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沫见太子有意偏向太子妃心中醋意四溢。她紧蹙双眉:“太子,这件事已成定局,殿下要还汐嫔一个公道呀!汐嫔可不能白白受惊吓。请求太子明察。”
太子厌烦的喊道:“此事本宫定会给汐嫔一个交代的。以后宫中不准在提此事。”说完甩袖离去。
太子妃面如死灰,迈着沉重的脚步走着。如烟哭泣着:“娘娘,要不咱们在去和太子说一说。太子殿下一定会相信您的。娘娘,咱们不能白白背了这个黑锅啊!”
太子妃泪眼婆娑,心中万缕千丝,乱如麻。只是怔怔的走着。如烟无法只得跟在后面抽泣着。
王雪沫看着太子妃的背影,咬牙切齿道:“林水伊,本宫没有想到,太子竟然如此偏袒你,只是将你禁足。好,咱们以后慢慢来。本宫可不是你能得罪的,本宫定要将你踩在脚下。在这个皇宫之中还是本宫最大。你,林水伊只是空有太子正妃这个头衔的绵羊罢了。”说完愤愤离去。
忆香望着雪妃(王雪沫)因生气而僵直的背影不禁打了一个冷颤,回头对汐嫔道:“娘娘,雪妃摆明是陷害太子妃,还害娘娘被狗追。咱们要不要去告诉太子殿下。”
汐嫔定了定神:“不要。一来咱们没有证据,雪妃只是赠我手帕,二来仅凭雪妃在朝中的势力,就算是她做的,太子也不会对他怎样。我们吃力不讨好,反而得罪了雪妃。现在我们还需依仗雪妃。三来,本宫是因为她送的锦帕才受伤的,这样一来,雪妃就会欠我们一个人情。我们何乐而不为呢?”
如烟佩服的望着汐嫔:“娘娘想的好周到呀!”
汐嫔笑道:“宫中这趟洪水本宫踏的比你多。好了,扶本宫走吧。”
太子坐在和若水相遇的那棵栀子花树下喝着闷酒。他总觉得事有蹊跷。自己认识的伊儿不是这样的人,犹记那日自己将陌陌送给伊儿时,伊儿笑靥如花。如同孩提般合不拢嘴,一会儿抚摸陌陌,一会儿又帮陌陌端水,一会儿又给陌陌喂食。忙得不亦乐乎,甚至都无暇顾及一旁的自己。她是如此喜欢陌陌,又怎么会如此做,难道不知道这样一来陌陌难逃死劫吗?太子未等到若水,于是拿着酒壶跌跌撞撞的向前走,不知不觉中便走到了尚舞局。
太子仰头看了看冷笑道:“后宫中的女人是如此的可怕。恐怕在这宫中只有若水一个清纯天真的女子了。”
洛南风匆忙来到太子身边,扶着太子道:“殿下喝醉了,且随臣回去吧!”
太子迷迷糊糊的望着洛南风,将手中的酒壶重重的摔在地上,摇着洛南风道:“你说,这事不是伊儿做的。伊儿不是心狠手辣的人。你快说呀!”
洛南风镇定的道:“太子,臣觉得此事尚有疑点,微臣就是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才来禀告殿下的。”
太子笑了笑,摇摇晃晃的站着。洛南风叹气对着太子身后的太监道:“你们先将太子殿下抬回去吧!我明日在来商议此事。”
太监答道:“是大人。”
洛南风摇头离去。
相国府
田光和荆轲衣衫褴褛,头发散落的回到相国府。渐离看着二人的扮相啼笑皆非:“田叔叔,大哥,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一副这种扮相难道是在扮乞丐吗?哈哈。”
田光一脸哀愁道:“轲儿,老夫先回房了。”
荆轲点头:“嗯嗯,叔父要保重身子,有什么事咱们一会儿再议。”
田光点头叹息离去。
渐离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大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荆轲看了一眼渐离意味深长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和田叔叔乔装成难民深入难民棚调查。结果却发现难民依旧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苦不堪言,其悲惨之状令人发指。”
渐离疑惑的道:“不对呀!朝廷不是出钱赈灾,还实施各种措施安抚难民吗?按理难民情况应该有些好转,怎么会像大哥说的那样啊!”
荆轲目光如炬盯着远方:“朝廷是出台了一些政策,可是贪官横行,赈灾粮层层拨下去,真正到了难民手中简直少的可怜,那些贪官污吏,为掩人耳目赈灾棚搭建偷工减料,根本经不起大风大浪,因为这还砸死好多灾民。在难民棚中施的粥简直清如白水。灾民根本食不果腹。而且最近灾民之中妇女频频失踪,更是火上浇油。总之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