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书回忆了一会儿,道:“不是那什么那什么…她都追到城主府来了。”
云之悯恍然大悟。那女人自恋至极,一直追着他跑才对,他实在受不了,所以躲起来了,没有想到她竟追到城主府来了,还扬言已经失身于他,真是太恐怖了。现在想来,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还有那什么,她可是为了你投河。”痕书又道。
月尘听得实在受不了了。看云之悯人模狗样的,没有想到那么无耻,将文鬏交给他,还不得悔恨终生啊。
她直接推开门,怒视云之悯。
痕书站在一旁,看着惊讶的云之悯、生气的月尘,摸着长须,一派悠闲,俨然看戏之人。
他猜想,云之悯的媳妇应该是后面进门的那个女人,才刚来,竟然就抢他的小白,等着吧!呵呵!
见月尘出来了,云之悯走了过去,发现文鬏还没有出来,月尘的怒容他根本就没注意。
“云公子,不知道你还有多少位红颜知己?一起说了吧!”月尘悠闲上前,脸上是灿烂的笑容,可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渗人。
云之悯颤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一位都没有。”他赔笑,又问道:“文鬏怎么还没有出来?”他可是度日如年。
“不知道以前是谁说玉春楼的筝儿姑娘的筝弹的最好听……”云之悯赶紧捂住痕书的嘴,道:“你别听师傅胡说,根本就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月尘低头,“没有的事。”她笑了。
压抑之后,月尘忍无可忍,怒吼:“没有的事你怎么不让他继续说。”想刚才所谈的事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文鬏,既然他待你极好,选个好日子就嫁给他吧!师傅在天之灵,必然也是会同意的。”画扇思索良久,说道。
“画扇,我还是不相信那个男人的人品。”月尘从一开始根本就不认同云之悯。她认为那人太会装了,看起来着实虚伪。
文鬏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表达自己的情绪非常艰难。
“能和文鬏合的来的人并不多,而且文鬏喜欢。”画扇这么一句,月尘就没有任何意见了。
若是文鬏真的不喜欢,他一定会成为文鬏手下的一只小白鼠。
那段时间是画扇给文鬏的时间,看看文鬏究竟对云之悯是怎样的感情。
看月尘的表情就知道不好了,连忙补救:“当年年少轻狂,喜好玩乐,不过我没有做出任何出格之事,自我认识文鬏以来,我根本既没有看过别的女人一眼。”担心月尘不信,云之悯加重了语气,道:“如果你不信,我可以发誓。”
月尘狐疑地看着云之悯。
她知道这男人向来喜好伪装,可是那番话却认真极了,她也不知该如何判断。
痕书并没有来掺和,因为云之悯那认真的态度,看起来真的不像他,以此判断,他是真的陷进去了,不过他不会帮忙。
“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月尘嘴硬道。
云之悯作发誓状,说:“我云之悯今日再此发誓,若我所说的有一句假话,就让我云家断子绝孙。”说完,他就看着月尘。
月尘摆手道:“信你就是了。”她又没让他发誓,她只是嘴硬而已。
月尘并没有发现,她已经被云之悯算计了。
“文鬏怎么还没有出来?”
“女人要说说悄悄话,不行吗?”这男人怎么这么粘人,月尘很嫌弃。
“吱呀”之声,画扇的房门忽然打开,云之悯见到文鬏的身影,马上过去,抱着她,靠着她,就像是一只无尾熊。
月尘恶寒。幸好他家小御御不这样。
云之御并非不会这样,而是他这项技能还没有开启,毕竟他的恋爱经验可以说是零,与月尘相处,全都由心而动。
在以后的某个时刻,月尘终于想明白云之悯今天所说的誓言,知道她不知不觉间就云之悯下套了,她很气愤,可是那时他们不能打架,只能化怒气为恩爱,两人斗来斗去,苦了文鬏和云之御,无条件的配合他们,深深体会到了痛并快乐着的真谛。
又来了。文鬏甩了甩手,发现根本甩不掉他,可是有不能打他,只能无奈认命。
文鬏就是这样一退,然后步步退,最终被云之悯吃进了肚子里,连悔字都说不出来。
云之悯牵着文鬏的手走到痕书面前,指着痕书道:“亲亲,这就是我的师傅,痕书,我师傅就是你师傅,所以你要叫他师傅。”
文鬏喊道:“师傅!”
痕书还计较着小白一事,偏过头,气冲冲地说:“谁是你师傅。”
“师傅,为了让文鬏答应嫁给我,我已经把你卖给他了。”云之悯悄声说道。
痕书胡须都气得翘起来了,伸手就要敲云之悯的头。
可是拿双手落下的时候,就被文鬏抓住了,那力气极大,痕书的手极痛,为了面子,他忍着,脸上悠闲不减。
文鬏甩开了痕书的手,挡在云之悯面前。
“你这不孝徒!”痕书瞪着云之悯,两腮气鼓鼓的。
云之悯自怀中掏出一个小木盒,痕书见到那个盒子眼睛发亮。
“师傅不生气了吧。”云之悯将盒子递给痕书,道。
痕书不客气的将盒子手下,轻哼一声,决定大度的原谅他们,拿着那盒子,小心翼翼地放进怀里。
“那文鬏拜师一事?”云之悯问。
“是你媳妇,也是我徒弟。”痕书眼睛都笑没了。
云之悯就知道那东西有用,也不枉他为了那东西,在山中找了数月。
文鬏不好奇那是什么东西,可是月尘非常好奇,拉着文鬏走到一旁,确定他们不会听见,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壮阳之物。”文鬏直接说道。
“他不是一个神医吗?怎么自己治不好自己吗?”月尘低声问道。
“鹿鞭。”