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想她却在他面前昏迷了过去,而这也让他看到了那自称为丫鬟的小丫头的真颜,用“惊为天人”四字形容,着实不为过。
也看到了小丫头胸口佩带的一块玉佩,上面刻着“暖冰”两字,那是北契公主的名字——苏暖冰。
而那块羊脂白玉,则是他与那北契公主定亲时,父皇命人特制的,一共两块。
他的这块上面刻着的是他名字的寓意——安逸。而另外一块刻的便是北契公主的芳名——暖冰。
天下不可能有如此相仿的玉质,更加不可能有如此相同的刻法,所以他开始怀疑起那自称为许颜的丫头为那北契的公主——苏暖冰,这怀疑让他全然不顾老大夫的忠告,将她留在了王府内。
还有一点便是,如果她真为北契的公主,那她出现在他凌王府的目的是何?有意还是无意,听她在客栈中说起北契公主时,神清气淡倒也不像是在说谎。
莫非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身上被人下毒的时间,刚好正是十年前北契公主失踪的时间,两者又吻合,是巧合还是阴谋?!
为了防止她起疑,当然对于看到她玉佩之事,他是只字未提的,然后便是假借帮她解毒而要她助他计谋为交换条件,费尽心思地将她暂时滞留在了府内……,当然帮她解毒并非假意而是真意的。
思及至此万里逸转眼又一想,不管她出现在凌王府的目的是有意还是无意,定与另外两国脱不了干系,还是要等探子将消息回传后方能一切开始从长计议。
想着他也快步走向他母后的寝宫——“万福宫”。
回到房内时,一丫鬟正在往桌上布置着早膳,经过这么许久的折腾我也的确饿透了,坐下便开始夹起一片雪片糕吃起来。
那丫鬟还极会看眼色的盛了碗粥递放于我面前,这时我才抬头望了眼她,有点眼熟,仔细一想,原来她便是在客栈内那个唯一一个察言观色出我出汗之人来,也是唯一一个敢上前替我掌扇之人。
由此见得她的的的胆气与聪慧定很了得,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
“回九侧王妃的话,奴婢雪儿。”
“在哪当值?”我喝了口粥继续问道。
“回九侧王妃的话,奴婢在凌王爷的‘凌栖居’当值。”她很有分寸的回着我的每句问话,不多一字不少一字,字字如珠讥般明脆!
好,很好,万里逸的人!可惜我早经过了万俟宇那东儿之事,故现在除了自身,任何人我都只信三分。
想当初东儿便是顶着是万俟宇奴婢的名头出现的,这名头让我少了许多防备才会落得被人茶中下毒,气力尽失,狼狈如眼前。
此名唤为“雪儿”的丫鬟一直在边上伺候着,我现在如此嬴弱,也确需有人伺候着,不像惜日在镇国亲王府那般强健,喜欢一人独处而驱赶掉了所有的下人。
此刻倒觉得有人伺候,实乃美事一桩,欣然让她在边上帮我夹菜盛饭……,但我要如何与这丫鬟相处,这倒着实需要考虑一下,是借着此刻正浓的恶名将她得罪了驱离身边?还是付出所谓的“真情”将她收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