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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克莱拉(2)

“有时候要到了,有时候没要到——可这是后来的事了。他那种人光拿人家的,自己却很舍不得,他是——也许他过去是这种人。”

“可我觉得他很正派。”保罗说。

“是啊,嗯,听你这么说我很开心。”

拉德弗德太太在对面看着他。她显得性格果敢,他喜欢。她的脸颊松弛,两眼却镇定自若,显得坚强,因此并不显老,皱纹和松弛的面颊是岁月走过的痕迹。她有正当壮年的女人见所有的那种力量与沉着。她继续慢慢地抽花边,十分严肃。那个大花边网照常搭在她的围裙上,那段花边落在她身边。她的胳膊,形状很美,却黄而光滑,像老象牙。她的胳膊没有克莱拉的胳膊那种让他销魂、隐绰的光泽。

“你一直和米丽亚姆·利弗斯相好?”这位母亲问他。

“呃——”他答道。

“是的,她可是个好姑娘,”她接着说,“她好是好,可就有点儿太高傲,我不喜欢。”

“她是有点儿那样。”他赞同。

“她总觉得要能长翅膀飞到所有人的头顶上才觉着称心。”

克莱拉把话打断,他把口信要告诉她。她低声下气地同他说话。倒使他感到自己自信得昂起头来似在自己意料之中。

“你喜欢纺纱这活吗?”他问道。

“一个女人家能干什么!”她心酸地回答说。

“辛苦吗?”

“有点儿。女人干的活不都这样吗?我们女人被迫进入劳动市场,又是你们男人们搞的骗人鬼把戏。”

“什么男人不男人的,你给我闭嘴,”她母亲没好气地说,“要我说呀,要不是你们女人傻,男人也不会那样坏。还没男人对我这么坏,他对我怎么样,我就对他怎么样。可又说回来,他们还是一帮不讨人喜欢的东西,这是得承认的。”

“其实他们都还不错的,是吧?”他问道。

“嗯,他们跟女人就是有些不一样,”她答道。

“你想要回乔丹厂吗?”他问克莱拉。

“不想。”她答道。

“想,她想啊!”她母亲嚷道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说,“她要能回厂,那就算她走运啦。别听她的。她尾巴翘得老高,就像骑在一匹马上,可那马却又饿又瘦,没准哪天能把她摔成两半。”

克莱拉被她母亲说得够郁闷。保罗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睁得很大。他应该不会把克莱拉遭到的严厉指责很当真吧?她从容地干她的纺纱活。他感到一阵欣喜,心想她也许是需要他的帮助。她在那里纺纱就如困在被生活抛弃的垃圾里进退两难。她是生活的弃儿,仿佛生活对她无益,真是件悲哀的事。难怪她抗议了。

她送他到门口。她的身材那么姿态如此之美,让他想到被废黜的主神朱庇特的妻子朱诺。

“你要跟霍德金森太太去哈克诺尔吗?”

他尽量说些不沾边的话,却只顾看着她。她的那对灰色眼睛终于和他的目光相遇,那对眼睛因屈辱而显得呆滞,以一种被囚禁的痛苦在抗辩。他震颤,不知所措。他曾经认为她是趾高气扬的。

他转身离开她时想撒腿就跑。他去车站时如在梦里,回到家里还不知自己早已走出了她住的那条街。

他想到螺簧车间女监工苏姗即将要结婚。第二天他便问她:

“苏姗,听说你要结婚了。怎么样?”

“谁告诉你的?”她答道。

“没有谁。我只不过听说你好像打算——”

“嗯,我是计划,可你也没必要告诉别人。再说,我巴不得不结婚!”

“不,苏姗,我可没法相信你这话。”

“是吗?可你会相信的。我甘愿一辈子留在这儿。”

“为什么,苏姗?”

那姑娘满脸通红,两眼炯炯发光。

“因为这!”

“非得这样吗?”

她瞅他一眼,算作是回答。他那种坦率、温厚的态度让他能得到女人的信赖。他明白了她为什么瞅他一眼。

“不过你会明白的,一切会好的。你会随遇而安的。”他若有所思地接着说。

不久,他又找机会去找克莱拉。

“你想,”他说,“回乔丹工厂吗?”

她放下手里的活,把她美丽的胳膊搁在桌上,瞅了他好一会没有说话。她的面颊逐渐红晕。

“为什么这么说?”她问道。

保罗感到很尴尬。

“哦,因为苏姗要离开。”他说。

克莱拉继续纺纱。白色花边一跳一跳地缠上梳板。他等着她。她没抬头,终于用轻得奇怪的声音说:

“你说过那事吗?”

“除对你,只字未提。”

又是长时间的寂静。

“公告贴出来,我去申请,”她说。

“你不等公告出来就去。去的时间,我告诉你。”

她继续转动着纺纱机,没有来反驳他。

克莱拉去了乔丹工厂。有些年纪大些的女工,包括范妮,都记着她先前的做派,想起来无不反感。

克莱拉身上有的东西,保罗并不是喜欢,勾起他好奇心的则很多。如若有她在身边,他总盯着她健美的喉咙或脖子看,留得很短、柔软蓬松的金发披在上面。她脸上和胳膊上都长着细细的汗毛,几乎都看不见。

他在下午画画时,她过来站在他旁边动也不动。她不说话也不去碰他,他感觉得到她。他放下画笔,转过身同她说话。

时而她称道他的画,时而她很挑剔很冷淡。

“这幅你画得不自然。”她说。他勃然大怒。

又有一次:“这幅怎么样?”他会热情地问。

“呃!”她含含糊糊地小声说,“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那是你看不懂。”他反驳说。

她耸耸肩,表示他的画也不过如此。她气得他要发疯。然后他骂她,对他的作品做一番慷慨激昂的解说。这让她感到愉快、感到兴奋。但她从没承认过是自己错了。

她参加妇女运动十年来,已经获得相当的教育,有米丽亚姆的那种好学的热情,自学了法语,能勉强阅读。她以为自己与众不同,因此克莱拉似然对她的同事敬而远之。

凡此种种,她从不向保罗透露分毫。她从不谈露心事。她总是显得很神秘。她表面的生活无人不知,心里想什么却无人知晓。好不令人好奇啊。他有时发觉她在偷看他,好像鬼鬼祟祟、不开心的样子,他便疾步往前走。她常常跟他的目光相逢。但她本人的目光可谓隐蔽,什么也不流露。她宽厚地对他微笑。觉得她掌握了具体情况,又获得了他得不到的经验成果,因此她格外惹他恼火。

某一天,他在她的工作台上拿起一本《磨房札记》。

“你看法文书吗?”他嚷道。

克莱拉不在意地回头瞥了一眼。她正织一只淡紫色的丝织弹力袜,有节奏地慢慢转动螺簧机,时不时俯身看看手中的工作或调准机针头;她那优丽的脖子和缕缕细发,在淡紫色、光彩的丝的映衬下白得发亮。她又开动机器,转了几圈,停下。

“你说什么来着?”她问道,甜甜一笑。

她对他如此傲慢冷漠,他两眼直冒金花。

“我不晓得你看法文书。”他非常有礼貌地说。

“你不知道?”她说道,略含嘲讽的笑。

“臭美!”他说,不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

他气呼呼地一声不响,看着她。

“你本不喜欢螺簧工作。”他说。

“哦,工作就是工作,都一样。”她回答到,好像她知之甚深。

她的冷漠使他惊异。他只好热心行事。她一定与众不同。

“你热爱干什么呢?”他问道。

她宽容地对他一笑,说:

“从来没给过我选择的机会,所以也从不消耗时间去想。”

“哼!”他接道,这次他显示了轻蔑,“你不过想说,因为你自尊心太强,所以不愿地承认你想得到却得不到。”

“你很了解我嘛。”她冷冷地答道。

“我知道你自以为与众不同,在工厂干活真是太委屈了。”

他非常气愤而且很无礼。她却只轻蔑地转过身。他吹着口哨进了车间,同希尔达打情骂俏起来。

事后他自言自语说:

“我怎么对克莱拉这么无礼?”他很生自己的气,跟着又很高兴。

下午,他来到楼下。他希望消除心里的负担。他要以送她几颗巧克力糖表此目的。

“来一块吧?”他说,“我买了一把给自己甜甜嘴。”

让他欣喜若狂的是,她接受了。他在她机器旁边的工作台上坐下,将一根丝绕在手指上。她喜欢他这种敏捷、不经意的动作,像初生牛犊。他边思索边晃动两脚。巧克力糖就散落在工作台上。他注视着她弯的优美的背脊和拳曲着拖在地板上的围裙带子。

“你总让人觉得,”他说,“你在等待。无论你干什么,我都觉得你总心不在焉,在等待什么——像彭妮洛佩在编织的时候那样。”他索性来个激将法,“我决定管你叫彭妮洛佩。”他说。

“没关系?”她说着非常小心地取下一根机针。

“是没关系,只要我觉得这样叫开心就行。唉,我说,你大概忘记我是你的上司。哦,我刚想起。”

“你有什么感到不满意吗?”

“哦,我说,你用不着生气。”他气愤地说。

“我不知道你准备要怎么着。”她说,接着干她的活。

“我只要你好好对我,尊重我。”

“那我拜托你上楼上去,先生。”

他闭着嘴,紧皱着眉头。他直接跳下工作台。

“你对什么都傲慢无礼。”他嚷道。

他去了别的女工那里。他觉得大可不必这么生气。克莱拉听见他在隔壁车间跟女工们打情骂俏,克莱拉讨厌他这样。

晚上,女工已下班,他路过车间时看到他的巧克力糖还在克莱拉工作台前,没动过。第二天上班时,糖还在那里,克莱拉在工作。后来,外号小猫咪的小个子浅黑皮肤姑娘敏妮和向他喊道:

“唉,你没给大伙儿带巧克力糖来吗?”

“抱歉,小猫咪,”他答道,“我本来是带些来的,后来出了门,我忘了。”

“猜你是忘了。”她答说。

“我下午给你们带些。乱扔的巧克力,猜想你们不会要吧?”

“哦,我不挑食。”小猫咪笑道说。

他向克莱拉的工作台走去。

“不好意思,我不该随处乱扔。”他说。

她脸红了。他抓起巧克力糖。

“现在脏了,”他说,“你应该拿走的。”

他随手把糖扔到窗外的院子里。他瞥了她一眼。她避开了他的目光。

下午,他又带来一盒。

“来点吧?”他边说边递给克莱拉。“很新鲜的。”

她拿起一块放在了工作台上。

“哦,该多拿几块——求个吉利。”他说。

又拿了两块,同样放在工作台上。她慌张地转过身干活。他向车间那头走去。

“给你,小猫咪,别贪嘴哦!”他说。

“都给她啊?”其他女工嚷起来,一哄而上。

“当然不是。”他说。

女工们吵吵闹闹。小猫咪被推到一边。

“好啊!”她嚷起来,“让我先拿呀,是吧,保罗?”

“分给她们些。”他说完走了。

他从克莱拉身边经过,一声没吭。她觉得,如果拿那三块巧克力糖,会烫手的。要尽快把它们放进她的围裙口袋,需要拿出全部勇气。

女工们喜欢他,但也怕他。他随和时真的很随和,发起火来也十分难缠,要是她们嬉皮笑脸,他便严肃着地说:“请你认真干活。”说完站在一旁监视着。

他二十三岁生日那天,家里的情形十分糟糕。亚瑟刚结婚不久。他的母亲身体不大好。父亲上了年纪,因发生几次事故,腿留有残疾,只能帮忙干杂活、差活。米丽亚姆的责难无法抹去。他觉得欠她的,却不想罢休。还有,要靠他养家糊口。他进退两难。生日不但没让他高兴反而使他悲哀。

他八点去上班。女工们要八点半才到厂。他在换衣服时听到背后有人叫:

“保罗,保罗,快下来。”

是范妮,那个驼背,站在楼梯的最上层,因有秘密相告而显得满面春风。

“我叫你。”她说。

他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过来,”她哄着说,“先过来,等会再处理那些信件。”

他下了楼梯走向她那个干燥狭小的“成品”间。范妮在前面走,穿在衬衫外面的背心很短——腋窝下就是腰——墨绿色的开司米裙子显得很长。她迈着大步走在这个年轻人前面时,年轻人越发显得英俊优雅。她向那房间狭窄尽头的座位走去,那里,窗户正对着烟囱顶管。她激动地把放在工作台上的白围裙轻轻掀起,他看见了她那双瘦骨嶙峋的手和扁平、红红的手腕。她迟疑片刻。

“你不会觉得我们把你忘了吧?”她责怪似的问道。

“什么?”他问道。他把自己的生日都忘了。

“他还‘什么’呢!瞧这儿!”她指了指日历,他看到那大大的黑体数字“21”周围有许多用黑铅笔打的小十字。

“哦,是送我的礼物啊,今天是我的生日!”他笑了,“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你想知道吗?”范妮兴奋地说道,“克莱拉女士除外,每个人都打了一个,有几个人还打了两个呢。我可不告诉你,我打了几个。”

“哦,我知道了,你痴恋得很。”他说道。

“这你可是错啦!”她愤愤不平地说,“我才没那样柔情呢。”她的声音浑厚,像女低音。

“你总装得莽莽撞撞的,像铁石心肠的女人,”他大笑,“可你知道我多情得——”。

“别人说我多情我愿意,我可不愿别人说我是冻肉。”范妮突然说。保罗知道她指的是克莱拉,他笑笑。

“你们在谈论我的时候也是这样吧?”他笑问。

“没有了,亲爱的,”驼背女人回道,显得万分温柔,“亲爱的,因为你没把自己看作是优美的大理石雕像,更没有觉着我们下贱。我跟你一样,是不是,保罗?”这么一问把她自己也问乐了。

“那是当然啦。要说善良,你最善良。”

这种情境使她害怕面对。她简直激动得不知所以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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