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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她有点够不到茶叶罐。我起身想帮帮她,她却忽地转身冲向我,那架式就像守财奴见人想要帮他数金子一样。

“我不要你帮忙,”她厉声说道,“我自己拿得到。”

“对不起,”我连忙答道。

“是请你来喝茶的吗?”她问道,一边往那件整洁的黑衣服上扎了条围裙,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匙茶叶,正要往茶壶里倒。

“我很想喝一杯,”我答道。

“是请你来喝茶的吗?”她又问了一声。

“没请,”我微微一笑说。“你恰好可以请我喝呀。”

她蓦地把茶叶倒回去,连茶匙一起丢下,气呼呼地又坐到椅子上。她蹙起额头,噘着红红的下唇,像个要哭的孩子似的。

这时,那个年轻人已经穿上一件非常褴褛的上衣,直挺挺地站在壁炉跟前,斜着眼睛瞅着我,仿佛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没了结似的。我开始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仆人。他的衣着和谈吐都很粗俗,希思克利夫夫妇身上所能看到的优越气派,他一概都不具备;一头浓密的棕色卷发乱蓬蓬的,从不梳理,脸腮像熊似的长满胡子;两手像普通劳动者的那样黝黑;不过,他举止随便,几乎有点傲慢,一点看不出家仆服侍女主人的殷勤姿态。

既然缺少有关他的身份的明确证据,我觉得最好不去理会他的古怪行为。过了五分钟,希思克利夫进来了,多少算是把我从那窘境中解脱出来了。

“你瞧,先生,我说来就来了!”我装作高兴的样子嚷道。“我恐怕要给这场大雪困上半个钟头,要是你肯让我暂时躲一躲的话。”

“半个钟头?”他说,一边抖落衣服上的雪片。“我感到奇怪,你怎么专拣暴风雪较劲的时候出来闲逛。你知道你冒着掉进沼泽里的危险吗?熟悉这荒野的人,还经常在这样的晚上迷路呢。我可以告诉你,眼下这天气是不会好转的。”

“也许我可以从你的仆人中找一位向导,他可以在田庄住到明天早上—能给我派一个吗?”

“不行,不能派。”

“唉,真是的!这一来,我只得靠自己的本事啦。”

“哼!”

“你是不是该沏茶啦?”穿着褴褛的年轻人问道,将恶狠狠的目光从我身上移向年轻的女主人。

“他也喝吗?”女主人请示希思克利夫。

“沏好就得了,行吗?”回答得这么蛮横,把我吓了一跳。主人说话的口气显露出不折不扣的坏性子。我再也不想把他称作多棒的家伙了。

等沏好茶以后,他邀请我说:

“先生,请把椅子往前挪一挪。”于是,我们大家,包括那个粗野的年轻人,都围拢到桌子周围。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正颜厉色,一片沉静。

我心想,如果是我招来了这片乌云,我就有义务设法驱散它。他们不可能每天都这么沉闷不语地坐着。他们不管脾气有多坏,总不至于一个个都成天绷着个脸吧。

“真奇怪,”我趁喝完一杯茶,接过第二杯的当儿,说道,“真奇怪,习惯可以陶冶我们的情趣和思想。希思克利夫先生,许多人无法想象,像你所过的这种完全与世隔绝的生活中,也存在着幸福。可是我敢说,有你一家人围着你,还有你可爱的夫人像女神似的守护着你的家和心灵—”

“我可爱的夫人!”他打断了我的话,脸上浮起了近乎恶魔般的讥笑。“我可爱的夫人—她在哪儿?”

“我是指你的太太希思克利夫夫人。”

“唔,是呀—噢!你是想说即使她的肉体死去之后,她的灵魂还站在守护神的岗位上,守护着呼啸山庄的家产。是这样吧?”

我意识到自己搞错了,便试图加以纠正。我应该看得出来,这两个人年龄差距太大,不可能是夫妻俩。一个四十来岁,正是精力充沛的时候,男人到了这个阶段,很少会抱着幻想,以为女孩会为了爱情而嫁给自己:那种幻想是留给老年人去聊以自慰的。而那另一个人,看样子还不满十七岁。

随即,我又灵机一动:“我旁边这个捧着钵子喝茶、手也不洗就抓着面包吃的粗汉,或许就是她丈夫:他自然是小希思克利夫啦。这就是住在偏僻地带的结果:她只因不知道天下还有更好的男人,便自我葬送嫁给了那个乡下佬!真是太可惜了—我必须留神点,别让她因为我而对自己的选择感到懊悔。”

这最后一个想法似乎有点自负,其实不然。依我看来,我旁边这个人有些令人生厌;而我凭经验知道,我这个人还是相当讨人喜欢的。

“希思克利夫夫人是我的儿媳妇,”希思克利夫说,证实了我的猜测。他说着掉过头,以一种奇特的目光朝她望去。那是一种憎恨的目光,除非他的面部肌肉长得极为反常,不像别人的那样能展示心灵的语言。

“啊,当然—这下我明白了。还是你有福气,原来这位慈善的仙女是属于你的,”我转过脸对我旁边那个人说道。

这比刚才还要糟糕。年轻人涨红了脸,攥紧了拳头,摆出一副要动武的架势。不过,他似乎马上又镇定下来了,只是粗野地骂了一声,便克制住了没有发作。那粗话本是冲着我骂的,可我假装没有听见。

“先生,可惜你都没猜中啊!”主人说道。“我们两个都没有福气占有你这位慈善的仙女,她男人死了。我说过她是我的儿媳妇,因此,她一定是嫁给我儿子了。”

“那这位小伙子是—”

“当然不是我儿子啦!”

希思克利夫又笑了,好像把那笨熊看作他儿子,这玩笑未免开得太荒唐了。

“我的姓名是哈雷顿·厄恩肖,”那另一位咆哮道。“我劝你对它尊重些!”

“我没有表示不尊重呀,”我回答道,他自报姓名时那副了不起的神气,让我心里发笑。

他一个劲地盯着我,盯得我都不敢回视他了,唯恐忍不住了打他个耳光,或是笑出声来。我开始感到,在这个快乐的家庭里,我显然有些格格不入。这沉闷的精神气氛不仅压倒了,而且大大抵消了周围那丰足舒适的物质条件。我打定主意,假如我敢第三次闯进这座房子时,一定要小心谨慎。

饭吃完了,谁也没有虚应客套一句,我就走到窗子跟前,察看一下天气。

我看到一片凄凉的景象。黑夜提前降临了,一阵凛冽的旋风卷着令人窒息的飞雪,将天空和群山搅混成一片。

“要是没人给我带路,我现在怕是回不了家啦,”我禁不住嚷道。“路可能早给封住了;即使没封住,我也辨不清往哪儿迈步。”

“哈雷顿,把那十几只羊赶到谷仓门廊里。要是整夜放在羊圈里,就得给它们盖点东西,前面也得挡块木板,”希思克利夫说。

“我怎么办呢?”我接着说,心里越发着急。

没有人搭理我。我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约瑟夫给狗提来一桶粥,希思克利夫夫人俯身对着火炉,拿着一包火柴烧着玩,这包火柴是她刚才把茶叶罐放回壁炉台时,碰落下来的。

约瑟夫放下粥桶之后,以挑剔的目光扫视了一下屋里,然后扯着沙哑的喉咙,发出了刺耳的叫喊:

“真奇怪,大伙都出去了,你咋有脸站在那儿不干事,还要胡闹!不过,你是个乏货,跟你说也没用—你多咱也改不了你的毛病,只有见鬼去,像你娘那样!”

起初,我还以为他这席话是冲着我发的。我大为恼怒,便朝这老混蛋走去,想把他一脚踢出门外。

但是,希思克利夫夫人的回话止住了我。

“你这个耍贫嘴、假正经的老东西!”她回答道。“你每次提到魔鬼的时候,也不怕魔鬼把你抓走?我警告你不要招惹我,不然我就叫鬼行个好,把你勾去。站住!瞧瞧这儿,约瑟夫,”她接着说道,一边从书架上拿出一本大黑书。“我要让你看看我的巫术学到什么地步了,不久就可以完全精通了。那头红母牛不是偶然死掉的,你那风湿病还不能算作上天的报应!”

“噢,邪恶,邪恶!”老头气喘吁吁地说道。“愿上帝把俺们从邪恶中拯救出来!”

“不,你这个恶棍!你早被上帝抛弃了—滚出去,不然我就让你吃尽苦头!我要把你们全都用蜡和泥捏成小人[4],谁先越过我定的界限,他就会—我不说他会受到怎样的报应—不过,你瞧着吧!快走,我在瞅着你呢[5]!”

小女巫瞪着那双美丽的眼睛,装出一副恶狠狠的神气,约瑟夫真给吓坏了,哆哆嗦嗦地急忙跑出去了,一边跑一边祷告,还叫喊着“邪恶!”

我想,她这样做一定是心里烦闷闹着玩的。眼下只剩下我们俩了,我想让她关心一下我的烦恼。

“希思克利夫夫人,”我恳切地说道,“你得原谅我打扰你—我想你一定会的,因为,就凭你那张脸蛋,我想你一定有副好心肠。请指出几个路标,让我知道怎么回去。我真不知道怎么走,就跟你不知道怎么去伦敦一样!”

“顺着你来的路往回走,”她回答说,仍然安坐在椅子上,面前点着一支蜡烛,那本大书还摊开着。“话虽简单,却是我能提出的最稳妥的办法了。”

“那么,等你听说我被人发现死在积满雪的泥沼或泥坑里,你就不会受到良心的责备,说你也有一份责任吗?”

“怎么会呢?我又不能送你。他们不允许我走到园墙尽头。”

“你送我!在这样的夜晚,就是叫你把我送出门外,我也于心不忍呀,”我大声说道。“我是要你给我指指路,不是要你带路。要不然,就向希思克利夫说个情,给我派个向导。”

“派谁呢?只有他自己、厄恩肖、齐拉、约瑟夫和我。你想要哪一位?”

“农场上没有伙计吗?”

“没有,就这几个人。”

“那就是说,我只得在这儿过夜啦。”

“这事你去跟主人商量吧,我管不着。”

“我希望这对你是个教训,以后别在这些山里乱跑,”厨房门口传来希思克利夫的严厉叫声。“至于留下来过夜,我可没有为客人预备下住房。你要留,就得跟哈雷顿或约瑟夫合睡一张床。”

“我可以睡在这间屋子的椅子上,”我答道。

“不行,不成!陌生人总是陌生人,不管他是穷是富。我不愿意让任何人出入我防范不到的地方!”这个没礼貌的坏蛋说道。

受到这般侮辱,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我憎恶地回了一声,从他身边冲过去,奔到院子里,匆忙中正撞着厄恩肖。外面一片漆黑,我找不到出口,正在到处乱转的时候,又听见了他们之间的一桩文明的举动。

起初,那年轻人似乎想帮我一把。

“我想把他送到庄园那儿,”他说。

“你送他下地狱去吧!”他的主人(或者不管是他的什么人)大声嚷道。“那谁来照料马呢,呃?”

“一条人命总比一夜没人照料马来得要紧些。总得有人去吧,”希思克利夫夫人喃喃说道,比我料想的心地好些。

“我不受你指使!”哈雷顿抢白道。“你要是放心不下他,最好别吭声。”

“那我就希望他的鬼魂缠住你。我还希望希思克利夫先生再也找不到一个房客,直到画眉田庄化作废墟!”她声色俱厉地答道。

“听啊,听啊,她在咒人哪!”约瑟夫嘟哝着,我正朝他走去。

他坐在不远的地方,借助一盏灯笼在挤牛奶。我毫不客气地一把抢过灯笼,高喊一声明天送回来,便朝最近的边门奔去。

“东家,东家,他把灯笼偷跑啦!”老家伙一边喊叫,一边追我。“喂,‘咬牙精’!喂,狗子!喂,‘狼仔’,逮住他,逮住他!”

一打开小门,两个毛茸茸的怪物忽地扑到我的喉头上,一下把我扑倒了,灯也灭了。这时,希思克利夫和哈雷顿齐声狂笑起来,真使我愤慨至极,羞愧万分。

幸好,这两个畜生似乎只想张张牙,舞舞爪,摇摇尾巴,并不真想把我活活吞噬下去。然而,它们又不容我再起来,我只得躺在那里,直至它们的恶主子想起来救我。这时,我帽子丢了,气得直哆嗦,命令这些歹徒放我出去—再多耽搁我一分钟,我就叫他们遭殃—我语无伦次地威胁了几句要报仇的话,咬牙切齿的,颇有点李尔王的味道[6]。

由于过度激愤,我的鼻子流了好多血,希思克利夫还在笑,我还在骂。假如不是旁边有个人比我理智些,比我的主人仁慈些,那我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收场。这个人就是齐拉,那个健壮的女管家。她终于出来了,查问这大吵大闹是怎么回事。她以为他们有人对我大打出手,可是又不敢责难主人,便向那个年轻的恶棍开起火来。

“好啊,厄恩肖先生,”她大声说道,“我不知道你下一步会干出什么好事!我们要在自己家门口杀人吗?我看我没法在这个家里待下去了—瞧瞧那可怜的小伙子,他都快透不过气了!嘘,嘘!你快别骂啦—进来,我给你治一治。好啦,别动。”

她话音刚落,蓦然把一壶冰冷的水泼在我的脖子上,随即把我拖进了厨房。希思克利夫先生跟在后面,他偶尔快活了一阵之后,又很快恢复了惯常的郁郁不乐。

我难受极了,头晕目眩,因此不得不在他家住下。他叫齐拉给我一杯白兰地,然后便进里屋去了。齐拉先是对我的可怜境遇劝慰了几句,然后奉主人之命,给我喝了白兰地,我略微振作一些之后,她便带我去睡觉。

第三节

齐拉领我上楼时,嘱咐我把蜡烛遮起来,不要出声,因为主人对她领我去安歇的那个房间,存有奇怪的念头,从不乐意让任何人住在里面。

我问是什么缘故。

她回答说不知道。她在这里才住了一两年,这家人怪事就是多,她也就不去留意了。

我自己昏昏沉沉,也无法探问,便闩上门,向四下望望,看看床在哪里。全部家具只有一把椅子,一个衣柜,还有一只大橡木箱,靠近箱顶开了几个方洞,像是马车的窗子。

我走到这只箱子跟前,往里面瞧了瞧,发现原来是一张奇特的老式卧榻,设计得非常实用,省得家里每个人都要占一间屋子。实际上,这里构成一个小房间,里面有个窗台,可以当桌子用。

我拉开嵌板门,拿着蜡烛走进去,再把嵌板门拉上,觉得安全了,希思克利夫和其他人监视不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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