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应该是墨凌手下的人吧!
“林姑娘。”进入别人的地方首先要打一个招呼。
画扇并没有说话,等着他的自我介绍。
“我是墨凌的影卫,墨影。见过主母。”墨影说,当说到主母的时候,墨影抬眸看了画扇一眼。
画扇对于墨影的话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看不清喜怒。
“你来这里,所为何事?”画扇问道。
“主母不是说要去世外之城么,所以我特来护卫。”昨日,画扇忽然出现在那条街上,不仅打乱了他的计划,而且还让墨珲见过她的容貌,墨珲心狠手辣,所以必将前来挟持她,逼迫自己与他合作。为了墨凌,为了墨凌的孩子,他出现在了这里。
“昨日那人是谁?”
“他是墨珲,他的父亲原是墨凌的护法,可是墨珲十分不满自己终身为墨家家奴的身份,所以他趁墨凌出事,占领了摄政王府,取代了墨凌在南齐的地位。”墨影淡淡道。
“那你呢?”是不是也一样,想要取代墨凌的地位。
墨影抬眸,看着画扇,怒道:“别把我想得和那条老鼠一样。”
那样下作的事他还不屑去做。
“哦!”画扇点点头,并无多余的反应。
青衣女子靠在框架柱上,看着画扇,满目狐疑。
这女人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这是温染铃。”
“也是他的夫人。”温染铃拦过墨影,靠在他的身上。
墨凌拉开她的手,远远躲着。
女人就是烦!
墨凌快步走了,温染铃反应过来,也没有多加纠结画扇的不一样,赶紧跟着墨影而去。
一直坐着也累了,画扇扶着自己的腰,慢慢回了房间。
此处阳光普照,而另一个地方乌云笼罩,磅礴大雨击打着盛开的花朵和绿叶,零落成泥。
丛林茂密,乌云遮天蔽日,丛林里潮湿阴暗,菇菌遍地,文鬏身着蓑笠,身后跟着云之悯和四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云之悯快步跟了上去,看着文鬏,无奈叹气。
“文鬏,还在生气呢?”
文鬏看了看周围,拿出手中的羊皮卷,两相对比了一下,又继续走,根本就当云之悯不存在。
“真是无情,利用了我就想甩掉,那你就走吧,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云之悯停下脚步,靠在近旁的树上,满脸失落,说道。
他看文鬏并无反应,心一狠,直接蹲在地上,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眼巴巴看着文鬏。
颇有你不和我说话我就不走了的决心。
云之悯自从说了可带文鬏去土族聚集之地,不知道以此为条件占了文鬏多少便宜,文鬏虽然在意的很少,可是也知道什么她不喜欢什么。
在文鬏眼中,云之悯就是一个极邋遢的人。
她可以不计较云之悯啃她的嘴,亲她的脸,可是就不能接受唇齿交缠,完全影响她的呼吸,因为前者都可以洗掉,可是后者却让她颇受折磨。
我想云之悯直接要求文鬏,想要洞房,文鬏一定会同意,毕竟男女之事,是人伦,是理所当然的。可是唾液在她眼里,是极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