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薄欢瘪嘴开始一个人的冷战。
以往景盛去公司她怕闷喜欢跟着,现在他起床她只会扯过被子将脑袋藏进去,然而还是躲不掉男人霸道而强势的早安吻。
往往这个时候,她想怒想反抗但又倔强的不想和他说话,愤怒地推开身材高大的景盛,却引来他大干一场。
当然,景盛是个温文尔雅的斯文男人。而薄欢怀了孕,他也不至于真的做那档子事,最多也就‘诱使’她用手罢了……
禽兽,混蛋!
喜欢一个人就会格外在乎她每一个细节,动作或眼神总能看见其他人看不见的微妙。
景盛就瞧见女人瞪着他时的愤怒,还有娇羞的固执,他嘴上的笑柔了许多,说着自信满满的腔调。
“发现我宠你,就爱使性子了?”
薄欢给气得就要翻白眼,差点裹着被子跳过去打爆他!她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以前的景盛可不是这样啊。
“都坦诚相待过,在我面前没必要觉得害羞。”他一边宽慰一边爬到大炕上,将躲在最里面的女人拉到身下制住,见她又瞪他,景盛低头就亲了亲她冒着火的眼。
薄欢扭头想躲开,去被他掐住后颈扭动不得,愣是隔着被子被他吃的死死的。
而那个男人显然在她沉默反抗里变成了话唠,接替她以前的粘人性格。
“起来,陪我吃早餐。”
薄欢使劲儿用被子擦干湿漉漉的眼睛,气呼呼地扭头,不仅扭头连身板都一翻,彻底不想理他。
“又想我宠你了是么?”
一听他说话这调调,薄欢心下大惊,还未等她做好反抗就被大手将被子扯一边去,猛地就被男人抱起来。
“不许抱我!”
“你是我媳妇,我想抱就抱有问题?”说到这,景盛步子一停朝她笑得有些邪肆,眸子在那具纤细迷人的身子上来回扫视。
“你是不是又忘了《为妻守则》,那惩罚的一百下亲哪里好呢?”
“混蛋!”薄欢细胳膊交叉护住胸口,莹白的身子泛起绯色的红晕,极是可人。
景盛倒是真喜欢她不说话的倔样儿,任由他为所欲为也只哼哼唧唧吐吐气儿,眼下她一开口就跟炸毛的猫咪似的,还言不由衷的和他打情骂俏。
一路抱她去了衣帽间,景盛果断是说话算数的男人,将她按在柜子上就开始了惩罚……毕竟调教媳妇他有自己的一套。
让被折腾到没有力气的女人乖乖靠在他怀里。景盛伸着胳膊挑选衣服,他并不是一个****的男人,很民主。
“穿这件蕾丝?”他挑了件黑色的,拿去问她。
薄欢不作声。
他就当是默认,直接给她穿,却被女人一爪子拨开。
“不喜欢?”景盛勾着轻薄小巧的内衣笑得别有深意,“你以前很喜欢的。”
以前是不知道你这么禽兽!
半推半就,景盛还是将那件他挺喜欢的内衣给她穿好,不过外面倒是扯了件样式保守的家居服套上。
薄欢待在家里,谁只有小阿姨一个人,但他的阿欢还是多穿点好,毕竟天气冷。
景盛盯着她颈子和胸口上的口勿痕笑了,身体里的火又要窜起来了,随手取了条丝巾系在她颈间,打了个花结。
“真漂亮。”
昨天他替她换好衣服说了这句话,薄欢耳根子红的发软,别扭地无视他,心里依旧诽谤:景盛是混蛋。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某个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