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斯科中央车站21号站台上，来自柏林的第10次国际列车徐徐靠站停稳，身着苏军校官制服的唐小楠跳下火车，柳波卡就扑到他的怀里。
"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柳波卡打量着他："嗯，你气色很好，好像还胖了些呢！"
她把手里的鲜花递给他："欢迎回家！"
唐小楠打量着她，几个月没见，柳波卡仍是那样青春勃发，少女的魅力毕现。她穿着一身国内叫做"布拉吉"的花布连衣裙，金发蓬松，胸乳高耸，两条修长的大腿没有穿袜，脚上是皮制的凉鞋，显得更漂亮了。
他接过鲜花，发现是一束风信子，不由得哼了一声。
"怎么了？"柳波卡看看风信子："不喜欢？"
"这风信子是兰色的，有股子妖气。"他把花束扔进站台的垃圾箱："亲爱的，我很想你，我们回家去吧。"
"我也想你！"柳波卡深情地说。
一旁的克格勃工作人员含笑地注视着他们，此刻发出了信号，一辆吉姆牌小汽车驶上了站台。
唐小楠看到了小车的牌号，他吻了吻柳波卡："宝贝，看来，我还得先去部里交差，回家等我好吗？"
"嗯！"柳波卡乖巧地答应。
捷尔任斯基广场的克格勃总部，戒备森严的大楼里，唐小楠意外地见到了克格勃副主席契尔年科。
契尔年科仔细听取了唐小楠的汇报，哼了一声表示满意。然后说：
"关于索契，关于你所在的列宁国家安全事务学院的问题很严重，不仅仅是让你们这样的高级间谍以训练的名义执行高度危险的任务的问题，那座学院还有其他很多问题。"
对此，唐小楠不好予以评论，只有静听。
"克格勃已经决定了，对那所学院进行改组，撤换有虐待狂倾向的总教官和院长，教育处还要对训练大纲和课程安排进行全面的审查。"
他说："至于你，因为你出色地完成了一系列任务，教育处已经决定，让你以优秀的成绩毕业，最近要给你办理毕业手续，给你正式安排工作。"
唐小楠起立："感谢领导的栽培和信任。'
契尔年科说："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休假了。"他俏皮地挤挤眼睛："听说你有个很漂亮的未婚妻，回去好好亲热亲热吧，休假是很难得的，要抓紧时间。"
他说："欧洲形势吃紧，我想，他们不会叫你舒服多长时间的。"
客观地说，苏联在上世纪60-70年代，虽然与美国一样，同是超级大国，但是这个超级大国的概念仅限于军事实力方面，就人民的生活水平和整体经济实力看，和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相差还是很大的。但是，唐小楠作为克格勃的一员，还是享受到了一般苏联人难以企及的待遇。
就在唐小楠和柳波卡久别重逢，连续几天里躲在床上庆祝他们的团聚时，来自克格勃主席契尔年科的命令，已经使这架庞大的国家机器开动起来，新的人事任命书被打印、盖章、签字，放进档案，由此引发了对克格勃少校伊凡·唐的一系列安排，包括：
--在莫斯科涅瓦大街的"红星"居民区给他安排的四居室住宅、
--在莫斯科郊外一块两公顷面积土地上的别墅建筑用地、
--5000卢布的安家费、
--一辆"莫斯科人"牌自用小汽车、
--长期有效的特供商品购物证、
......
和大多数莫斯科市民一样，柳波卡的家在莫斯科北郊也有一块市政府提供的免费建筑用地，这里有一套全木结构的建筑。包括一个种植着生菜、番茄、辣椒、豆角和黄瓜、马铃薯的菜园和桑拿房。苏联横跨欧亚大陆，地广人稀，莫斯科人往往在星期天和节假日来到自己郊外的别墅里，种植蔬菜瓜果，一方面补贴生活所需，一方面也作为紧张工作之外的一种调剂。所以，作为柳波卡一个平民之家，拥有自己的别墅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此时，唐小楠和柳波卡正挤在浴室里洗芬兰浴。
唐小楠只穿一条短裤，躺在床上，欣赏自己刚刚领到的克格勃工作证。
工作证照片上的唐小楠严肃、含蓄，英俊，一双黑眼睛透着聪慧的神韵。除了注明姓名、年龄、民族、职务等基本资料以外，证件的另一面印刷着命令：
命令
苏维埃社会主义联盟
及各共和国所属军队、警察、政府部门，苏联公民：
应当配合证件持有人的工作，提供一切方便和援助。包括：
1.随时随地征用和使用各种公共交通工具，通信设备；
2.调动、使用30人内的武装部队或者内务部队，执行命令；
3.从上述部门获得资金、物资、武器弹药和其他物质方面的帮助；
4.逮捕和审讯嫌疑犯，扣押物资和封闭住宅、仓库等设施；
5.封锁道路和临时检查来往行人和车辆；
6.逮捕和处决罪犯；
7.遭遇不可预知危险时的无限防卫权；
--"这简直是无限制的权利！"唐小楠感叹。
柳波卡没有回答，而是细心的照顾着炉子上的石块，那些多孔的矿石已经憋熊熊的炉火烧得通红，和唐小楠一样，她也是只穿着紧贴身子的内衣，看到石块烧得差不多了，就舀起一瓢凉水浇到石块上。
"轰"地一声，蒸汽弥漫了整个屋子里，浴室内顿时闷热异常，他们都是大汗淋漓。
"上帝！"唐小楠禁不住叫道："我记得芬兰在北欧啊，可这温度，比印度支那还热啊！"
柳波卡****的身体也一样冒出汗来，她又浇了几瓢水，然后用一束桦树枝替唐小楠抽打着身体。
"我快被蒸熟了！"唐小楠喘着粗气。
柳波卡忍住笑："你多洗几次就习惯了。"
唐小楠一伸手，搂住她的身体："来，叫我亲亲！"
柳波卡感到了他的坚硬，不禁也动了情："等洗完了再说！"
"我忍不住了！"唐小楠抱起柳波卡，把她平放在床上。柳波卡吱吱笑着躲避他："别，我还没洗完呢！"
唐小楠不管不顾地长驱直入，柳波卡呻吟起来。他们的身体绞在了一起。
一时间，唐小楠仿佛又回到了越南，回到那闷热，密不透风的地下掩体，马莲，那个美国女人屈辱的面孔和卷曲的身体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啊！"--柳波卡惊叫着推开他。
唐小楠怔怔地望着眼前的柳波卡，他雪白的胴体，那乳峰上一个渗血的齿痕。
"鳄鱼！"马莲说。
唐小楠向那乳房扑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