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馨儿,对他说:“你知道这两天我为什么没来跳舞?”
他回答说:“不知道。”
“我要去参加舞蹈比赛了。”
他终于停了下来,片刻之后,道:“你觉得你能拿到名次么?”
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参加这次比赛么?”
他摇摇头,然后说:“我怎么可以和你比。”
说完,他又继续跳舞了。
她也跳了起来,不过,她一边跳,一边看着他,虽然觉得他的舞蹈渐渐地从那种疯狂的,而没有任何约束的,甚至是有些难堪的、混乱的状态中走了出来,但却是难以掩饰他内心的某种痛苦和那种有节奏的,但却是沉重的舞步。他受到伤害了么?是什么伤害?
此刻,她忽然地,但却是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对女人这么冷漠和无情。
一曲跳完了,她想停下来休息一下,但看到他没有休息的意思,而是在继续跳着,她对他说:“休息一会儿吧,不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
他听到了,转过头来看了她一下,看见她在擦汗,于是第一次听从了她的劝告,停了下来,并说:“要不要喝些饮料?”
她摇了摇头,但内心却“咯噔”一下,难道自己的判断错了?他并没有受到过女人的伤害?
一时间,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幼稚,也很多事,干吗去管别人的这些事情。
于是,她把毛巾递给他,他却没有接,而是去拿了自己的毛巾擦了起来。
她的脸微微有些发红,当然不是害羞,而是被他气的,于是道:“怎么,嫌我的毛巾不干净?”
他歉意地说道:“习惯。”
她没有再说话。
不过,最终她还是说:“我就要去参加比赛了,给我提提意见吧!”
他对舞蹈确实是个外行,要他给她提意见,他实在是提不出来,只能凭直观,他以为她的舞跳得真不错,怎么提呢?于是他换了一个话题说:“什么时候去报名的?”
“就前两天。”
她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以后,有些心动了,于是道:“现在你也想参加比赛么?”
他说:“不是,随便问问。”
她有些失望。
过后,一下午在平静的气氛中过去了,近傍晚时分,他们两个人先后离开了。
罗毅走在街上想:要不要买一束花送给她?比赛毕竟不是一件小事。
可是,不知为什么,每次想到要为她做些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否决自己。
他最终还是没有为她买花,让她自己去参加比赛吧!自己干吗要干预她呢?
这样,他到觉得轻松了,心安理得了。
不久,馨儿大约有近两个月的时间都没来跳舞。
他知道她一定是去参加比赛了。
此时,他到责怪自己了,为什么对她那么冷漠?她得罪自己了么?于是他有些担心地想:她能不能拿到名次?
她的行为似乎对他有很大的触动,不过也让他那开始平静的心情,又开始烦恼起来: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两天,他对跳舞已经不那么热衷,因为他有时隐隐地会感到跳舞或许会给他带来麻烦。
这天,他没有那么早去跳舞,而是一个人在街上悠闲地走着。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自己的前女友正挽着一个男人的膀子在逛马路。而那个男人长得很一般,不太高的个头,很平常的一张脸。
他怎么看都觉得那男的不如自己,不过当他们从路的那一边走过去的时候,他忽然意识到:他们两个在一起到是蛮般配的。
这个概念,让他头脑有些发昏,却也让他安静下来了,他终于知道自己和前女友是分手了,而且已经是不可挽回的事实。
他突然快步地向舞场走去,他希望在那里早些见到她回来。
几天之后,她真的回来了,带着笑容,看见他就说:“我回来了!”
他虽然心里这几天一直在盼着她回来,但看到她真的回来以后,突然觉得无话可说,关键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于是听了她的话,他说道:“回来就好。”
“什么‘回来就好’,你想到哪里去了?”
他微笑着,但却是很诚恳地对她说:“你回来,我请你吃饭。”
她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于是说道:“你该不会是说错了吧?现在更正还来得及。”
他道:“我没有说错,我真的是想请你吃饭。”
她调皮地说:“那好,在和你去吃饭之前,我必须向你提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她,这女孩子,请她吃饭还提要求。
她道:“你先听完了我对你说的话以后,再考虑要不要请我吃饭,我一定不会怪你。”
“好,你说吧!”他很干脆。
“我这次比赛并没有拿到好的成绩。”她说。
“就因为这?”
她点点头,说:“是的。”
他说:“你没有拿到名次我才会请你吃饭,如果你拿到了,说不定我就不会请你了。”
“为什么?”
“你以后就会明白了。”
说完,他拉着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