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上班一个月就被解雇的正常人来说,怎么都会在脸上表现出来的;尤其是被国家部门解雇的,没有哪个人心理素质强到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裘欣自己躺在床上想到的,也是从刘梓晨这几天下班回来后,在他的帅脸上看到的;这就表明刘所长还没有给刘梓晨谈话,也就是说,刘所长答应自己的事情还没有落实。
自己本来想着,如果当时刘所长不答应自己的要求,他也会给刘梓晨输血的;不会真的看着自己深爱的男人牺牲的,可是,刘所长还是答应了;在那个紧急情况下,刘所长感到了生命的可贵,生命的不可替代,生命的存在比什么都重要。
这都好几天了,刘梓晨那灿烂的帅脸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他真的有这么强的心理素质?难道他真的强大到自己丢工作也不说的隐忍力?难道他真的爱自己爱到骨髓里?自己在背后“捅了”他一刀,他也忍着?这也不是他的做事风格啊?
正当裘欣七七八八的胡乱想着的时候,她听见开门的声音了,马上从床上蹦起来准备去问个明白。
当裘欣看见刘梓晨那帅脸拉的比驴脸还长的时候,裘欣知道她和刘所长的口头协议生效了,怎么心里就那么该高兴还是该失落呢?怎么就那么心疼起来?怎么就那么的腿软了呢?
“老公,老公,今天怎么那么不高兴啊,挨批了吗?”
裘欣强装欢笑的上去抱住刘梓晨,那就是一个亲呀,肯呀的;也不知道亲的、肯的那儿,估计是自己有点“做贼心虚”,想弥补一点精神上的安慰吧。
“欣儿,我被解雇了。”
刘梓晨摆脱裘欣的怀抱,坐在沙发上也不看自己一眼的低头说到,那样子就像踢足球被别人射门一样,别提那个沮丧样啦。
这个结果,裘欣在刘梓晨一进门就猜到了。
“老公,老公,为什么呀?”
裘欣在哪儿明知故问,说着又把双手和自己的“胸器”套到、贴到刘梓晨的脖子和胸脯上,让自己的体香钻进刘梓晨的鼻腔里。
“老公,老公,解雇就解雇呗;咱再找份好的工作,比如去应聘新加坡的使馆,比如给大集团做翻译,比如明年再考个别的公务员;反正呀,我相信老公有这个能力的,是不是呀。”
说着还在刘梓晨的脸上和嘴唇上亲了几下。
刘梓晨还是低头不语,好像对裘欣的话和亲吻无动于衷似的。
“老公,老公,你先休息一下下,我给你做饭去;吃完饭咱们叫安杰去K歌去,好不好,你说嘛,好不好嘛?”
裘欣拿出了,女人在男人面前最厉害的杀手锏----撒娇;把个刘梓晨摇晃的要晕了、要吐了、要“死了”了,头像个拨浪鼓似的摇摆、摇摆。
“老公,老公,你喜欢吃什么呀;我今天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咸菜,你不是最喜欢吃我做的咸菜炒鸡蛋的嘛,你说里面有‘妈妈’的味道的嘛。”
裘欣还在极力的讨好刘梓晨,极力的在掩盖自己的“错误”,极力的在刘梓晨面前卖弄。
“欣儿,我问你,是不是你干的?”
刘梓晨的这句话一点也不出乎裘欣的预想之外,他知道刘梓晨是个诚实的男人,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主;裘欣就是爱刘梓晨的这一点,如果当初不是刘梓晨给她说明自己家里的情况,她会认为那是欺骗。
“老公,你都猜到了。”
裘欣立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沙发上根屁凉似的;看着刘梓晨开始变得冷漠的神情、脖子青筋爆粗、血红的眼睛和颤抖的双手。
“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这样做啊?”
刘梓晨一拳砸在茶几上,鲜血从手缝里流出来,茶几“啪”的一声裂开了。
“老公,老公,我亲爱的老公;我不想让你做警察,我不想让你走我爸的老路,我不想让我们以后的孩子有恐惧感,我不想.”
裘欣使劲的抱住刘梓晨大哭起来,那哭声是心灵的宣泄、是爱的宣言、是真情的告白。
刘梓晨的心这时真的好疼,好疼,不是万箭穿心;而是停止了跳动,一边是心爱的女人,一边是自己崇敬的职业;刘梓晨不知道该如何取舍,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怨谁,更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母、同事、同学和朋友。
裘欣在自己怀里还在大哭,还在“胡乱”的说着,还在想着未来;刘梓晨在心底里还有一份“希望”,这份“希望”不知道该不该给裘欣说;他不想放弃这份爱,也不想放弃这个“希望”;当熊掌和鱼不能兼得的时候,是男人的;就应该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幸福,让她高飞,让她远离是非,于是,刘梓晨在瞬间下了一个决定,从此自己的心就是空的了。
“欣儿,别哭了,我不怪你了;你也是为我好,别哭了,好宝贝。”
刘梓晨把裘欣从自己的怀里抱出来,给她擦干眼泪,双手捏了捏裘欣的小瓜子脸;刘梓晨怎么就感觉裘欣今天那么的美、那么的妩媚、那么的女人味。
“老公,你不怪我了,你真的不怪我了吗?”
当听见刘梓晨的话,裘欣还来不及擦眼泪就破涕为笑,眼睛放光,那小小的酒窝都变的好深好深。
说时迟,那时快,裘欣来了个鲤鱼大翻身的把刘梓晨压身下,就死死的压在沙发上;就脱衣服,就那动作快的比光速还要快好多倍。
“等等,等等,你要干嘛呀。”
刘梓晨极力的想控制裘欣“因祸得福”的雌**望,嘴里一边说着,可是已经晚了。
“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说呢?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说呢?你别着急呀,我。我。”
还没等刘梓晨说完呢,裘欣已经把自己和刘梓晨剥的都像两根大葱一样白似的,说着就压上了刘梓晨的身体,亲上了刘梓晨的嘴,刘梓晨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吴侬软语啦----
这两次突如其来的偷袭,第一次是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因为自己流血太多晕过去了,裘欣给自己输血,她偷袭刘所长成功了;这一次当知道自己被解雇了,自己又原谅了她的错误,这面对面的偷袭,自己竟然还是失败了;这“珍珠港”偷袭的真是绝妙无比,比小日本还高明,可是自己的那份“希望”该怎么对她说呀?
“你想什么呢?亲爱的老公。”
裘欣桃花瓣似的眼神,挺挺的鼻梁下那“血红”小嘴唇,还用舌头添了一添,像极了刚偷吃完鱼的小野猫似的。
裘欣一边“阴笑”着一边还把完全在没有被单的情况下,把沙发套单往自己身上裹了裹,嗲声嗲气的眯起大眼睛看着自己的“玉体”说道。
刘梓晨真心的无语了,这肥减的你丫的怎么就那么不爽呢?
刘梓晨心里有气无力的嘀咕道。
“亲爱的老公,你到底想什么呢呀?你快说嘛,快说嘛。”
说着裘欣又把那火热的“大小肉球”贴自己脸上和身体上来,这刚吃完;又想吃的节奏啊这是,俺的娘啊,我的这份“希望”该怎么给她说呀----
刘梓晨又想起刘所长给自己的那份“解雇”书,其实不是真的解雇,刘所长这些天都再跑自己的事情;他在了解了自己的情况后,给分局打了报告,名义上把自己“解雇”,实际上是要自己去做“卧底”;他还给自己的大学联系,更具体的了解自己在大学的表现和自己具备的强项;也就是说,从此自己一入江湖深似海啦,自己也要变成一个小流氓和小痞子了;去调查黄赌毒了,估计还有涉恐涉爆的案子;如果裘欣知道这个比当警察还危险的职业,她会怎么想?又会怎么做?自己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刘所长只给了自己一个星期的考虑时间,如果七天以后自己不去分局报道,那就说明自己放弃了;如果去报道,可是,裘欣这里怎么答复呢?
这蛋疼的两难抉择,本来自己打算狠狠心要和裘欣说分手的,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害怕,让她去寻找一个安全的港湾的;可是,还没来得及给她说呢,就被裘欣这小妮子给“糟蹋”的体无完肤。
这蛋疼的纠结,该怎么给她说呢?刘梓晨忽然想起一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