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邪!”严风扬被堵的没话说,一口气憋着也吐不出来,一遇上这个丫头,他就老是被气的不清。他怎么就当不了刺客了!只要不遇上这个丫头,他的淡定绝对是无人能敌的!
“在啊,风扬弟弟,快走吧!”白无邪悠闲的走在前头,喊道。
“不要叫我风扬弟弟!”严风扬极度不爽的跟了上来。
没走几步,白无邪却突然顿住了。
“怎么了?”严风扬在后面喊道。
“严风扬……你干的好事!”白无邪忿忿的说。
“我哪里有做什么了啊!”严风扬一听,不满的问。
白无邪看着眼前这一堵厚厚的墙,无力了。进来的时候,这条通道还是畅通无阻的呢,看样子是严风扬拿莲花,触动了机关。
“机关?”严风扬站在白无邪身旁,看着这堵厚的异常的石门皱着眉头。
“你拿莲花的时候,有没有感觉什么异常?”白无邪问。就这厚度来说,按照他们两个的武功,是别想打穿了,那就只能找开关了。
“压根一点异常都没有,大概只要取走莲花,机关就一定会被触动。”严风扬回答。
白无邪走上前,贴着石门,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可是并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这块石门除了厚了点以外,就是块最普通的石头,连点特殊的图案都没有。
“风扬,四处找找看。”白无邪转头对严风扬说。
“嗯。”严风扬答应一声,也贴着密室的墙细细的摸索起来。
花了很久的时间,这个小小的空间,几乎每个角落白无邪和严风扬都搜索了个遍,但实在依旧一无所获。
严风扬脸色凝重,朝白无邪走来。
白无邪检查完最后一个角落,站了起来。
“没有吗?”严风扬问白无邪。
“嗯。”白无邪回答,就连冰池中心的那块地都仔细检查过了,但的的确确找不出开关所在。
“怎么办?”严风扬问白无邪。
“往里面走吧,只能希望还会有另外一个出口。真要没出口,就是挖夜家祖宗的坟墓,也要爬出去!”白无邪回答。她白无邪可以有任务失败的时候,可以有被人抓住的时候,可要是连这么一个皇家陵墓都能把她困住,她这个第一神偷未免当的太烂了点。
“也是。”严风扬点点头,同白无邪一起往通道深处走去。
记得上次进了这件墓室后,她便没有再找到再向里的通道,白无邪站在这堵青色的石门前,这么想。
白无邪蹲下身子,找到了开关,轻松利落的开了门,然后率先走了进去。
“你怎么知道机关就在那个地方的?”站在白无邪身后的严风扬见这一幕,诧异的问,怎么说也要上上下下的摸索一遍才知道机关会藏在那个角落啊。
“我不是说了我上次来过了吗。下水找莲花也是从这个密室里知道的秘密,要不然你还以为我会那么贸然的下水啊!”白无邪回答。
看样子是他把她想的太厉害了……严风扬汗。
“这里是个死胡同了。”严风扬打量了一下密室的四周,对白无邪说。
“看上去的确是。”白无邪一边检查着墙面,一边回答。
“什么叫看上去的确是,本来就是吧!”严风扬感觉白无邪就是没有好好的回答他的话,说的很敷衍。
“只是表面上是而已,又有谁知道会不会藏了出口呢!”白无邪没好气的说。严风扬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当刺客的啊,怎么这么急躁。
“知道了……”严风扬蔫了,也乖乖的四处找机关。
一路贴着墙壁走,白无邪走到了上次触动过的开关旁……灵清帝碑。
白无邪盯着这块碑看了一会儿,严风扬遥遥的看见白无邪站在那里不动,便喊道:“白无邪,你找到了吗?”
“没有。”白无邪回答的并不是很大声,但在这间密室里,声音却已经足够让严风扬听见了。
“那你发什么呆啊!”严风扬一听,又失望了。
这回白无邪没有理睬严风扬,她一边沉思着,一边朝着灵清帝碑走过去。
上一次是按了一下,然后出现了那块刻着字的石板。
白无邪把手放在灵清帝碑上,压了一下,果然,那块刻着字的石板便出现了。
听到白无邪这边地表石板自动移开的声音,严风扬诧异的回过头来。
白无邪盯着出现的那块石板看了一会儿,然后再次用力的按灵清帝碑,这一次连带着内力也用上了。
灵清帝碑缓缓的往地表下沉,却似乎沉的很牵强,似乎完全靠蛮力才下去的。可白无邪并没有收手,反而加大了力道。
灵清帝碑终于完全到了地表之下,白无邪再一用力,灵清帝碑便继续往下沉。这时,白无邪松开手,这块碑却已经能够自觉的往下沉了。
“轰隆隆……”白无邪面前的这堵墙缓缓的移开了。
“哇……无邪啊,还真挺厉害的吗!”严风扬看得目瞪口呆,这一回他也不得不感叹一下白无邪作为第一神偷的实力了。要是换做是他,第一次压石碑都想不到,又何况是第二次再压呢。
严风扬跑到白无邪的身旁,问:“你是怎么想到去压石碑的啊,按照第二次的情况来说,一开始看来可是不像个开关啊!”
白无邪一扬眉头,回答:“直觉!”
“直觉……真的假的!直觉有那么有用吗!”严风扬汗了。
白无邪一边走进了通道,一边说:“要是直觉不行,我也做不了盗贼。”
很多时候,她都是按着直觉走的,反正也都束手无策,不如相信自己一次呢。
“唉,要是刺客什么时候也用直觉判断了,那就是他挣扎在生死之间的时候了。”在他严风扬的观念里,刺客就是这么一个危险的职业。他也有过几次格外危险的时候,命悬一线,便靠直觉来做事,他运气好,就逃生了。
“谁说盗贼不是呢。要是这个机关对应的不是出路,是什么更危险的东西,或者这条路通向的不是生路,那我们也就只有死的份了。”白无邪悠悠然的回答。
虽然现在的她,大多时候的她看上去毫不担心,每次行窃都是运筹帷幄的样子,但并不意味着她在做有把握的事,她也不过碰运气罢了,这种事干多了,也就麻痹了,也就懒得去担心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