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林非和欧阳从葛筱东的家里出来后还是一阵唏嘘啊,老年丧子真是大不幸,跟可悲的是在他老父亲再婚的前一周遇害,这让老爷子情何以堪。不过令人稍稍心安的的是葛筱东还有个大哥葛筱磊是个公务员,能满足他老父的吃穿用度。
“我说,你给人家留五万块钱太少了吧。”林非有些不满的说到。“可以了,我得钱都是我玩命挣来的。葛筱东的事你跟林沐雪说了吧。”“嗯,说了啊。”“她怎么说?”“说葛筱东该死。”“我就知道。”欧阳苦笑两声说到。“搞不懂女人。”欧阳摇了摇头要走,林非拽住欧阳说到:“对了,欧阳我问你,异形兽那玩意怎么才能获得啊。”“用钱呗。冥币。”“废话,我知道。可是那玩意太贵了,我想弄一只。我凑不了那么多钱啊。”
“你啊,我告诉你个事,来附耳上来。”欧阳附在林非说了句话。“什么!你是二道贩子。你从死神那进口的异形兽?”“告诉你吧,冥府的所有坐骑都是我设计的,而异形兽是我进口的,否则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欧阳得意的说到。“那你进口一只异形兽多少钱?”“嗯,一千冥币。每年进口十二只。”“什么?一千!你在这里卖八千万!你……”欧阳一步上前捂住林非嘴低声说到:“你别瞎嚷嚷啊,我这也是做生意啊,你不就是想要个异形兽吗,我送你个极品变异的的不就得了。”
“在哪?”林非问到。“在这。”欧阳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核桃大小的小猫。“嗯,头大耳小尾巴摇,斑斑点点织锦毛。行路君子凝神看,谁人不夸好大的猫。”林非围着欧阳的掌心看了几圈说到。“什么玩意,我跟你说地府里卖的那种东西是我从死神那里买来的,这只可是我从魔界淘来的,不仅资质是满属性,还是个变异种。”“属性资质满了?那变异有啥不同呢?”林非问到。
“能飞啊,能载人会飞。还不满意?”欧阳问到。“给我吧。”林非一把夺过异形兽。“给你吧,反正我也用不到,对了这小东西每天吃一碗米饭就好了。如果要是战斗太累,吃的也就会多起来。”欧阳嘱咐到。“行了,这小东西叫什么能听懂我得话吗?”“当然,他的智商可以比的上初中生。”
“你们两个!给我站住受死!”突然听得一声大喝,两人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到一位身穿黄色道袍手持铜钱宝剑大腹便便一脸横肉的老头冲了过来。看样子是想砍死他俩。“悬剑道长,是个恶道。能和我打个平手,这次看你的了。”欧阳在林非耳边小声说到。“我最讨厌你这种胖子!”林非说完身前飘起一大团蓝火冲着那个道士就飞过去了。“雕虫小技!哼看符!”悬剑从乾坤如意袋中掏出一张黄符那符无火自燃化为一道黄光冲散了那团蓝火。
林非冷冷一笑,打了一个响指那火一分二,二分四,分至拇指大小,火团如蝗虫一般大小遮天蔽日而去,悬剑不慌不忙从他的乾坤如意带里掏出一沓黄裱纸三至天空,脚踩天罡七星步,手舞用母子血浸过的红线铜钱剑,口中念念有词一道黄光如同金钟一般防护着他的身体周遭。林非的冥火对他的法术真是奈何不得。“我还真是不信了。”林非从体内掏出一把骨刀提着剑走过去,那把刀上也燃着一团蓝火。
林非走到悬剑面前拿起刀玩命的砍了起来,没一会儿林非看到那个肥而不腻的悬剑被震得口吐鲜血了。“喝!”悬剑大喝一声,拿剑向林非劈去。“哥就不该跟你拼法术。”林非几招下来就把悬剑的那把剑给挑散了。“你!”悬剑拿着一把断了线的铜钱剑一脸不可思议的指着林非说到:“你!你!”“你个屁你个,还想降了我,也不撒泡小便照照自己。欧阳过来,跟我一块揍他!”欧阳拎了根棍子过来对着悬剑也是一顿暴打!“你个死胖子,让你丫的总和我做对。”欧阳边打边骂。正打着呢突然听到有人喊“别打了,道长你没事吧。”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冲过来拉开林非和欧阳去扶躺在地上的悬剑。“悬剑道长,您没事吧?”
“大叔,他对你家有恩?”林非拍了拍那个中年人问到。“你们是什么人,敢动悬剑道长。他可是活神仙啊,你,你们好大胆啊,我女儿……”那中年人忍不住着急的流了眼泪。“怎么着?有事你说。不瞒你说,我俩也不是吃干饭的。”林非一听这里面有事,赶忙去问。“这么说,你俩也是法师,能抓鬼?”那位大叔充满期待的说到。“不光鬼,看到没,一般道士见到这位都得躲着走,你还觉得不够放心吗?”欧阳问到。
“行了,大叔还是说说你家的事吧。”林非问到。“在这说怪不好的,跟我回家说。回家说。”大叔带着欧阳和林非两人到了他家,一进门林非吓了一跳,屋子里一片狼藉,仿佛被抄家了一样。“你家这是被偷了吧,不像是来鬼了。”欧阳说到。“我得女儿啊。可怜的女儿。”大叔悲切的说到。“你女儿?她遇鬼?这些是他干的?”林非问到。“这屋子是我媳妇弄得,不知道我女儿怎么样了。”大叔说完一步跨过去打开了自己女儿的房门。“啊!不要来找我,不要来找我!”
欧阳和林非看到一个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人,不能确定是男是女。“果,唐果,没事,爸在这呢。”大叔走过去轻轻拍着那个被子说到。“你女儿叫唐果?”林非问到。“她的魂魄只是有些错位,只是受了惊吓而已。”欧阳说到。“别光说不练,你倒是上手啊。”林非催促到。“要不是你让我来,我还真不想弄这低级法术。”欧阳掏出一张卡牌,口中吟唱几句,只见一道白光从卡牌中溢出,欧阳把卡牌交给大叔。“把牌放到她头顶上。”欧阳说到。大叔半信半疑的将卡牌接过去放在了自己女儿头顶上,不多时,他的女儿渐渐安静下来。“爸爸,怎么了?”唐果把被子放下来一脸茫然的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