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解毒过程
“小姐放心,那七王爷倒是没有太过刁难。”老鸨突然凑到我耳边,“小姐,教主受伤了,你可知道?”
“什么?!”教主大人怎么也受伤了!太巧了吧。
“月和鹜二位护法回炎教总坛了,他们让我向您交待一下。”老鸨提防着周围,在我耳边小声说着。
“嗯,我知道了。”真是蹊跷。
“你忙去吧,我回来拿点东西就走。”说完,急匆匆的去了后院。我一点都不担心教主大人,有我师傅在,他不会有事的。只是他和羽同时受伤,难倒其中有所牵连?羽中的毒该不会是师父新研制的吧?!照目前的情况看来,可能性很大。
换上常穿的白色纱裙,化了层淡淡的妆,在眉心画上一朵梅花,面纱一遮——医仙又回来啦。
整理了一下我的药用小包包,能用的药都带身上了。本来就没有十足的把握,若那毒真的是师父新制的,我就更不能掉以轻心。
等我回到暗羽阁时,有一批人守在门口,估计是在等我。
风岳恒看到我,换上笑脸,“医仙姑娘有礼,在下在此恭候多时。”
颔首表示回礼,“风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上次是在下冒犯了,请医仙姑娘不要介意才是。”此刻的风岳恒恭敬有礼,没有丝毫的轻浮之举。
“没事,过去的事就不便再提了。此次我是应雪儿的要求前来救人,请公子带路吧,这事耽误不得,晚一分就多一份危险。”还这么客套做什么,人都快死了!
“是,请随我来。”说罢便引我进去。
还是在那间屋子,众人见我前来,都看到了希望似地,个个释然。
很自觉的让出一条道,鸾凤挡住我,“你就是医仙?”鸾凤的态度变了很多,至少看上去没那么讨人厌了。她也只是个普通女子,为了所爱的人可以变得没有自我。
“正是。”
“你能救活他么?”指了指躺在床上的羽。
“我不能保证。”说的是事实,师父的毒很刁钻难解。毒圣的称号不是虚的!
“你没有把握来这里做什么!”变脸变得可真快啊,我收回刚才的话。
“我可以不来,若是不想让我救,我可以离开。”让我帮忙还这么凶,果然还是很讨人厌。
“鸾凤,你退下!”风岳恒有些怒意,这个鸾凤真是够招人嫌的。
没有多话,直接替羽把脉。情况有些不妙,这归魂丹也压不住那毒性。师傅啊,你的毒术又进步不少,让我觉得很棘手呢……
“这里人太多,闲杂人等都出去吧,只要这位风公子留下既可。”边摆着药边吩咐,这次我又要流血了,唉……过些日子我该回炎教看看师父了,得向他好好讨教一番。
似乎遇到难解的奇毒我都会用到我的血,幸好救的人不多,不然我早晚要失血过多而死。
羽,这一次我会救你,但下一次就不会了,我们之间算扯平了。
“风公子,你帮我把这公子的上衣脱下可好?”将要用的药全部拿出来,吩咐风岳恒,这种事还是男人来做比较合适。
“好。”很利索的脱去羽的外衫,又将里面的亵衣脱掉,露出精瘦的胸膛,此刻他的胸膛有些发紫,是中毒后的征兆。
师傅,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的毒术恐怕当今世界无人能敌了,都让我招架不住啊。估计这世上也只有我才能与你一较高下了……谁让我是你手把手教出来的呢,你不只是培养出了一个优秀的徒弟,更是培养出了一个强劲的对手。
风岳恒见我皱眉,“医仙姑娘,这毒很难解,对吗?”
废话!不难解你们也不会来找我了。正儿八经的点点头,“的确很难解。”
“那。阁主他,岂不是。”风岳恒失望的垂下头。
“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他死的。”我又没说我没能力解。
风岳恒居然跪了下来,没必要吧?!“风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这风岳恒某些地方挺像鹜的,怎么都喜欢下跪呀,丫丫的,一个三个的都喜欢折我的寿。
“医仙姑娘,我风岳恒从不轻易向人下跪,今日在此向姑娘你下跪,只求你能救活阁主。以后若有什么地方用得着在下,在下定当不遗余力相助,万死不辞。”
真没想到风岳恒如此重情义,我有些动容了。“好,我答应你。”
“谢过姑娘。”
“你快起来吧,我还需要你帮忙。”最见不得这种场面了。
“医仙姑娘还有什么吩咐?”风岳恒站起来问道。
让我想想,这毒性和阎罗笑有些相似,先用那次救鹜的办法吧,实在不行再换个。“准备一桶热水,让这位公子泡着。”
“好,我马上就去办。”风岳恒说着便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羽了,看着他脸上的面具,我在考虑要不要把它拿下来。我对羽的面容觊觎了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了。这会没人,偷偷看一下应该不会有事吧。
手向面具伸去,却在半路停住了。他带着面具一定是有原因的,我这么擅自偷看他的样子会不会很不礼貌啊,好挣扎哦。是摘还是不摘?摘嘛有些趁人之危;不摘嘛,心又痒痒,好想看看呀……好奇心害死人。
还是算了吧,以后总会有机会看的,现在解毒最要紧。
拿出银针,在调制的药水里过了一遍,随即扎在他的穴位上。羽的身体开始颤抖,我知道他现在很痛苦,但是这是解毒必要过程,只能靠他自己挺过去。
他的身体泛红泛紫,让我看了都觉得心惊肉跳,在他的体内,毒素和药素在相互抵抗。
“医仙姑娘,水来了。”风岳恒将澡盆倒满水。
看见床上的羽的反应,愣住了,脸色微微发白,“阁主他。”
“这是正常的,别愣着,把他放到水里去。”催促着,真是没见过世面。话又说回来,我刚刚不也有些吓到了,还有理说别人,惭愧啊……
在澡盆里洒了好些个药粉,都是整瓶整瓶的撒,这么一来,身边的药都用的差不多了。
“你可以出去了,别让任何人进来,待会儿是解毒最重要的时刻,我不想被打扰。”若是被人中途打断,别说羽救不活,连我自己都可能性命不保,危险程度那是相当的高。
“好,我会在在外面把风,告退。”
又到了自残的时候,呜呜……我不干啦。又要再添伤了……
不能割手腕,再割手要废了。
换个地方,对准自己的手臂处,闭上眼睛,硬是咬牙割了下去,嘶……抽气,真疼。
掰开羽的嘴,给他灌血,昏迷着居然还能吸得这么用力。我真是有自虐的倾向,这个办法其实很伤身,可是我偏偏连用两次。被师傅知道了,非把我关起来不可。
喂得差不多了,将手臂的伤口止血,绑上绷带,放下袖管。拔掉羽身上的银针,重扎了几个穴位。脱下衣服,只剩下肚兜和亵裤,有些害羞,第一次和一个男人裸——裎相见。我牺牲也忒大了,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哎……只有不穿衣服逼毒,效果才会更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