞机上了!”。隋京吓得手里的咖啡烫了手,慌乱中一抖,杯子落地碎成几瓣,“总裁,肖总走时给我们开过会议,还特地交代我,她会亲自跟您报告的”。
也许是爱屋及乌吧,南宫毅并不想为难她,“你把工作交接一下,准备去J国”。隋京提着的心稳当落下,“好的,总裁”。南宫毅笑着在心里说道,他的宝贝一定以为他又要监视着她,自己只是想要有个人在她身边照顾好她,仅此而已。
隋京上班没多久,小动作很快被肖遥发现,电话里两人闲聊,肖遥突兀的问,“毅,你说儒夏会不会在你身边安插了眼线什么的?”。南宫毅不安的问“发生了什么事?”,他以为结婚时的约定和自己的警告没挡住儒夏,她对肖遥做了什么。
肖遥以为南宫毅默认了她的假设,不可置信的“啊!!”了一声。很是哀怨的道“人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是不安还是不信任?。有什么好窥视的吗?,通过那样的方式去了解有些可悲哦!,都没有什么美感了!。失去了信任的感情还费心维系有点浪费生命,也太低质量了吧!”。
南宫毅听懂了,她是在指桑骂槐,自己还在这边担心她的安危。气的牙痒痒,却无言以对,不能跟着描,越描越黑,于是问,“那你有多信任我?”。肖遥得逞般笑了,别人怎么样做都与她无关,她只管自己的感受和生活,“只要你肯说,你说什么我都信!”。南宫毅笑了,“那我要是什么都不说呢?”。肖遥皱眉,“那我就当你哑巴了,然后认为一切都和渴望想象中那么完美”。南宫毅气鼓,“你!,那我把你卖了呢”。肖遥“哼哼,那说明我还有价值”。
此时的南宫毅对于现有生活,感到轻松了很多。沈儒夏默认与别人共享他的人,他不用时刻提心肖遥会有危险,不会再为沈儒夏的控诉揪心不以,而肖遥也并没有苛责自己的不能专一,强求自己的爱。所以他不再过分害怕会失去她,也不用储心焦虑于割舍对抗。唯一要紧的就是这不听话的宝贝带给他的尚且无边的想念和小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