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真是太棒了,一直就觉得你很漂亮,没想到会是这样震惊,”艾娜惊喜加赞美,“简直太美了。”
“还好而已。”她淡淡一笑,似乎并不替自己拥有让人赞美的美丽而欣喜。
“苏锦,你太不知足了。”艾娜气得腮帮子鼓鼓的,“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
苏锦没有过多理会她,进去将礼服换了下来交还给了服务小姐,而艾娜拉着她:“你不买吗?明天需要这样正式的礼服才能出席。”
“不用了,严夜应该给我买了。”苏锦扯了一个借口,她不想穿得太过隆重而引人注意,还有就是太贵了,这种礼服只能穿一次,她不想浪费钱。
“也是哦。你家严夜什么都会给你准备好,苏锦,你太幸福了,什么时候我也能找一个这样的人。”艾娜付了钱,和苏锦一起出了店门。
门外一辆银色的法拉利正好驶离开去,半掩的车窗下是一张俊雅的脸,温和近人。但是他旁边戴着超大墨镜的男子小部份侧脸映入了苏锦的瞳孔里,让她瞬间倒抽了一口气,手脚冰凉。那种害怕与恐惧像是爆发而来的洪水,一下就夺去了她的呼吸。她怔愣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一样迈不开步子。
虽然没有看真切,但那冷酷的线条,那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气场,怎么和他那么想像?刚开始,她都刻意去回避和他有关的任何消息与新闻,像一只埋首在沙地里的驼鸟一样,只要不去碰那记忆里的东西便会觉得自己安然无恙。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经释然了,也学会了看淡了很多,原来她也可以学会忘记。
而他不会刻意地出现在她的面前,他不会再想看到她。这世间相似的男人那么多,她一定是看错了,他们只是很像而已。
她也一直生活得很好,她根本不希望这样的平静有一天会被无情地打破。
就算有一天无可避免地再见到他,她也不会让自己表现出丝毫的软弱,也不允许自己有。他们已经是陌生人。
“苏锦,你怎么了?脸色很不好?”艾娜顺着她凝固的目光看去,“那辆车子有什么奇怪的吗?”
苏锦平稳着呼吸,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发现有什么哽在了喉咙里:“没什么,只是逛街累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那好。”艾娜替她拦了一辆计程车,送走了她。
苏锦回到家里时没有看到严夜,但是在餐桌上看到了一张字条,是他留下的:今天的事要晚归,自己弄点吃的,别饿着了。严夜。
她看着那潇洒的字迹,心里便升起了一阵暖流,是的,只有能给予她阳光的男人才是她所渴求的,不会让她痛,不会让她流泪,这才是幸福。
她做了两样简单的菜吃了晚餐,收拾好一切正要上楼休息了。
第二天她起了一个早替严夜准备了一次早餐,严夜起来时看到已经做好的早餐,又看看她:“今天放假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反正也睡不着就起来了,尝尝我的手艺吧。”她将煎蛋推到他的面前。
“今天你们公司的庆祝酒会什么时候结束,到时给我打给我,我去接你。”严夜吃着煎蛋,喝着牛奶,口齿不清道。
“嗯。”唯一让人遗憾的是不能携带伴侣参加,只能一个人,不过严夜也挺忙的,这样也免得他麻烦。
吃过早餐后严夜离开了,她正在收拾衣服去洗时门铃响了。她上前开门,没想到是速递员:“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是苏锦小姐吗?”他礼貌询问。
“是。”她点头,看着了递上来一个签收单,“这是你的快递,需要你的签收。”
苏锦拿过来签收好后,他把一个包装精致的礼品盒递给了她。
关上门回到屋里,她蹙眉想着,在这里她没有什么朋友,会是谁送给她的?她将丝带扯开,打开来看,立即震惊万分,这件礼服正是她昨天和艾娜一起逛街时她试穿的那件。
除了礼服里面什么都没有,难道是严夜送给自己参加酒会的吗?为了想要给自己惊喜,所以他一直都没有透露?要知道只有他知道他们的住址。
应该是他。
晚上六点,苏锦换上了礼服,化了一个淡妆,将青丝挽成一个精致的髻,美丽而高雅。她到了港岛酒店时艾娜正好给她打了电话说她刚到,在门口等她一起进去。
艾娜见到苏锦时明显有些戏谑之意:“还说不喜欢,一个人偷偷去买的吗?”
“不是,是严夜送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会送我这件礼服。”苏锦直言不讳,有些得意地反击她,“羡慕就直说。”
“苏锦,别得意,看我今天一定要找个好男人。”艾娜扬起秀气的眉头,牵着苏锦步入了会场。
今天酒店的整个被海腾集团包了下来,会场被布置得十分精致而庄重,高阔的穹顶,璀璨的流苏水晶灯,一字排开的水晶酒杯和佳肴,配上轻柔悠扬的乐曲,让人神往。
这时已经人山人海,美酒飘香,各自在和相熟的人谈天说地,等待海腾集团的总裁的到来,宣布酒会的开始。
苏锦在这里工作三年了,只见过他本人两次,和传说的中的一样是一位慈爱的老者,已经六十有余。听说他膝上只有一子,今天可能会接手总裁之位。
苏锦的美丽也让众人侧目,可她很不习惯,躲到了角落里。
七点整,海腾总裁海正上台发表了庆祝陈词,随后提到了他的儿子:“今天借此机会,把我的儿子海云引见给大家,也把我的总裁之位传于他,希望大家像支持我一样继续支持他,支持海腾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