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烧了昏倒了,这是我家。”他坐在床边,把手里的碗递过去,“素素,喝点粥。”
“刑哥,谢谢你。”她双手捧着碗,暖暖地,抬起黑白分明的眸子,赤红了一片,“如果你是我哥就好了。我哥知道我在这里吗?刑哥,千万不要告诉他……”
“我不会的,你放心养病。”刑少棠揉了揉她的发顶,“我就是你哥啊,干嘛这和见外?快吃,凉了就不好了。”
安子素低头默默地吃着稀粥,她告诉自己病好了后就离开。
这一天,安子素把刑少棠的衣服都拿来洗,还有她睡过的床单被子,然后替他打扫收拾屋子,他一个单身男人的家里也不算太乱,而且很简单。
当她把衣服都晒好了后,门铃响了,她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湿湿的手,便去开门:“刑哥,你今天这么早就回来了……”
当看到来人时她整张俏脸都泛起了惨白,她立即双手去推门要关上,却被门外的安赫哲一手挡住,并用力推开了门,然后把门关上。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我吗?看到我有那么惊讶吗?”安赫哲捉住安子素的细细的手臂,不让她后退半步。
“你怎么会来?”安子素太惊讶了,他漆黑的瞳孔里一点温度都没有,“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我就走了,走得远远的,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你以为我想来吗?你走了,害爷爷他老人家每天为你担心。你到好,竟然住在这里,难怪我到处都找不到你,若不是我今天在酒吧里碰到何姐,听她醉酒后提到你的名字,我根本想不到你会和刑哥住一起?难道你喜欢他吗?”安赫哲放开了她的手,她竟然宁愿住在这里也不愿意回家吗?
“没有,你不要胡说!”安子素因为羞愤而红了脸颊。
“没有?没有你会穿他的t恤?没有你们会住在一起?安子素,你还没有满十六岁,你和男人同居?我真是太小看你了,你走了也好,免得我们安家丢人显眼!”他看着她娇小的身子穿着刑少棠的衣服,就扎得他眼疼。
“你不要侮辱刑哥的人格,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怎么可说出这么粗俗的话污辱他们,“就算你不相信我,你也应该相信刑哥!”
安赫哲冷冷一笑:“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安子素,你活得好好的,却要爷爷替你担心,你还有没有人性?”
安子素被安赫哲说得无语反驳,咬着唇压抑着哽咽:“爷爷……还好吗?”
“好不好,我不会告诉你,你自己不会回去看看!”安赫哲现在的态度十分不好,一肚子火气,“或者你想我告诉爷爷,你已经学会勾引男人了,不需要再回安家了,已经不再把他当爷爷看了?”
安子素气得发抖,身体像是风中秋叶无力地随风打转,整个人也像被丢入冰窖里,瞬间冻结!她最亲爱的哥哥,他们生活了快十六年了,她是怎样的女子他还不了解吗?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羞辱她?
她的心好冷,好冷!
在他的心里她就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孩子吗?
“哥……”她急得快哭了出来。
“我有说错了吗?”他冷漠之极,转身去开门。
“哥,我没有。”她上前整个人挡在了门前,无辜地看着他冷峻的面容,“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吗?我走只是不想惹你讨厌而已。”
“你没有吗?”安赫哲眯起深黑的眸子,上前一步靠近她,他的俊脸就要她的眼前放大。
他的手指挑着她美好的下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酥麻得她轻轻在颤抖,清澈的眸子是小兔受惊的柔弱,凄楚得像开在风雨中的梅花,美丽,倔强。
她眼神无辜动人,她的唇红润勾人,她的气息清香如兰,她的身体已经透出少女成熟的诱惑。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诱人,那样的让人忍不住靠近。
他的头低下了一分,再一分,她却大气都不敢出,怔愣地看着他离她的唇越来越近,近到看清他的睫毛,一根一根,原来男孩子的眼睫毛也能这么密这么长。
“哥……”她弱弱地叫了他一声。
这一声拉回了安赫哲的理智,他像烫到了手一手松开了她,退了两步,但是下一称安子素却整个人扑向了他。
安赫哲也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措手不及,由于他后退时重心不稳再加上安子素的惯性冲力,安赫哲被撞倒在地上,而安子素正巧趴在他身上。
他们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了一起,那种柔软的触感让安子素整个人都发烫起来,莹白的耳垂染上了诱人的粉色。长长的头发如瀑布般的泻在他的脸侧,撩拨着他的神经。
“对不起!”她惊慌地想撑起身子,却不知道她的乱动会引燃一场欲望。
安赫哲眯着眼,寒光阵阵,她却浑然不觉,只想怎么从他的身上爬起,双手在慌乱之间在他身上游移,却不小心差点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弄得安赫哲全身的血液都燃烧了。
他是热血青年,他怎么能抵挡这么纯粹的诱惑?
他一把抓住她乱动的手,咬紧牙根,极力控制自己的反应:“你连自己的哥哥都不放过,对我投怀送吻,你还有什么资格说你是清白的?”
她无辜地眨了眨眼,委屈满腹,就在这时门外的刑少棠走了进来,就看到他们男下女上的趴在那里。
“你们怎么了?”那眼中的惊讶让安子素真想找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