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男人应了声,伸爪就将那两个小本本抽到自己爪中,然后放进大衣的口袋里,“以后记得喊我老公。”
“为什么要喊老公?”薄欢被他带走了想问的话题,对了对小爪指,“阿盛不也挺好的吗?”
花了九元大洋的男人现在可不爱阿盛这个称呼了,毕竟也该升级2.0。
“我们现在结婚了,按照正常人的规矩来,你该喊我老公,我该喊你,”景盛话音一顿,扳着她的脸面朝自己,四目相对,“老婆。”
薄欢并没觉得老婆是个很美好的词,因为薄云志早死了老婆,薄少承没娶老婆,薄情没嫁给人当老婆。
是以她摸着男人的手憋屈道,“阿盛,你还是喊我阿欢吧,阿欢好听。”
老婆老婆老婆婆?她还年轻呢。
景盛这事上格外固执,眉心拧得厉害,“老婆,喊老公。”
薄欢被他折腾地无奈,瞅着对面的男人,她眨了眨清澈的眸子,“阿盛,老公不好听。”
“……!”景盛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们结婚了,你要再喊我阿盛别人会笑话的。”
“嗯?”
“这一章用搜索引擎看吧,修文修掉很多对话,不过也不怎么重要”
扯了证,就该做些该做的事情。
景盛丝毫不介意飘雪的严寒天气,带着薄欢去珠宝行挑选了首饰,然后在夕照汀最高的建筑上吃了个烛光晚餐。
直到漆黑奢华的车身穿越清江大桥,在霓虹斑斓的雪夜里,载着两人回到住处。
薄欢依旧心有余悸地抱着男人的胳膊,脑海里全是那家用玻璃铺就地板的酒店。那时候她随着服务生到达顶楼,脚踩在透明的玻璃上,脚下就是吊灯和吃饭的男女。
如果不是景盛就旁边,她绝对会当场吓昏死过去。纵然那会儿没昏死,薄欢也月退软在他怀里,太可怕了。
景盛愣是烧钱把一场浪漫至极的烛光晚餐整成了薄欢嚎啕大哭的晚宴,所幸这一层就他俩,没丢多大的人。
车停在楼下。
“月退还软吗?”景盛可没忘记薄欢给吓软了月退的糗事。
女人委屈地抽气,瞪了眼男人。爪脚并用的她将景盛半推半踹地‘请’下车,抬眸望向高挑的男人,伸爪指着车门近处,“蹲下。”
景盛什么时候给人颐指气使过,不过薄欢不一样,都扯了证就是他老婆,遂笑道,“遵命。”
然后蹲在车门前。
穿着蕾丝花边棉袜的女人探出两根细胳膊,熟练地圈上男人的脖子,身体慢慢地爬过去。
“趴好了?”景盛没着急起来。
“嗯。”薄欢给吓出的怒火消退的很快,小孩子心态对喜爱的景盛也动不了什么大气,她又伸爪拍了拍男人的屁股,“驾驾驾~”
纵然习惯她这个独特嗜好,景盛还是没忍住眉头微抽,脚下的步伐加快,背着女人小跑起来,似为了满足女人口中发出马叫声……
“咴咴。”
薄欢觉得更有意思了,拍打他屁股的速度加快,“驾驾~”
“咴咴。”
她咬着男人耳朵吃吃的笑,“阿盛,你那时候怎么不肯这样叫?”
薄欢说的就是在酒店时,景盛将她从楼上背出去,一直背到电梯。她在电梯里两月退夹着他的腰腹,用爪拍打他的屁股,可他不仅不学马叫,还不跑一步,整电梯里都是她‘驾驾驾’的声音。
被她突然问起这事,景盛沉声哼笑继续朝前小跑。除非他脑子不好才会当着电梯里的人学畜生叫,呵。
卧室
景盛提前让小阿姨将室内的炕单被套全换成喜气洋洋的红色,玫瑰花的花瓣撒了一炕,然后给小阿姨提前放了春节假期。
“阿盛,这?”被他一路背进卧室的女人给室内喜庆的红色惊吓到,薄欢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惊吓一个接着一个。
她顺着男人宽阔的后背慢慢滑下来,脚踩在微凉的花瓣上,她又有些月退软了,连忙朝他肩膀靠去。
男人没错过她脸上的惊讶模样,心中暗笑,连唇也勾起满足的弧度,“挺惊喜的对吧?”
薄欢皱了皱眉,疑惑地仰头与他对视,糯声轻语:“我觉得挺惊吓的。”
“……!”景盛有些受伤,他不想再说什么……
次日六一,薄欢昨天把酒水喂给景盛,最后还是被他抱到桌子上欺负了番,晕晕乎乎的早不记得是怎么回家的。
这不一觉睡到天亮,身边也没了景盛。“阿盛?”
房间内没有丝毫回音,女人从被子里溜出来跑去浴室,也没看见他,遂只好梳洗了番开门出去找吃的。
“轩轩,你爸呢?”
九岁的景轩生的白白净净秀美斯文,他正窝在沙发里和一个年轻俊美的男人说话,闻声抬了下眼皮没有回头,“爸爸说让你老老实实地在家等他。”
“他明明说带我过六一,哦不,带我去玩的。”薄欢努努嘴,郁闷地转动眼珠子:小骗子阿盛。
景轩哼哼哼了三声,白玉雕琢的脸上一股子不认同!他妈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样,过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