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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少年帝王(1)

染儿点一点头:“都说娘娘做的一首好诗,的确名不虚传。”

久久“噗嗤”一声失笑出声,眨巴眨巴眼睛,神秘兮兮的到:“我原是不会做诗的,只是记性好些,过目不忘,每一首都是拿别人的来抄的,却把所有人都唬住了。”

苏染儿便也由不得笑出声来,却质疑道:“我可不信,娘娘的话是当真的么,我自来了这里,没事时,没少了看一些诗书,记性不好却也熟读了许多名家的诗作,怎么就没听过这首诗。”

“世界之大,哪里是你都看得到的,总会有你疏漏之处。”

染儿点一点头:“说的也是。”

“你知道么,我此生最大的憾事就是不能游历百川,走遍名山,见识一下这世界所有的美好,染儿,如果有朝一日,我可以离开这里,你愿意和我同行么?”

染儿一怔,沉默着不发一言,她怎么可以与她同行……

似乎,她的话没一句不吸引着她,可是,终究是没有勇气点一下头。

“人生其实苦短,我们都已经浪费了太多的光阴,难道你还想继续虚度下去么?”久久望向她,眼里写满了恳切:“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等到有一天,你老的走不了了,你会懊悔当初的,你知道么?”

染儿苦笑:“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也愿意就此终老下去,无所谓悔与不悔。”

“为了别人犯下的错,你苦苦折磨你自己,这么做真的有意义么,做了错事的人自以为是,没有犯错的你却要郁郁终生,你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傻瓜。”久久狠狠地说了这么一番话,径自转身离开。

有一句话是“朽木不可雕”,不得不承认,这个染儿就是一块朽木无异。

染儿望着久久离开的背影,立在原地怔怔的不知所措。

她的一番话如同是刀子一般可进她的心里去,让她在剧痛之余,却也清醒异常,往事依稀,恍如昨日,却其实已经相隔了十几载的春秋,一滴清泪悄然滑落。

久久负气出了院子,独自一人出了太庙的大门,却望见苏辙正由远及近而来,不由得心情大好起来,含笑迎了过去:“许久不见你,今天怎么得空过来,带了什么好东西过来?”

“我哪里是得空过来,我是没法子,百忙之中抽身来的,好东西倒是没有,好书却是带了不少。”苏辙含笑道,一面把马背上满满的一箱子书搬了下来。

久久一时搞不清楚状况,望着他一脸的困惑不解:“你这是给染儿弄来的吧,对不对,明知道我不喜欢看书的。”

“当然不是,特特给你送过来的。”苏辙一副笑眯眯的模样:“染儿只喜欢一些诗词歌赋,哪里看的懂这些。”

久久瞥了一眼,一脸讶异:“是医书,师兄为什么叫你送这些过来?”

只看到那泛黄的书皮,不用细问,她也猜得到这是柳渺渺留下的东西。

“他就要远征了,想必你还不知道吧,就把这些宝贝送来你这边,生怕给丢了,我说替他保管都信不过呢。”

久久愈加的困惑不解,随即却又明白了什么,朝中没有合适的人选可派,自然他这个传言中身手了得的羽林军统领就难于幸免,会被小皇帝盯上了。

“那么他什么时候启程,可有安排好锦玉的事?”

“这个就不用娘娘劳心了,已经留了足够的药,交给王爷亲自保管的。”苏辙把箱子直接送到了久久的屋子,安置到角落里,自己就坐下里休息。

久久俯身打开箱子,取出上面的一本来翻看,里面夹着的一张纸片就飘了出来,她愣了一下,拾起来,那上面仔仔细细陈列了一些药品的名字,底下还有两位毒药的配置方法。

苏辙意识到她的困惑不解,解释道:“秋公子交代清楚了的,那两位毒药就是锦玉中的毒,分量上面他也都有标明,上面则是他这段时间苦心研究出来的解药的方子,虽然都仔细推敲过,但是因为没有之前用过的先例,不敢贸然试用,他说如果娘娘有时间,可以在一些小动物身上试一试,如果觉得可行,锦玉的病,就有希望了。”

久久的一只手瑟瑟的抖了起来,怔怔的望着那张单子。

心里狂喜的同时却是忐忑难安,正所谓关心则乱,虽然她相信秋以默医术了得,做事亦是事无巨细,可是,事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差之分豪就有可能万劫不复,由不得她不如此了。

“估计师兄他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我毕竟不如他有经验,这样的事,做不来的。”

苏辙叹了口气:“这样的一种局势,很难说要多久能见胜负,靖王究竟是不是个可当重任的将才,也只有到了真正的战场才见分晓,夜寒漠这一次有备而来,怕是也有着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决心,恐怕会是一场持久战吧。”

久久不再言语,把那张纸小心翼翼的折叠起来,放在床头的被子底下。

“娘娘觉不觉得,南诏此番进犯时机挑的并不是很好?”

“的确如此,如果选在我们和西域苦战之后的那段时间,会比现在还要好些。”

“我觉得夜寒漠此举多多少少有着一些别的原因在里面。”

久久沉默不语,这一点她何尝是没有想到过,只是,想到了又能如何?

“娘娘前脚迁址太庙,他就对北齐发起进攻,想来有一部分原因是为着娘娘您吧,而他之前的按兵不动,怕是也和娘娘有着脱不了的干系。”

“也许,事实就是如你所说,可是这个局面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可惜当今陛下,做事急于求成,不懂得循序渐进,亦看不清楚情势……”苏辙长长的叹了口气。

久久不言语,落寞的望着窗外的一片萧落,却在目光极处,撞入眼帘陌生的一众人影,不由的微微一愣,喃喃道:“想来,他是打算让我回去呢。”

苏辙循着她的目光望出去,怔了一怔,摇一摇头,叹了口气:“现在才想明白了,就不嫌迟么?”

说话间,宁安带着十几个侍从,脚步声纷沓而至,已经到了门外,晓儿隔着一扇门回话:“娘娘,宁公公过来了,要见您呢。”

“宁公公大驾光临,还不快请进来。”久久语气自若,端坐到正中的椅子上,等候着不速之客的觐见。

晓儿急忙就推开了门:“公公请进。”

宁安大步流星进了屋子,望向久久,态度毕恭毕敬,行叩拜大礼:“奴才见过太后娘娘,太后娘娘金安万福。”

“公公无需客气,快请起。”久久含笑,态度和蔼,:“晓儿还愣着干嘛,快给公公看坐看茶。”

晓儿急忙依言行事,满了一杯茶水,奉过去。

宁安连声称谢:“老奴担当不起,娘娘折煞老奴了。”

“公公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有什么是当不起的,不必客气,快请落座。”

宁安这才坐下,陪着笑脸:“奴才此来是替陛下传话来的,陛下思念娘娘,久日不见,特命老奴接娘娘回宫。”一面说着,目光随意的掠过苏辙,后又定格在久久的身上,等待她的答复。

久久噙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开口:“我其实也想念他呢,在这里有些呆腻了。不过,陛下这道旨意似乎下的不大是时候,我正有些事情要做。若是回了宫,怕是很不方便,又难保会给人嚼舌头,索性就打算再留一阵子,你回去和陛下讲,容我再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话虽说得委婉,却是不给人留有回旋的余地,宁安颇显错异,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娘娘有什么要紧的事,奴才也好回去禀明皇上,而且,娘娘金身贵体,什么事不好吩咐下人去做,定要亲力亲为,若是陛下知道了,怕是不放心,会惦记的。”

久久心里慨叹他的面面俱到,圆滑世故,却不肯把话挑明,笑道:“你便把我的话去回陛下就好,我想他也不会因为这点事就怪罪我的。”

“娘娘言重了,娘娘言重了。”宁安起身,点头哈腰。

“待这件事处理好了,我自会回宫去的,这太庙里清冷苦寒的,也的确教人受不了。”久久又补充了一句:“公公只需回去如实禀明陛下就好。”

“奴才领命,奴才领命。”宁安一迭连声:“奴才这就回去把娘娘的话一字不漏的转告陛下。”

一面说着,一面转身,带了一众随从离开。

久久目送着他们远去,和煦的笑容一扫而光,阴沉下了一张脸,冷冷的道:“嫌我烦了,打发我出来,觉得我有用了,再拎回去,可惜我当初还高看他一眼,以为他少年老成,堪当大任,却终究还是有待磨练。”

“再怎么着也不过是十六岁的孩子,阅历经验都差强人意,偏他的母亲也是个好高骛远的,看不清楚形势,终归是得不偿失。”苏辙轻笑,一面又道:“不过他小小年纪,政事上倒是不含糊的,能做到这样,也算不错了,将来应该也可以称成为一代明君也未可知。”

莫炎的气色非常的差,一张脸阴沉的能拧下水来,左手的食指漫不经心的敲击着桌面,眸光里闪烁出一抹凌厉,半晌才终于开口:“她,竟然能这么说,真的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呢。”

“陛下,太后娘娘她说是有些事要处理,所以暂时不方便回宫,需要再留在那里一段日子。”宁安立在御书案前,保持着惯有的一副恭而顺之的姿态,像是永远都直不起腰似得。

“玄王那边可有什么动静,有没有发现他有什么不妥?”莫炎转移话题。

“回陛下,老奴带了御医过去,仔细又给玄王看了一下,病情有见好的迹象,可是人还是很虚弱的状态,脉象不稳,照此看来,少则半年,多则一载,能恢复如初就不错了,或者还需要更长的的时间。”宁安如实相告。

莫言蹙紧了眉头,叹了口气。

“看来,他是真得病了,并不是在故弄玄虚,只是这病,赶得太巧了些。”

“老奴已经反复确认了,的确是病了的,而且很重,御医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他身体的底子好,怕是根本就扛不过去呢。”

“你做事我自然信得过,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宁安垂着头小心翼翼的退下去,到了门前,冷不防莫言又叫住他:“再去一趟太庙吧,传我的话,太后娘娘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对了,再派过两个宫女过去给她使唤,你上心挑两个机灵的过去,别让她用着不称心。”

宁安急忙应允:“老奴明白陛下的意思,一定亲力亲为,绝不敢有半点含糊,选两个绝对可靠的人过去侍候太后娘娘,以确保娘娘随心,陛下大可放心。”

“你做事我自然放心,下去吧。”莫言冲他挥一挥手:“记得带些补品什么的过去,千万不可以让太后娘娘过的不舒服。”

“奴才知道,奴才谨记陛下教诲。”宁安这才转身离开。

莫言对着桌子上厚厚的一叠奏章,却怎么也看不下去,边关时时传来失利的讯息,让他难免焦头烂额,靖王的大部队怕是还需要十几天的路程才可能到达,恐怕那时候,北齐难免又已经失了几座城池了,而且他即便到了前线,胜券也并不是很多的。

本想着拓跋轩此次病的蹊跷,如果他是诈病,自己还有法子把他揪出来,可是,现在看来也是行不通的,他是真的病的沉重,怕是指望不上了。

可是,自己手里捏着的另一张王牌,他一番瞻前顾后,还真是打心眼里不想动用的。

再怎么说,坐上这个位置也是她们母女的功劳,为此莫初晴还丢了性命,人心毕竟都是肉长的,他虽然提防慕容久久的干政,却实在也不想把事情做绝了,可是,这眼下的形式,也是让他为难。

漫不经心的翻开一本奏章,漫不经心的品读上面的内容,蓦然的,他的眼前一亮,像是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希望之光,不过,眼底深处,却也有着一丝无奈在里面纠结着……

靖王此番出征,并没有如众人担心的那般后果严重,一败涂地,却也没有如大家殷殷期望的那般旗开得胜,转瞬便凯旋而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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