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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虽然在最近与凯莫瑞安的冲突中,我们损失了大量士兵,但联邦政府的报告中宣称,我们的部队士气无比旺盛。专家们普遍认为,这是因为在全部泰伦军队中严格贯彻了军队纪律,这其中就包括‘严厉、彻底和缜密’的许多新改革。”

马克思·斯皮尔,2488年8月,UNN晚间报导

瑞丁III号行星,军队监狱R-156

电喇叭里发出的刺耳起床鸣笛声预示着毫无变化的一天又开始了,随后电喇叭还会指挥犯人们该何时吃饭,何时去做各种毫无意义的事情。贝拉迈中士凶狠的吼声也在这时传进了三号营区。“站到地板上!这里可不是什么该死的度假村。你,芬利中士──”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让你的屁股动起来。”

好吧,尽管嚣张吧,你这个垃圾货色。你不过就是我的阅兵式上路边的一泡屎。

贝拉迈每天都会提醒泰凯斯,他已经不再是一名军士了。当出现在军事法庭的那一天,他就被降级成为列兵,并被判处三个月的强制劳役。

泰凯斯的两只脚伸在钢框床外面,当他正要把脚抬起来的时候,却被贝拉迈的手杖狠狠抽了一下。这一下可真疼,泰凯斯骂了一句。贝拉迈则笑着问:“滋味如何?受够了吗?今天打算显显能耐了吗?想上的话,就尽管来啊──否则就这么忍着吧。”

贝拉迈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人,犯人们背后都管他叫“小鸡”,他最喜欢欺负身材高大的囚犯,泰凯斯一进来,就变成了他的首要目标。他身上穿着一套足以参加阅兵式的制服,鼻泵的软管垂挂在胸前,那根轻便手杖被他夹在左胳膊下面,杖头握在他的右手心里。

在古地球的罗马帝国时代,这种轻便手杖常常会被用来指挥军队,或者对奴隶施加惩罚。现在它们早已成为一种权力的标志。一些军官和军士会将手杖一直带在身边,特别是那些缺乏自信和安全感的军官,贝拉迈就是这种人。他的手杖是木质的,表面经过高度抛光,有用手工雕刻的花纹,两端镶有银箍。贝拉迈伸出下巴,仿佛是在邀请泰凯斯狠狠地抽他一个嘴巴。当然,泰凯斯要是真的抽下去,刑期就会延长一倍。

这时泰凯斯已经离开了床铺,他知道贝拉迈这么做就是要让自己做出暴力反击,这样自己就会遭受更加严厉的判罚。不仅如此,贝拉迈还要通过对整个监狱中最高大的囚犯滥施淫威来唬吓其他犯人。“谢谢你的好意。”泰凯斯瓮声瓮气地说道,“算了。”你这个老鼠脸的狗杂种,泰凯斯心中暗骂。

贝拉迈笑了。“活着很痛苦,不是吗,芬利?无论如何,你都死定了。不过,还有一件可以肯定的事,如果你不能在十分钟之内穿好衣服,跑去集合,你今天就要拖车子——只有你一个人。”

泰凯斯叹了口气,这些都是游戏的一部分,一个泰凯斯自己也非常喜欢的游戏。当然,他喜欢的是扮演贝拉迈这样的角色。他知道现在自己必须保持冷静,不对挑衅做出任何反应。我倒很想看看你拖车的样子,你这个只知道打哆嗦的小老鼠。泰凯斯这样想,但他没有向贝拉迈眨一下眼。贝拉迈审视着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贝拉迈找泰凯斯麻烦的时候,其他犯人都忙着在声波发生器前洗漱。泰凯斯不可能在十分钟之内刮脸、洗澡,再去报到。所以他采取了唯一的应对方式。“这听起来不错,中士──我一定能好好锻炼一下。”

附近正在匆忙洗漱的犯人中没有谁会愚蠢到笑出声来,但还是有不少人咧开了嘴。

泰凯斯离开营房时,还是迟到了两分钟。他从一位列兵手中接过鼻泵和氧气瓶,在身上装好。贝拉迈正在等他,然后立刻宣布,因为泰凯斯在集合时迟到,他必须一个人拉车。因为大多数犯人已经知道了这项惩罚,所以这名中士希望听到的惊呼声并没有响起。

完成点名之后,集合检查就结束了。犯人们跑过了一片空地。在联邦征用这片采石场作为军队监狱R-156之前,这儿曾是一座停车场。现在这座监狱里关押着二十三名来自陆战军、游击队和舰队的军事罪犯。

这里低矮的单层厨房和与之相连的饭堂本来是供采石工人使用的。他们的饭菜大概要比这些囚犯每天吃的垃圾美味得多。今天早晨的正餐是“鞭炮特餐”,其中包括被泡在稀肉汤里的干肉,还有一片同样被汤水浸透的干酪。

这些饭食都很令人作呕,但既然没有别的可吃,再加上马上要开始的强体力劳动,囚犯们也就别无选择,只能将这些咸得发苦的东西塞进嘴里,再用大量的水把它们灌下去。根据一位因为擅离职守而被关进R-156的医务兵的说法,这种饮食安排是为了防止犯人在劳动中体温过高。

泰凯斯庞大的身躯需要许多能量供给,所以他吃光了自己的那一份,又接受了其他人的一些赠予。他刚刚吞下最后一口食物,电喇叭的声音就宣告,他们该离开饭堂了。在饭堂外,贝拉迈命令他们组成两列纵队,然后带领他们走上了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

这名军士将手杖夹在胳膊下面,开始慢跑,所以囚犯们也只能跑了起来。贝拉迈今天的状态显然不错。他很快就转过身,后背向前,一边倒退着继续慢跑,一边向犯人们喊着号子。

五分钟后,他们到达了一块台地。这里停着两辆矿车,用来将石块拉到下面去。这座采石场位于一道狭窄峡谷的尽头,三面都是陡峭的岩壁。这里的工作方式——说好听一些——非常原始,泰凯斯相信,这种工作方式所带来的危险也是对犯人进行惩罚的一部分。他们要用炸药从山体上剥下成吨的石块,然后用更多炸药将大块岩石炸碎成小块,再装上矿车,送到山下去,最后搬上卡车运走。

在这种极度消耗体力的工作开始之前,犯人们还要再接受一次点名。就在点名的时候,泰凯斯知道,犯人们的目光其实都集中到了面前的那个生锈的铁箱子上,他们的脑子里只有那个被关在箱子里的人。当贝拉迈中士打开箱子的时候,萨姆·拉斯特还会活着吗?

因向贝拉迈脸上吐唾沫,拉斯特被判在这只货箱里囚禁五天。当然,想要钻进这只货箱里,并不一定非要犯下像拉斯特这样“严重”的罪行。实际上,只要被关在这里面超过一两天,往往就意味着被判死刑。这里的夜晚极其寒冷,而且贝拉迈给箱子里的犯人留下的氧气量,往往只有维持生命最低限量的百分之九十五。但拉斯特已经被关了三天了,有些犯人甚至认为他能坚持过第四天。泰凯斯不禁猜测,如果自己被关进去能够坚持多久。毕竟贝拉迈已经威胁过他很多次了,他接受这种待遇大概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这个钢制货箱大约有八英尺高,四英尺宽,八英尺长,里面有一条毯子,一个便桶,还有一只盛满水的塑料水壶。每天两次,食物会通过一个窄长的小洞被送进去。当贝拉迈打开门的时候,泰凯斯知道这名军士想要看到什么——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如果拉斯特死在了箱子里,就证明这名囚犯仍然无法打败贝拉迈建立的制度,他和别人没有什么不同。

生锈的金属发出尖厉的摩擦声,贝拉迈拉开了货箱的大门。囚犯们看见了拉斯特。他不仅活着,还正蹲在便桶上,裤子被褪到脚踝边。“你们这帮变态在看什么?”他用沙哑的声音说道,“不懂得尊重别人的隐私吗?”

所有对贝拉迈的恐惧暂时都被忘却了,囚犯们哄然大笑。那名士官则狠狠地摔上门,把它锁紧,然后,背向货箱瞪着已经恢复沉默的囚犯。“好了,姑娘们,玩笑结束了。这儿还有一堆石头等着你们──”

就在这时,拉斯特从送食孔中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贝拉迈的腰带,将这名军士拽起来,紧贴在门上,然后他的另一只手握着早餐叉,一次又一次地刺进贝拉迈的身体里。贝拉迈发出凄厉的号叫,卫兵们很快就把他从货箱门前拽开了。

“你要为此付出代价!”贝拉迈怒吼着。一位中士跪在他身边,割开他的衬衫,用塑胶敷料覆盖住了他鲜血淋漓的伤口。

从流血情况来看,泰凯斯判断那些伤口不是用一根绷带就能包扎好的。他微笑着,在暗中感谢拉斯特给了他美好的一天。

“我倒想知道,他们这次会把他弄到哪里去。”泰凯斯自言自语地说道。

“我听说,他们有一个特别的地方,是专门安置拉斯特这种人的。”站在泰凯斯身边的人说,“他们能钻进你的脑子,把它翻个底儿朝天。”

“不知道他们能在拉斯特的脑子里找到些什么。”泰凯斯的语气中没有一点同情,“不过他们一定会很辛苦吧。”

囚犯们平静地看着武装卫兵将拉斯特从货箱里拽出来,按在地上。拉斯特依然不识时务地大声吼叫、咆哮着,用牙齿去咬给他手腕拴锁链的卫兵。将他锁好之后,卫兵们就架着他的胳膊,沿道路把他拽走了。

拉斯特猛地把胳膊从卫兵的手中抽出来,要自己走。他的头发像杂草一样蓬乱,脸上是多日没有刮过的胡茬,身上是肮脏破烂的军装。尽管如此,他却有着一种威严的气势。你这狗娘养的还真厉害,泰凯斯想。

随后走掉的是贝拉迈。他在一名卫兵的扶持下,一瘸一拐地走下了山道,被一辆小车接走了。泰凯斯朝向明亮的天空抬起脸,闭上眼睛,露出微笑。他相信,贝拉迈离开之后,他将不必再一个人去拖车子了。

“暂时解散,去上厕所,然后上山。”卡特尔下士命令道,“芬利,准备好去拖车子。”该死,这个杂碎显然是得到了贝拉迈的命令,要继续对泰凯斯进行惩罚。

就在这时,泰凯斯看到贝拉迈钟爱的那根手杖被扔在铁箱子前面的地上,上面覆盖着厚厚的一层尘土,没有人注意到它。

泰凯斯跪到那根手杖旁边,装作系鞋带的样子,把它捡了起来,一头塞进裤腿里,一头抵着靴底。得到这件战利品以后,他就要上山了。

除了泰凯斯以外的其他犯人从停放矿车的木板坡道上走了过去,正在等待搬运的那一大堆石块才是他们的目标。泰凯斯则受命将矿车拖到斜坡上去,好让其他人向车里装石头。

这时气温稍稍升高了一些,泰凯斯脱光了上衣,向那辆破旧的矿车走去。这辆棺材一样的矿车被固定在两根平行轨道上,重量大约有三四百磅。一般都要由两名,甚至三名犯人拖动它,才能让它爬上那条百分之五坡度的坡道。泰凯斯知道,今天的工作绝对不会轻松。

如果要他做出选择,是寻求援助,还是考验一下自己的力量,泰凯斯决定不做一开始就认输的人。

泰凯斯抓住矿车前面的粗绳子,将它绕过自己魁梧的肩膀,向前俯身。暂时还没有开始工作的犯人和卫兵们全都朝他这里望过来。

泰凯斯的肩膀几乎有四十英寸宽。当他低下头,开始拖车的时候,人们看到他身上缆绳一样的肌肉鼓胀起来。随着一阵金属的尖啸声,矿车轮子开始转动了。泰凯斯踏上了雕凿在岩石山坡上的台阶,不去想自己到底拖曳着多大的重量,只是将注意力集中在脚下。一步,再一步,每一步都让他更加靠近目标。终于,在一阵低微的欢呼声中,他把矿车拖到了坡顶。在那里,一块用操纵杆控制的铁板顶住了矿车的后轮。

就连卡特尔下士也没有质疑泰凯斯没有权利休息一下。大块的花岗岩被扔进钢制车斗里,第一辆卡车已经在山坡下就位了。随着操纵杆被拉下,矿车在一阵刺耳的嘎啦声中沿轨道滑了下去,撞在两个制动器上,向前倾翻。石块“轰隆隆”地落进卡车的车斗中。石块落尽之后,就要重复这一过程了。泰凯斯四次将矿车拖上坡顶,电喇叭响了起来。每一个囚犯都得到了一份盒装午餐,包括一块黏糊糊的三明治,一杯水和一根甜食热量棒。囚犯们大多会把这根热量棒留着,稍后再吃掉。

不幸的是,在他们吃饭的时候,贝拉迈回来了。拉斯特的袭击似乎并没有对他造成多么严重的伤害。一到工地,他立刻就开始四处转悠,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仿佛看不惯这里的一切东西。

泰凯斯一边嚼着食物,一边看着贝拉迈。他已经看出来了,这只小鸡并不只是在随便晃荡,他在找他的手杖!可是他不敢说出来。如果有哪个囚犯碰巧发现了这根手杖,肯定不会还给贝拉迈,而是会把它毁掉。这里几乎所有的囚犯都吃过这根手杖的苦头。泰凯斯还能感觉到那根该死的东西在他的腿上留下的伤痕,他不禁露出一丝微笑,今天至少有一些能取乐的东西了。

午饭从开始到结束,一共是精确的三十分钟。犯人们又开始了工作。这一次,管理工地的变成了贝拉迈,他不停地向泰凯斯骂着脏话。

泰凯斯已经开始感到疲惫了。在上午就非常困难的任务,此时几乎变得不可能完成。他觉得两只脚仿佛是用铅铸成的,时间的流动也似乎变得越来越慢。即使有从鼻泵中不断注入的辅助氧气,他还是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出什么事了,中士?”贝拉迈在两英尺以外的地方发出讥笑的声音,“你想要的锻炼是不是有些太辛苦了?我给你另外一个工作怎么样?你只要求我一句就行。”

泰凯斯没办法回答,他已经没有更多的力气开口了,只能继续向上攀爬。而贝拉迈则得意扬扬地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终于,他听到了铁板顶住车轮的撞击声。泰凯斯知道,这一次的艰辛算是结束了。

泰凯斯感到有些晕眩,而且嗓子渴得厉害。但他也知道,现在自己必须集中精神。贝拉迈会看到诱饵吗?如果他看到了,有可能顺利推动随后的计划吗?答案很快就能见分晓了。

“嗨,中士。”卡特尔喊道,“你看那里──就是山坡上,轨道之间──那是你的手杖吗?”

泰凯斯顺着那名下士的手指望去,满意地看到了自己设置的诱饵。这件事是他在午饭休息的时候干的。那根手杖就放在山坡中段最显眼的地方。贝拉迈立刻向那里跑去。泰凯斯等待军士跑出十几步远,两只脚都踏进了轨道中间的时候,才突然高喊了一声:“不!”但工地上喧嚣的噪音完全把他的喊声淹没了。他向山坡下跑去,似乎是非常担心贝拉迈的安全,但他巨大的屁股以一个小心设计过的角度撞在了那个掌管制动杆的犯人。那名犯人倒在了操纵杆上,咣当一声响,制动铁板落下,矿车朝山下驶去。

贝拉迈正弯腰去拿他的手杖。他抬起头,看到矿车正以排山倒海之势隆隆驶来。他伸出双手,仿佛是想要挡住那个安装在四只轮子上的钢铸大棺材,才发现自己犯了多么致命的错误。他又转身想要跳开,但时间已经不够了。尖叫声刚到他的喉咙,就被无情的碾压截断了。沉重的矿车从贝拉迈的血肉身躯上轰然驶过,贝拉迈变成了三团乱糟糟的烂肉。

所有人都吓呆了,就连卡特尔中士也不例外。而且他更是担心自己要为这起事故负责。他没有怀疑泰凯斯,毕竟他和许多人都听见了泰凯斯发出的警告。所以他的眼睛立刻盯住了那个按下制动杆的倒霉鬼。那名囚犯被判处在货箱中拘押五天,但他只坚持到了第二天。总而言之,这件事按照泰凯斯的说法,是“一场该死的灾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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