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向太子妃告辞后便走了出来。刚走出大殿,便看到荆轲在殿外着急的走来走去。若水被荆轲的模样逗笑。“扑哧”的笑声,将荆轲的目光吸引过来。只见荆轲急急的走到若水面前,问道:“怎么现在才出来?依儿和你说了些什么?你没事吧!其实,我喝太子妃只是普通的朋友关系。正如,你与太子那样……”荆轲滔滔不绝的解释着。若水第一次看荆轲说这么长的话,不觉看呆了。
荆轲见若水懵懵的,便急忙问了一句:“若水,你难道不相信吗?”
若水赶紧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我相信你。”
“真的吗?你相信了?那就是不怪我了?”荆轲欣喜的看着若水。
若水肯定的点头:“我从来就没有怪你呀!”
“那这几日为何不理我?”荆轲闷声问道。
若水皱眉:“反正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啦!你就当是女儿家的心事好了。不要问了。”
荆轲嘴角微扬,重重的点头。
这时,只见洛南风眼眶湿润,满怀心事的从月舞殿走出来。
若水疑惑的道:“洛大人怎么会在这里?”
“对了,你刚刚说,你要找谁?”荆轲忽然想起一事问道。
“哦,我要找音嫔娘娘。”若水回答道。
“音嫔娘娘不是在良人阁居住吗?你为何要在月舞殿找?”荆轲奇怪的看着若水。
若水一惊:“难道你还不知道吗?听说,太子妃与音嫔娘娘发生争执,太子妃一怒将音嫔娘娘刺伤,自己也随着自杀。听说,音嫔娘娘危在旦夕,太子殿下十分着急,遂才召集所有的御医为音嫔娘娘治病。”若水说完话,看到荆轲恐慌的面孔赶紧捂嘴道:“对不起。我,我说漏嘴了!”
荆轲知道若水是在担心自己知晓太子妃的事情而伤悲,于是淡淡一笑:“没关系。你去看望音嫔娘娘吧!我与洛南风说些话。”
若水点头,赶紧离去。
荆轲取出萧,悄悄的向洛南风逼近。可是,直到走近,洛南风也始终未察觉。荆轲无奈,只得提醒道:“洛南风,看招!”洛南风才缓过神来,向后望去,原来是荆轲正拿着萧对准自己。洛南风机智的一躲,愣愣的看着荆轲。
荆轲大叫:“男子汉大丈夫,有什么伤心事,只需要舞剑消遣。饮酒忘怀。来,我与你舞剑。看招!”荆轲说完便向洛南风冲来。
洛南风拔剑愤愤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亦与荆轲比划。
若水再次走进月舞殿。来到了另一间别院。只听到远远的传来了太子的声音:“如果你们不将帘音治好,本宫定要你们的脑袋。”
“你去试试,快!”太子大喊。
“帘音,你要坚持住!帘音!”太子大喊。
“来人呀!快给本宫一块帕子!替音儿擦汗!”
“一群庸医!音儿的血为何还在流?快点止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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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御医颤抖的站在外面,汗流浃背,商量着对策。若水赶紧拨开层层的御医,进入殿内。殿内,宫娥端着一盆盆的血水,清水来来往往穿梭,行色匆匆。帕子,水盆,一应需求应接不暇。若水向里望去,只见太子守在音嫔的床前,紧紧的握着音嫔娘娘的手,慌张的看着音嫔,时不时的催促着。
若水赶紧走到太子殿下的身边,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太子回头。只见若水站在自己身后,遂惊讶的问道:“你何时来的?”
“刚来。”若水回答着。
太子点头,又赶紧催促着:“快点,给本宫茶水!帘音,帘音,你醒醒呀!要不要喝点水?”
“殿下,茶水来了!”柏慧端来茶水。
太子一边紧张的看着音嫔,一把伸手去接茶杯。音嫔咳嗽了一声,柏慧急切的张望,太子一惊,手一抖,不料却与柏慧端茶的手相撞,茶杯打翻,正溅在太子的手上。
“啊!”太子握着手大叫。
柏慧吓得赶紧跪地叩首:“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还望殿下恕罪!”
“怎么不小心点?”太子发怒。
“是,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柏慧惊慌的叩首。
音嫔缓缓睁开眼睛,虚弱无力的看着太子。
太子无暇顾及其它,赶紧握紧帘音的手:“音儿,你醒了!别怕,丹哥哥在你身边!别怕。你要坚持住。一定很疼吧!”
帘音眼眸紧紧的看着太子,生怕一不留神,便再也看不到了。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混杂着眼泪流下。
太子赶紧伸手为帘音失去泪珠,安慰着:“帘音,音儿,你要坚持住。”说完便向外面大声的喊叫:“御医,御医。快点进来。音儿醒了!”
若水看着太子与音嫔十指相扣,又想起他们的往昔,不禁泪流满面。又见柏慧还跪在地上,紧张的看着音嫔。于是赶紧将柏慧扶起,轻轻道:“你去取一块干净的帕子来。”
柏慧哽咽的点头离去。
太子为帘音打气:“音儿,坚持住!”御医匆匆的赶来叩首,行礼。
“行了,赶紧来看看音儿,音儿醒来了。”太子大叫。
“是。”一名御医走上前来,为帘音把脉。
柏慧走来,递给若水帕子。若水将帕子递给太子,轻声道:“用帕子替音嫔娘娘拭汗水吧!”
太子感激的看了一眼若水,便接过帕子,小心的为帘音擦拭额头的汗珠。
半晌,太子问道:“御医,音儿怎么样了?”
“回禀殿下,音嫔娘娘失血过多,还能醒来,已经是万幸了。微臣与其他御医商量了一个法子,想给音嫔娘娘试试。但此法子有些风险。殿下可否答应?”御医谨慎的向太子道来。
“风险?什么风险?本宫要你们将音儿治好!本宫不许音儿有任何风险。”太子怒声呵斥着。
若水劝慰着:“丹栀,你冷静一点。现在不是固执己见的时候!”
“殿下,时间紧迫。还望殿下慎重考虑!”御医叩首提醒着。
太子叹气,缓缓道:“好吧!你说有多大的风险,又有几成的把握?”
御医颤抖着声音,咽了口口水小心的道:“回禀殿下,微臣不才。仅有三成把握!”
果不其然,太子几近奔溃的怒声呵斥:“三成!仅仅三成?也就是说,音儿死亡的可能性极大?难道你是在跟本宫开玩笑吗?这不是让本宫把音儿往绝路上推吗?蠢材,简直是蠢材!”
御医跪地叩首:“殿下恕罪,殿下恕罪!如若不尝试此法子,音嫔娘娘或许会,会??????”
“会怎么样?还不快说!”太子大叫。
“音嫔娘娘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时间紧迫,还望殿下仔细考虑。”御医叩首,四肢发抖。
“什么?难道就没有其它方法了?”太子瞪大眼睛问道。
这时,刘御医壮着胆子走出来跪地叩首道:“殿下,微臣也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微臣与刚刚的温御医以及其他御医商讨了许久。本不打算尝试此法,但是音嫔娘娘危在旦夕,虽然此法也存在着很大的风险。但是,如若不尝试此法,音嫔娘娘也命不久矣。至少殿下还有三成的把握。即使是失败,音嫔娘娘也只是少了几个时辰的寿命。还望殿下三思呀!微臣们商量许久,才鼓起勇气与殿下相商的!还望殿下仔细考虑。”
“什么是少了几个时辰的寿命?你们知道几个时辰对本宫来说意味着什么吗?”太子怒不可遏:“来人,将这个该死的奴才拉出去斩了!”
“殿下,微臣所言,出自肺腑。还望殿下慎重考虑呀!”刘御医跪地叩首,丝毫没有畏惧的颜色。
温御医以及其他御医一起跪地替刘御医求情:“殿下,刘御医一片忠心,还望殿下饶恕刘御医!”
“笑话,一片忠心还对本宫说那样的话吗?根本就是在无理取闹!一群庸医,蠢材!”太子呵斥着。
若水见状,连忙跪地为刘御医求情:“殿下,求殿下饶恕刘御医吧!”
“若水,连你都要为那个庸医求情吗?”太子惊愕的看着若水。
若水叩首,“殿下,依奴婢愚见,殿下可以尝试御医说的方法。虽有风险,但殿下至少还有三成的把握,音嫔娘娘福泽绵延,从善如流。相信上天一定不忍心让音嫔娘娘离开的。况且,殿下这么爱音嫔娘娘,音嫔娘娘也不舍得离开殿下呀!殿下可以大胆一试,如若失败,殿下也曾努力救过音嫔娘娘。如若殿下不尝试此法,过几个时辰,音嫔娘娘便会永久的离开殿下,那时候,殿下一定会后悔没有尝试此法的。还望殿下三思啊!”若水说完,又叩首。
御医也纷纷叩首:“还望殿下三思呀!”
太子咬唇,思虑片刻,忍痛割爱的张口吐出:“好吧!你们先出去。本宫和音儿说说话。”
“殿下,是要?”若水问道。
“本宫同意了。你们先下去准备吧!本宫和音儿说会儿话。”太子语气悲泣。
“是!”御医赶紧退出来准备。若水叹息的退到门外。柏慧哭泣的走出来。若水拉着柏慧劝慰许久。柏慧方才渐渐止住哭泣。
“音儿,你先休息一下。一会儿,一觉醒来就好了。不过,你可不要贪睡呀!如果你要再像小时那般,贪睡的话,丹哥哥可要生气了!你一定要醒来。等你醒来了,丹哥哥便陪你放纸鸢。你不是最喜欢放纸鸢了吗?还有,我们可以向而是那般去向洛南风挑衅。虽然,每次,咱们都失败。哈哈,还有,咱们可以一起做糕点。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做糕点那么难。你当时为我做点心一定很辛苦吧!不过,你可以放心,因为啊,这次你的丹哥哥会赔你一起做的。还有啊,其实群殴也是很喜欢吃点心的。之所以下旨不在做点心,是因为,她们做的点心,一点都不及音儿做的,既然不是音儿做的,那丹哥哥就不想吃了。丹哥哥要陪音儿一起吃点心。音儿,你记得要醒来啊!可不要赖床。不然丹哥哥一定会去找你,责怪你的。还有,你是不是很恨丹哥哥呀?等你醒过来了,你便使劲的打我,我绝对不会还手的……音儿……”太子已经泣不成声,紧紧的抓着音嫔的手。
若水走来,拍着太子的肩膀道:“丹栀,咱们走吧!不要耽搁御医救治音嫔娘娘了。咱们在外面等音嫔娘娘好吗?”
太子不舍的起身,大声道:“音儿,音儿,你一定要坚持住呀!丹哥哥在外面等你。”
若水拉着太子退出殿外。御医迅速走进殿里医治音嫔。
太子努力抑制着泪水,抬头仰望天空。
若水安慰着:“丹栀,相信音嫔娘娘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逃过这一劫的。”
太子擦干眼泪,缓缓开口:“本宫与依儿聚少离多。算起来,还是小时候最欢愉了。后来,本宫便作为质子,被父皇送入秦宫。在那里的日子简直是猪狗不如!好不容易逃出秦宫,回到了燕国。再见音儿,音儿还是那般天真烂漫,一直等着本宫。本宫便娶她为妻。后来又发生一系列的变故。皇叔被父王借机杀害,启儿之死,音儿奔溃。偏偏那时候的本宫,倔强不堪。脾气古怪。明知道音儿有很多痛楚,还是强硬的不肯低头。这才造成今日之惨状。如若音儿能够醒来,本宫一定会好好珍惜她。本宫甚至可以下跪向她赔不是……”
太子诉说着自己与音嫔的伤心往昔。若水便在一旁一直听着,静静的听着。现在能为他做的,恐怕只有倾听了。若水这样想着。
另一侧,太子妃急切的派如烟去打听音嫔的伤势。
许久,如烟回来禀告:“回禀娘娘,音嫔娘娘不大好。恐怕凶多吉少。”
“什么?”太子妃惊讶的问道。
如烟悲戚的点头:“是的,娘娘。音嫔娘娘本来身子便不大好,这几日又有旧疾。所以……”
“也就是说,音嫔娘娘现在命不久矣,是由于本宫引起的吧!”太子妃几近绝望。
如烟连忙叩首:“奴婢该死,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起来吧!本宫没有责怪你。”
如烟起身,谨慎的看着太子妃。只见太子妃面如死灰,苍白的脸颊,空洞的眼神。
半晌,太子妃道:“如烟,你扶本宫起来吧!”
如烟惊慌的看着太子妃:“娘娘,您的伤口还没有好。不宜四处走动呀!”
“无妨,你扶本宫起来吧!”太子妃淡淡道。
“娘娘,您的伤口还未愈合。娘娘需要什么,可以和奴婢说,奴婢替娘娘去办。娘娘还是躺下休息一会儿,待伤口愈合了在走动吧!”若水好心劝慰着。
太子妃摇头,语气生硬:“你扶本宫起来!”
如烟无奈,只得小心的将太子妃扶起。太子妃托着床榻,努力站起来。
“娘娘,您还好吧!”如烟关切的问道。
太子妃咬着唇,点头:“扶本宫到铜镜那里,本宫看一看自己。”
“是。”如烟不解的点头,扶着太子妃走到铜镜面前。
太子妃席地而坐。从一个精致的盒子中取出一支琉璃牡丹珠钗:“如烟,你替本宫将珠钗插好。”
“是,娘娘。”如烟小心的接过珠钗。
“太子殿下最喜欢本宫戴这支珠钗了。”太子妃浅笑。又从另一个精致的盒子中拿出一个玉镯:“这支玉镯是太子殿下第一次送给本宫的。殿下当时还说,见了这个镯子就如同见到了他。关键时刻还可以保本宫性命呢!本宫一直不舍得拿出来戴。”
“殿下真真宠爱娘娘。其她妃嫔可享受不了娘娘这般的待遇。”如烟笑言。
“是啊!殿下待本宫真的很好。但是本宫在殿下的心中永远不及音嫔半分。这次,殿下一定恨透了本宫。”太子妃落寞的道。
“不会的,娘娘。殿下还是喜欢娘娘的。”
太子妃小心的将镯子戴好,惨淡一笑:“好了,咱们走吧!”
“走?去哪里?”如烟吃惊的问道。
“去看音嫔,去找太子殿下。”太子妃淡淡道。
“娘娘,您?”如烟吃惊的看着太子妃。
太子妃冷冷道:“本宫知道你想说什么,太子殿下一定还在气头上,一定会很恨本宫。本宫现在去找殿下,哈。可是,该来的总会来的。”
“可是,娘娘的身体?”如烟担忧的道。
“没关系的。本宫的身子,自己知道。”太子妃淡淡道。
“是,娘娘。”如烟将太子妃扶起,忐忑的向音嫔所在的别院走去。一路太子妃捂着腹部的伤口,咬唇坚持着。额头上渗出一层汗珠。
“娘娘,要不休息一会儿!”如烟问道。
太子妃摇头。刚刚踏入别院,便见太子用手握拳,使劲的击打着柱子。
若水在一旁拉着:“丹栀,你别这样!”可是哪里拉的住。
“都怪我,我简直太蠢了。”太子大声的喊叫。
太子妃见状,心里着急,赶紧向太子走去。
太子仍然使劲的击打着石柱,拳头上浸满的血渍。任凭若水怎么拉都无动于衷,反而跌倒在地。太子妃加快脚步,到了最后便跑了起来。
“娘娘,慢点!”如烟在后面边跑边喊着。
太子妃泪如泉涌,使劲的跑到太子身旁,使劲的拉着太子的胳膊:“殿下,殿下,您别这样。臣妾看了心疼!殿下。”
太子充耳不闻。太子妃见状,竟然趁着太子收手的时候挡在了柱子前面,太子措手不及,重重的落在了太子妃的肩膀上。
“啊!”太子妃大叫,捂着肩膀。
“你?怎么是你?”太子惊讶的看着太子妃。
“殿下,臣妾求殿下不要这样伤害自己。如果殿下有气的话,就撒在臣妾的身上。”太子妃含泪道。
“你让开!”
太子妃含泪摇头。
“让开!”
太子妃依旧摇头。
太子使劲的将太子妃推开。太子妃应声摔倒。如烟赶紧上前去扶太子妃。太子妃咬着牙,握着腹部的伤口。
“娘娘。”如烟哽咽着。
若水见状气愤的道:“你太过分了。”说着便蹲下身子去问道:“娘娘,您怎么样了?”
太子妃摇头,泪眼望着太子。
“你刚刚用簪子刺音儿的时候为什么会那么狠?你不知道音儿身子弱吗?后来,你刺自己的时候,却那么轻!本宫知道了,你是想借机让本宫原谅你对吗?你看看你现在,依旧行动自如,而音儿却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如若音儿出了什么差错,本宫定不会原谅你的!”太子大声吼叫。
太子妃摇头:“不是的,殿下,真的不是的。”
“不是?林水依呀林水依。想不到你会如此歹毒!本宫以前真是错看了你!”太子绝望的看着太子妃。
太子妃摇头,拖着如烟,挣扎的站起来,走到太子面前:“殿下,您看清楚。我是依儿啊!我是殿下的依儿啊!殿下怎么可以说话如此狠心?臣妾是真心对待你的呀!”
“真心?是,真心的考虑自己的地位,真心的处心积虑的将本宫最爱的人一一害死。你倒是挺真心的!”太子冷冷的道。
太子妃哽咽的看着太子,拉着太子的衣袖:“殿下。不是的。不是的。殿下,您相信我呀!”
太子忍无可忍,烦躁的道:“你走吧!本宫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太子妃绝望的放手,后退了几步。
这时,温御医走了出来道:“恭喜殿下。音嫔娘娘九死一生,总算是度过危险期了。”
“什么?真的?本宫去看看。”说则便抛下太子妃向屋里跑去。
太子妃“扑哧”一声,吐了许多血,随即便晕倒在地。
“娘娘!”如烟叫着跑过去。
若水也赶紧跑过去。
“娘娘。娘娘您别吓奴婢呀!”如烟哭泣着。
若水道:“如烟,你在这儿等我一下。我去找人将奶娘抱回屋子。”
如烟点头。若水随即跑出来外面去找荆轲。只见荆轲还在与洛南风舞剑。若水大叫:“荆公子,荆公子。别打了。太子妃娘娘晕倒了!”
“什么?”荆轲停了下来。
洛南风也停下,担忧的问道:“太子妃?那音嫔娘娘呢?”
“音嫔娘娘已经度过危险期了。”若水道。
洛南风闻言赶紧向屋里跑去。
若水拉着荆轲跑到别院里。荆轲见倒在地上的太子妃,心一紧,赶紧跑过去将太子妃抱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