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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好啦,埃伦,”她说,这时我已完事了,她坐在炉边一张安乐椅上,面前放着一杯茶。“你坐在我对面,把可怜的凯瑟琳的娃娃搁在一边。我不愿意看见她!你可不要因为我进来时傻呵呵的,就以为我一点也不心痛凯瑟琳。我也哭了,哭得很伤心—是的,我比谁都更有理由哭。你记得吧,我们是闹翻了分手的,我是不会宽恕自己的。但是,尽管如此,我还是不想怜悯他—那个畜生!啊,把拨火棒递给我!这是我带在身上的他最后一样东西了。”她从中指上捋下那枚金戒指,扔在地板上。“我要把它砸碎!”她接着说道,一边像个孩子似的,恶狠狠地砸着。“然后把它烧掉!”她拾起那遭了殃的戒指,扔进了炭火里。“瞧!他要叫我回去,就得再买一枚。他可能来找我,来折磨埃德加。我不敢停留,免得他的坏心眼里真冒出那个念头!再说,埃德加也不讲情面,是吧?我不会求他帮忙,也不想再给他添麻烦。我是迫不得已,才来这儿躲一躲。我要不是听说他不在这儿,就会待在厨房里,洗洗脸,暖暖身子,叫你把我要的东西拿来,然后就离开,随便跑到哪儿,只要让那个该诅咒的—化成人身的恶魔找不到就行!啊,他暴跳如雷—我幸亏没给他抓住!可惜厄恩肖没他力气大,他要是能打得过他,我不看到他给打个半死,才不会跑掉呢!”

“哦,小姐,别说得这么快!”我打断她的话,“你会弄乱我扎在你脸上的手绢,搞得伤口又要流血了。喝点茶,缓口气,不要笑。在这个家里,你又处于这个光景,笑是很不合适的!”

“无可否认的事实,”她回答说。“听听那孩子!一直哭个不停—把她抱走,让我清静一个钟头,我不会多待的。”

我拉拉铃,把孩子交给一个仆人照应,然后就问她出什么事了,她要这么狼狈地逃出呼啸山庄。她既然不肯住在我们这儿,那她又打算到哪儿去?

“按理我是该留下,我也很想留下,”她回答道,“安慰安慰埃德加,照料一下孩子,一举两得,再说田庄才是我真正的家。不过我告诉你,他不会允许我的!你以为他能眼看着我变得身宽体胖,能想着我们安安静静的,而不狠心破坏我们的安乐吗?现在,我感到得意的是,我确信他对我憎恶到极点,一听到我的声音,或者看见我的身影,就要勃然大怒。我一走到他跟前,就注意到他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扭曲了,露出一副憎恶的神情。这一方面因为他知道我有充分的理由憎恨他,另一方面因为他本来就讨厌我。他太讨厌我了,我要是跑得无影无踪,我敢肯定他不会跑遍英国来抓我。因此,我一定要跑得远远的。我原先希望他杀了我,现在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倒希望他杀死自己!他有效地扑灭了我的爱情,所以我心里踏实了。我还记得我当初多么爱他,并能模糊地想象我还会爱他,假如—不,不!即使他喜欢我,他那魔鬼的天性总会暴露出来的。凯瑟琳深知他的为人,却又那样倾心于他,真是中了邪啦。恶魔!但愿他能从人间、从我的记忆中彻底抹掉!”

“嘘,嘘!他还是个人呀,”我说。“你宽厚些吧,还有比他更坏的人哪!”

“他不是人,”她反驳道。“他没有权利要求我宽厚。我把心交给他了,他却拿过去捏死了,又扔还给我。埃伦,人是靠心来感受的,既然他毁了我的心,我就无力同情他了,即使他从今一直呻吟到死,为凯瑟琳哭出血来,我也不会同情他!不,我真不会,真不会!”说到这里,伊莎贝拉哭起来了,不过立即抹掉睫毛上的泪水,又接着说下去。

“你问我,最后是怎么给逼跑了的?我不得不逃跑,因为我激起了他的满腔怒火,使之盖过了他的狠毒之心。用烧红的钳子拔神经,总比敲击脑袋更需要冷静。他气得忘掉了他自诩的恶魔般的老谋深算,想要行凶杀人了。我感到很得意,居然能激怒他。正是这种得意的感觉,唤起了我保全自己的本能,于是我就真的跑掉了。我要是再落到他手里,任他狠狠报复吧。

“你知道,厄恩肖先生昨天本该来送殡的。他为此而比较节制—没有多喝酒,没有到早晨六点才疯癫癫地上床睡觉,十二点才醉醺醺地爬起来。因而,他起床时,情绪低落得像要自杀似的,就像不适于跳舞一样,也不适于去教堂。他哪儿也没去,就坐在壁炉边,一杯一杯地喝着杜松子酒和白兰地。

“从上礼拜日到今天,希思克利夫—我一提到他的名字,心里就打寒战!他在家里如同个陌生人。究竟是天使养活他,还是他地下的祖宗养活他,我也说不上来,反正他将近一个礼拜以来,就没跟我们一起吃过一顿饭。他天亮才回到家,跑到楼上他的卧房里,把自己锁起来,仿佛有谁稀罕和他做伴似的!他一直待在那儿,像个卫理公会教徒似的祈祷着,不过他祈求的神明只是无知无觉的尘土和灰烬。他向上帝讲话时,奇怪地将上帝和他的黑种父亲混在一起!做完这些可贵的祈祷之后—他通常祈祷到嗓门嘶哑,喉咙哽住为止—他就又走了,总是直奔田庄!我感到奇怪,埃德加怎么不找个警察,把他关起来!对于我来说,虽然我为凯瑟琳伤心,但是这期间我不用含羞忍辱地受欺压了,我不能不视之为过节一样。

“我又打起精神,听着约瑟夫那没完没了的说教,也不再哭了,在房里走来走去,也不像以前那样蹑手蹑脚的,活像个受惊的小偷。你不要以为约瑟夫说什么,我都要哭,可他和哈雷顿真是两个可憎的伙伴。我宁可跟欣德利坐在一起,听他讲些骇人听闻的话,也不愿意跟‘小主人’和他的忠实羽翼,那个糟老头,待在一起!

“希思克利夫在家的时候,我往往不得不跑到厨房,找他们做伴,不然就得待在潮湿而没人住的卧房里挨冻。希思克利夫不在家时,就像本周这样,我在堂屋壁炉的一角放一张桌子和一把椅子,从不留意厄恩肖先生忙活什么,他也不干预我的事情。要是没人惹他,他比往常安静些了:更加忧郁,更加沮丧,而火气却少些了。约瑟夫断定他变了个人,说是上帝打动了他的心,于是他得救了,‘就像被火炼过一样’[1]。我也发现一些改过自新的迹象,有些迷惑不解,不过这不关我的事。

“昨天晚上,我坐在我那个角落里看几本旧书,一直看到快十二点了。外面大雪纷飞,我的思绪不停地转到教堂墓地和新筑的坟堆上,这样上楼似乎太凄怆了!我简直不敢从面前的书页上抬起眼睛,我两眼一离开书页,那凄楚的景象便乘虚而入。

“欣德利坐在对面,头靠在手上,也许在寻思同一件事。他还没达到神志模糊的地步,便停止喝酒了,两三个钟头里既不动弹,也不吭声。屋里什么动静也没有,只听见悲号的寒风不时地摇撼窗户,煤火发出轻微的劈啪声,以及每隔一段时间,我剪去那长长的烛芯时,剪刀发出的咔嗒声。哈雷顿和约瑟夫很可能在床上睡熟了。周围凄凉极了,我一边看书,一边叹息,仿佛世界上的欢乐全部消失了,一去不复返了。

“终于,厨房的门闩响了一下,打破了这凄凉的沉寂:希思克利夫守夜回来了。我想是由于暴风雪突然来临的缘故,他比平时回来得早些。

“那道门闩住了,我们听见他转过去想进另一道门。我立起身,当时的心情不可抑制地流露到嘴上,惹得我那位一直盯着门口的同伴转过头来,望着我。

“‘我要让他在门外多待五分钟,’他叫道。‘你不反对吧?’

“‘不,为了我,你可以把他整夜关在门外,’我回答道。‘动手吧!把钥匙插进锁眼里,闩上门闩。’

“厄恩肖没等到他的房客来到面前,便完成了这一动作。他随即走过来,把他的椅子搬到我桌子的对面,转过身来,眼里放射出仇恨的火焰,想从我眼里寻求共鸣。他看上去活像个杀人凶手,心里也只想着杀人,因此很难找到他所需要的那种共鸣。不过他也看出一点征候,足以鼓励他把话说出口。

“‘你和我,’他说,‘都有一大笔债要跟门外那个人清算!如果我俩都不是胆小鬼,我们可以联合起来清算。难道你跟你哥哥一样软弱吗?难道你愿意忍受到底,一点也不想报复吗?’

“‘我已经忍受够了,’我回答道。‘我愿意进行一场不会反过来伤害自己的报复,但是阴谋和暴力是两头尖的矛,它们不仅会刺伤仇人,而且会把使用枪矛的人伤得更重。’

“‘阴谋和暴力是对阴谋和暴力的公正回报!’欣德利嚷道。‘希思克利夫夫人,我不要求你做什么,只要你坐着别动,保持沉默。现在告诉我,你能不能做到?我相信,你眼看着这恶魔一命呜呼,一定会像我一样高兴。你不干掉他,他会杀死你的,而且还会毁了我。这该死的恶棍!你听他敲起门来,好像他已经是这里的主人了!答应我保持沉默,在那口钟敲响之前—还差三分钟到一点—你就是个自由人了!’

“他从胸口掏出我在信里向你描述过的凶器,刚想熄灭蜡烛,我却一把抢走了,抓住了他的胳臂。

“‘我才不保持沉默呢!’我说。‘你不许碰他。就让门关着,不要出声!’

“‘不!我已经下定决心了,我对上帝发誓,我非要兑现不可!’这亡命徒大声嚷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要为你做一件好事,为哈雷顿讨回公道!你也不用煞费苦心来保护我,凯瑟琳已经死了。我即使这就割断我的喉咙,也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会为我惋惜,或是为我羞愧。现在该结束了!’

“我真不如跟熊搏斗,或者跟疯子讲理。我唯一的办法就是跑到窗前,警告那个可能遭他暗算的人,他要大祸临头了。

“‘你今天夜里最好到别处去安身吧!’我以一种洋洋得意的口吻叫道。‘你要是非要进来,厄恩肖先生就打算崩了你。’

“‘你最好开开门,你这—’他答道,用了个好听的字眼称呼我,我也不想重复了。

“‘我不想多管闲事,’我又抢白说。‘你要是愿意,就进来给崩了吧!我已经尽到我的责任了。’

“说罢,我就关上了窗,回到炉边我的位子上。我太不会假仁假义了,没有为他面临的危险装出焦急的样子。

“厄恩肖气势汹汹地冲我大骂,硬说我还爱着那个恶棍,并且因为我表现卑劣,什么恶名都骂到了。我心下暗想(我从不受良心的责备),假如希思克利夫能使他脱离苦难,那对他是多大的幸事啊!假如他能把希思克利夫送到他该去的地方,那对我是多大的幸事啊!就在我坐着如此思索的时候,只听见砰的一声,希思克利夫把我背后的窗子打下来了,他那张黑脸杀气腾腾地往里张望。窗栏杆排列得太密,他的肩膀挤不进来,我自以为平安无事,得意地笑了。他的头发和衣服被雪下白了,由于寒冷和愤怒的缘故,他那要吃人的犀利的牙齿也龇出来了,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伊莎贝拉,放我进去,不然我要让你后悔莫及!’他就像约瑟夫说的‘狞笑着’。

“‘我可不能犯谋杀罪,’我回答说。‘欣德利先生拿着刀子和上了弹药的手枪,守在这里。’

“‘让我打厨房门进去!’他说。

“‘欣德利会抢先赶到的,’我回答说。‘你的爱情也真够贫乏的,连一场雪都经受不住!夏天月明的时候,你倒让我们安安稳稳地睡在床上,可是冬天风暴一来,你就要寻求藏身之地!希思克利夫,假若我是你,我就直挺挺地躺在她的坟上,像条忠实的狗一样死去。现在,当然不值得在这个世上再活下去了,是吧?你分明给我留下这样一个印象,凯瑟琳是你人生的全部欢乐。我无法想象,你失去她以后怎么还想活下去。’

“‘他在那儿……是吧?’我的同伴嚷道,冲到缺口那里。‘我要是能伸出胳臂,就能打着他!’

“埃伦,恐怕你会认为我真恶毒。可你并不了解全部实情,因此不要下判断。有人即使想谋杀他,我也决不会去帮忙,或者去煽动。巴望他死掉,我该这样。所以,当他扑向厄恩肖的手枪,把它从他手里夺过去时,我感到极其失望,再想到我那番奚落他的话引起的后果,真把我吓懵了。

“枪响了,刀子弹回去,扎进其主人的手腕。希思克利夫使劲往回一拉,把肉切开一条长口子,然后把血淋淋的刀子塞进口袋里。他随即捡起一块石头,敲掉两扇窗户之间的框子,跳了进来。他的敌手由于过分疼痛,加之有条动脉或大静脉涌出大量的血,不省人事地倒下去了。

“那个恶棍对他又踢又踩,抓住他的头不断地往石板地上撞,一边还用一只手抓住我,以防我去喊约瑟夫。

“他使出超人的克制力,才没有彻底干掉厄恩肖。他后来累得喘不过气来,终于罢手了,把那个像是没有生气的躯体拖到高背长椅上。

“他把厄恩肖的外套袖子撕下来,粗野不堪地给他包扎伤口,一边包扎,一边又唾又骂,就像刚才踢他时一样凶狠。

“他一松开我,我便连忙去找老仆人。他听我急惶惶地讲着,渐渐领会了我的意思,便赶紧往楼下奔,气喘吁吁的,一步跨下两级楼梯。

“‘这可咋办呀?这可咋办呀?’

“‘这么办,’希思克利夫吼道。‘你家主人疯了,他要是再活一个月,我就把他送进疯人院。你究竟怎么会把我关在门外,你这没牙的狗东西?不要站在那里嘟嘟囔囔的。得啦,我可不想护理他。把那摊东西擦掉。当心蜡烛的火星—那有一多半是白兰地!’

“‘这么说,你在谋害他啦?’约瑟夫惊叫道,吓得举起双手,翻起眼睛。‘俺还从没见过这副惨状哪!愿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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