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盛嗯了声,这句话他爱听,油然而生的一种成就感在压抑的氛围里让他忍不住勾起唇。
“可我却怀了别人的孩子。”陡然一沉的话后,薄欢蜷缩起小身板,再次扭头面向没有景盛的地方喘息,“我只想给阿盛生孩子啊,我恨我自己,更恨肚子里的孽种。”
最后一个字吐完,她狠狠地咬住下唇,扬手攒拳,抡圆胳膊朝肚子打去——
景盛见状,心下一惊,急忙拦住她的胳膊!
无力挣扎的她只能蜷在座椅里痛哭,口里偶尔说出的话也不缺乏孽种这样的字眼。
这个词,景盛不喜欢听。
因为景启山有段时间喜欢这样骂他,他也觉得自己是孽种,肮脏下贱的印证。但他的孩子不是,薄欢怎么可以这样肆意辱骂他们的孩子?
没有丝毫预兆,薄欢只觉得景盛抱她身子的手一松,顷刻就被两根指头精准地掐住她瘦尖下巴,使劲将她拽起来顶在座椅里。
四目相对,女人闪烁泪花的眼有晕开的光圈跳跃,看不清楚男人此刻模样,但再迟钝也感受到迎面扑来的寒气。
景盛没什么表情地动手撩开她衣摆,直接用手按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笑着问道,“孽种?”
薄欢扭腰挣了些想避开那只陌生的大手,自那件事后她讨厌触碰,尽管不排斥景盛,但这种环境下让她觉得男人好陌生,特别是他的手,又冷又心惊!
“怎么可能是孽种呢?”他自问自答式的笑,钻进去的手动了动,“毕竟你是我妻子。”
“别这样阿盛,”他手还没拿出,女人不舒服地挣扎,“放开我。”
她表情不像是作假,所以景盛本就暗沉的眸子一瞬间没了丝毫感情光彩,冷测测盯着想反抗的女人。
“真就不想要我们孩子?”
如果薄欢那时候能挺清楚这句话,也会省去这句话后紧随而来的一场折磨。
“不要,就算死我也不会要这个孽种!”她果断回应,毫不犹豫。
“呵。”景盛失笑,他想点支烟,遗憾的是从知道阿欢怀孕了他就将整合烟丢了,毕竟他想当个好爸爸,和景启山不一样。
“这样吧,”他叹了口气,食指在她眼角来回滑动,就跟抚摸文物般珍惜,“我跟你说件事,也许说完孩子就没了。”
不是第一次骗薄欢,却比任何一次都要炉火纯青。
对上薄欢怔住的表情,他笑了下后不着急说,却直接做。
雨下得更大了,落在漆黑奢美的车身上,从顶盖慢慢地滑下来,在车窗停留,不肯流走。
路边的灯在夜里亮起,明亮的光芒在雨水里也变得柔和,灯下似起了雾般,在被冲洗干净的车窗上投出明亮的光影,看不清里面的暧昧场景。
灯光给风吹雨打的有些发颤,跳跃的光线下,车身也跟着震动颤抖,一动一动的有趣极了,轻快欢愉的节奏。
冒雨出去买青梅的司机掐算好时间赶回来,也不知道平日里看起来恩恩爱爱的景先生和景太太今天是怎么了。
他故意雨中散了会儿步才回去,时间应该够先生和太太处理好了吧,毕竟景先生办事儿干净利落,速度快。
却算错了一件事,男人在某些事情上不适合速战速决更不适合一个字——快。
司机拉了下车门,发现被锁上,正纳闷时手触电般一颤,惊得他连忙松开手,瞪着那辆车错愕不已!
刚才是车动了吗?肉眼几乎可以见的震动,饶是他再笨也不会不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连忙转身当路人,在激怒景先生前悄悄离去。
电闪雷鸣,白刺刺的闪电像是要劈开黑暗的云层,再一声电闪雷鸣里,薄欢害怕地躲进他怀里,出于害怕她挣脱开被制压的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和以往一样。
伴随着又一道闪电,男人与那场雨一同释放了自己,伏在那具娇弱的身子上大口喘着粗气,顺势含住她红润的耳垂,轻咬着问道。
“熟悉吗,这种的感觉?”
如果不是这吓人的雷鸣薄欢早沉沉的昏睡过去,她思绪飘散,在‘嗯’了声后反问,“什么。”
“刚才你享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