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我突发奇想的想买下这栋见证我们相遇的城堡,却被告知它已经有主了,你猜,他是谁?”司徒玺走近花海,站在席雅沁身旁,说到最后一句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席雅沁完美的侧脸,语气恢复了以往的邪魅。
席雅沁俏脸苍白,手有些颤却强自镇定的微握了握拳,喉咙微动,有些干涩的道:“是我。”
看着席雅沁奇怪的反应,司徒玺蹙了蹙英挺的眉,“你怎么了?还好吗?”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从看见那石壁上的蔷薇花刻时,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就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这段记忆里没有任何人,只有她自己和这座城堡,还有一个名字,king!
这具身体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因为这座城堡是king送给她的,她每天都会来种蔷薇花,每天都会期待他的到来,却又一天天的失望,终于一年后,她离开了。记忆力没有原因,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只是一段对她来说或许是一生中最珍贵的记忆,而现在,也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变成了席雅沁的记忆。
似是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痛与哀,眼中缓缓滑下了泪,晶莹的泪珠在灯光的照耀下特别耀眼,在司徒玺的眼里竟是十分凄美。司徒玺眼中闪过心疼,不由抬手欲拂去她的脆弱,她却在此时径直走进了花海。
“席雅沁,你要做什么。”
走到那唯一一朵粉色蔷薇花处蹲下,开始小心的用手扒开泥土,跟着来的司徒玺走近就看到了这样一幅画面:流着泪的少女蹲在地上扒着土,即使纤细的手指已被尖锐的石子划破了也毫不在乎,只是一个劲的在挖。
司徒玺走上前拉住她的双手,已没有了往日的随意与邪魅,带着怒气的低吼:“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双手被缚,席雅沁愣愣的抬头看向司徒玺,琉璃般的眼中此时却含着泪,让人看得一阵心疼。司徒玺作势要把她抱起,却听到她平静的说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在做什么,放开我。”
被她坚定地眼神看的有些怔,司徒玺不由的松开手,看她转身还要去扒,司徒玺忙拉住那双流着血的手,颇为无奈:“是这里吗?我来。”
刚挖了一会儿就碰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把土抹开,是一个制作精巧的铁质盒子,席雅沁将盒子抱在怀中,看着一眼黑暗中的城堡,轻轻的说道:“我们回去吧。”
司徒玺闻言一愣,颇为心疼的看了眼那双受伤的手,小心的扶着她的胳膊把她带往直升机。被司徒玺送到家已经是凌晨2:00,司徒玺颇为无奈的看着那离去的背影,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女孩子的手留疤了可不好,唉,早知道就不带她去了。
席雅沁当然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也没有睡觉,只是坐在床上看着盒子怔怔的坐了一晚。而第二天,当席谨发现席雅沁并没有下楼吃早餐去叫她的时候,才发现她高烧的躺在床上说着呓语。
席雅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高烧直接烧到40度,急得席谨,席恒差点把京城第一医院给拆了!
极不适应那耀眼的阳光,睫毛颤了几下,缓缓地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俩个胡子拉渣,一脸焦急的男人,席雅沁张了张嘴,喉咙因为高烧而十分嘶哑,“大哥,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